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偷偷摸摸的岂非作贱我家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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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章 偷偷摸摸的岂非作贱我家殿下! (第1/3页)

    在此次见面之前,宋云禾已经与柴彧一年未见,半年未能消息,这所有的时间里,柴彧做过什么,发生过什么,宋云禾只字未问过,可是能感觉的到。

    柴彧身边她曾经见过的人如今除了一个东漫谁也不在他身边,偌大的皇宫里没有,荀章老师的课堂上也没有。

    正常的掌权者有着自己的班底,可这些时日宋云禾一个也没有看到,她不想去猜测,也不愿去猜想最不好的结果,她坚信自己所认识的柴彧不是滥杀的人,可,他也曾经对她说过,“生在帝王家的人生来如此。”

    如果说以前的柴彧是一棵高岭上的青松,那么如今高岭之上云雾缭绕让人看不清真身,宋云禾只能看到树尖,还是向阳生长的那一部分。

    柴彧以前不爱笑的,可如今他总看着她笑,她以为是心意相通,可实则是像随着太阳展颜的向日花,他只是努力的让她看到他在笑。

    柴彧生病了,这是宋云禾改道来云京的其中一个原因,可是,这么多日相处,她并未找到病因,或许她中蛊祸的事情只是一个导火索,过去的柴彧是什么样的?现在的柴彧又是什么时候变化的,她想东漫这里应该会有一些线索。

    可东漫低头,沉稳回答道:“陛下九五之尊,自是应该让人敬畏的。”

    “可是,你们以前不是这样对他的。”宋云禾还记得在秦国,不管是东漫还是温素灵便有有了逾矩的行为,他也未曾严厉斥责过她们,虽然私下可能会有责罚,但从他们相处的态度就是能感觉到主子和下属是融洽的。

    和如今的严肃拘紧完全不同。

    “可是,那是以前。殿下,陛下如今已经是一国之君,自有为君之道。”

    “何为为君之道?”宋云禾不明白,同样身为君主的宋长臻也是冷冷清清,但还有阿轲那样忠心护卫,陆机年那样不畏生死的臣子,可柴彧有什么?

    他除了被迫接受一个皇位,一座破败的江山,他还得到了什么?

    宋云禾目之所及,心之所见,柴彧什么也没得到,而是失去了一切。

    帝王的薄情寡义是为君之选还是被逼无奈?

    宋云禾对柴彧的了解更相信后者。

    柴氏曾经留给柴彧多少部下她尚未可知,但眼下在与他同心协力的,肯定屈指可数,不然后週的局势不可能如此困顿。

    他们在要求柴彧什么,柴彧又不愿意答应的事情,宋云禾想了许久,也翻看了许多史籍,有个答案隐隐约约,可她一直不敢想。

    柴彧比宋云禾年长近八岁,如今已经二十三岁,在这个时代大部分人家二十三岁的青年都儿女绕膝,可柴彧不说半个儿女,便是女人也未曾有半个。早前他身为东周亲王不愿娶东周的妻妾,对旧部来说是皆大欢喜的。

    可如今他已经登基为后週皇帝,续了柴氏的皇命,就应该立后纳妃,绵延子嗣,通过姻亲的关系将旧部的势力完美的利益结合,大家齐头并进发展后週,夺下东周的雄心都可能有的。

    而眼下的事实是,后週的后宫空置,朝堂也空置,柴彧便是再能干的巧妇,也不能凭空做出米饭来。

    柴彧为了信守他们之间的约定一定是做了许多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所以,东漫才会怕自己吧。

    “今日这些话你不必告诉你家陛下。”宋云禾想通了自己猜想的答案,也不为难她,更无理由指责她,这个时代主人与属下的关系,从来都是有界线的。

    “是。”

    一路沉默的回了宋府,宋云禾有些疲惫,都没等到灵雀菜做好就趴桌上睡着了,灵蝉将她安置上楼,又让东漫去宫里转告下午的课或有耽误。

    东漫回宫几件事情一起回禀,柴彧脸色一直沉着,眼下的疤痕威严中有些戾气,问道:“跟随你们的人马有多少?”

    “四人,城内两人,出城后又多了两人。”东漫回答,宋云禾今日第一日出府,收到风声的人不在少数,四人,已经算是很少的了。“有一个属下看着有些像是摄政王府的人。”

    “朕会派人去查。”柴彧道,丢给了她一块甲字令牌道:“你让人护好她看过的店,和那对夫妇,日后她若再出去,着甲子卫暗中保护。”

    东漫接过令牌叩首领命,有些迟疑,最后还是下跪道:“陛下调走了身边的甲子卫,恳请陛下让东声回来吧。”

    东声早在两月前被招回了翁城,一直未再回来,是以柴彧才会将海上的联系才会让荣谨之钻了空子。

    不过此刻柴彧低眼,随意的打开手上的折子,漫不经心道:“没了他朕身边其它人不能做事吗?”

    “东声与属下与公子是一同长大的,亲厚忠诚自是与别人不同,东声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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