第三十六章 老虎老鼠,傻傻分不清楚。

    第三十六章 老虎老鼠,傻傻分不清楚。 (第2/3页)

  “娘娘御前已经有太医去了,确如二皇子所说,是怒极攻心才吐了血,休养几日全无大碍的。”太监是个极会看色的,既然二皇子要拦,自然得顺着说。

    “那你快去吧。”柳贵妃只能催着儿子走。

    实则东周皇帝的情况比料想的要糟糕许多,赵勋到的时候人已经安置在寝宫,靠在床上,面色无华,像一下子苍老了十岁。

    皇后和太子赵宸都守在一旁,赵勋见过礼后也只静静的站在一旁等医女喂完药。

    “不过是一个小国的公主,陛下不乐意不同意便是,如此动怒伤着龙体,妾身当如何是好。”皇后本就比皇帝年长几岁,眼下忧心抹泪的样子不像夫妻倒像长辈。

    皇帝虚睁着眼,懒于敷衍,只道:“皇后退下吧,朕与话与太子和誉王说。”

    皇后素来被无视惯了,也不觉尴尬,起身行礼就退下了。

    皇帝又遣了其它太监宫女们都出去,殿内只剩父子三人。

    “跪下!”皇帝冷冷的命令道。

    赵勋还没反应过来,太子已经扑通跪在了床前,“父皇,儿臣有罪,儿臣知错,您罚儿臣吧,莫要气着自己身体。”

    赵勋跟着在一旁跪下,不敢吱声,只心里寻思着是不是太监给的消息有误。

    “你七弟是朕的嫡子!朕会无故将他放在福州吗?几次朕要遣他回去,你与皇后都言他身体未痊愈,舍不得他离京!你以为朕不知道你们舍不得是什么吗?嗯?”皇帝冷笑,看着太子失望至极,“只知取不知养,东海的珍珠你以为就是那样好拿的吗?”

    皇七子赵源自封王驻守福州后,东海大半的珍珠,渔产所得银两都是进了太子的私库,皇帝从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睁,可自去年赵源受伤进京后,太子不只将人留在了京城,还动了东海的官员,除了赵源的亲信,悉数人员都成了太子一脉。

    皇帝想着太子是没有封地的,如何治理一方光靠听政不过纸上谈兵,他插手自己嫡亲弟弟的封地内务便当着是练手了,也由着他。

    结果,却出了这样大的纰漏!

    柴彧与小秦国的和亲不可能只是这第一次见面达成的,以前柴彧也没有出过京城,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去年春游失踪的时间里出现了变数!

    收到柴彧带船舰出海皇帝就派去查过,自去年柴彧带赵源回京后,太子接管福州,渔民们相继改良了自己的船,能去更远的水域打鱼,得到更丰富的收获,为此,一年时间里,福州连建了三大船港。

    如此,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柴彧与小秦国早在去年就肯定有了来往!如何不让皇帝气的吐了血来!

    “儿臣知错,儿臣愚钝受了皇叔蒙骗,请父皇息怒。”太子知道皇帝正在气头上,不敢狡辩,拉出柴皇叔祸引东水。

    结果皇帝再次暴怒下床一脚就将太子踹出去数米,骂道:“如此蠢笨,这点障眼都看不破,你如何能在他手下守住我赵氏江山!”

    皇帝作势又要动手,赵勋跪走了两步挡在俩人之间:“父皇息怒。”

    “息怒,息怒,等到柴彧将秦国公主娶进了东京城,朕干脆息了这口气才是!”皇帝虽然怒气未消,但语气缓和些许,他素来疼爱二皇子,极少有被迁怒的时候,“誉王,朕命令你即刻出宫调令五万兵马前往福州。”

    “父皇是要儿臣去打战吗?打谁?福州?莫不是皇叔被海上的岛国挟持了要儿臣去营救?”赵勋状似对和亲之事一无所知,满脸错愕,又激愤道:“儿臣即刻就带兵出发!”

    赵勋欲起身皇帝气的也将他踢了一脚,但显然与太子那一脚的意思是天壤之别,赵勋又跪回了原地一脸疑惑的看着皇帝,“儿臣说错了?”

    “你这脑袋能不能不要一门心思的都花在练兵上?”皇帝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那天人之姿的皇叔能论到你救?如今都要娶了公主凯旋而归了,你还一点没消息!”

    “皇叔娶亲是好事,为何父皇还让儿臣带兵去福州?”赵勋状似不解。

    “太子。”皇帝突然叫到身后像被遗弃的太子,板着脸问道:“你觉得朕为何要让誉王带兵去福州?”

    “儿臣。”太子有些迟疑,“儿臣以为在未得到父皇旨意的情况下,不能让秦国的人上岸,大军震慑让他们知道我东周不是由皇叔说的算的。”

    皇帝的面色又缓了一些,嘴上却仍然斥责道:“一国储君,对自己的言行慎重也要坚定,嗫嗫嚅嚅像什么样子!”

    “父皇教训的是,儿臣知错。”太子唯喏。

    皇帝失望的眼神又重了几分,转而看向赵勋,“如此可明白了?”

    “明白是明白了,但儿臣觉得此举不妥。”赵勋回道。

    皇帝眼睛微眯,沉声问,“如何不妥?”

    “一来皇叔早前明明是出海剿匪现在突然订下了亲事必然是事出有因,这个因何在父皇可查清楚了?二来皇叔的亲事本就多年悬而未决,去年又闹出凉城那样的事情,如今好不容易定下了,我们贸然插手会不会又中了别人的计策?皇叔近几年做事都是算无遗策,万一又是要激怒父皇的引子,岂能让他得逞?”赵勋头脑清明冷静,看着皇帝的面色微有松动,便顾自起身将皇帝扶回了床上安置坐好。

    “奏折上说为了两国海上无争端,特将秦国公主许配给柴皇叔,是为和亲。”

    “即为和亲便是以和为贵,我们贸然调兵百姓们不知其意误以为有战事,惶恐不安便易生事,平白就会多出许多漏洞来。再者若是秦国真以两国相交而来,重兵威摄反倒显的我东周国小气。如此怎么算都不得益的事情,自然是不妥的。”

    皇帝略微思衬便也回过意来,身体放松的靠在龙床上问:“那以你之意,眼下我们当如何?”

    “儿臣以为,他们即敢来,我们也不怕。皇叔要娶亲,大大方方的迎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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