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 (第2/3页)

上抱拳。“若是我亦拜鬼谷先生为师,你还是大师兄呢!”

    公孙鞅上了马,和太子并排而行,随从则远远跟着。

    “敢问太子殿下为何没拜先生?”公孙鞅看到这两天先生与之攀谈,也想了解些许。

    “鬼谷先生说我欲学治国之学,非一日半载。本太子事务烦忙,故不能长居山中!”姬青长叹一声。“王庭安危社稷,战事随时突发,岂容本太子远离都城!”

    “先生与太子殿下长谈几次,定是授以治国之策,何需烦恼!”公孙鞅看着太子表情。

    “实不相瞒,本太子习惯刀剑,难解鬼谷先生奥妙之语,也未深入。倒是长谈公孙先生数次,夸赞之情,溢于言词。”

    “承蒙先生抬爱!鞅实感所悟与先生相比,苍海一粒!”

    “公孙先生过于谦卑,本公子还要讨教治国之法呢!原说公孙先生曾学于魏相李悝,还得赠绝世《法经》一 部。现又由鬼谷先生亲传,当为天下才德之人。本太子有幸相识汝等师徒,天赐良才,岂能失机,还望公孙先生多住几日,也好赐教!”

    “公孙鞅愿和太子殿下一起探讨治国之理!”公孙鞅马上抱拳。

    太子姬青也还一礼。“一言为定!”说完,挥鞭崔马。

    云梦仙境入口外的群山,低缓相联,树木杂草丛生。虽与鬼谷墟仅隔数里,可没了仙境的气势和怡人,一条通仙路畸曲怪状连接着两个世界。

    白起挥舞着木矛,指挥着羊群。伍队、什队层层分明,在山腰处,整装待发。羊头也习惯了他的分法,带着自己的队伍“妈妈”直叫。

    下面的宽敞草坪上,替乐毅放羊的邹忌也指挥着羊群,面对着这里。

    “师弟,你可否快些!”白起已崔促几遍。“我可要进攻了!”

    “可以了!”终于传来邹忌的声音。

    白起吹响口哨,三长一短。立刻,分散成伍的羊群奔向草坪的羊群。

    邹忌也挥舞着乐毅的木矛,督促着羊群向这里攻来。

    半山和平缓的草坪上,朵朵白云飘功,或相聚成片,或几朵飞出;或擦肩而过,或碰撞升腾。

    口哨声,羊群的奔跑声,粗放的喘息声,羊叫声,一片欢腾。真似两军血战,人仰马翻。

    邹忌已跑了过来,和白起一起看着羊群的跑动。不一会,白起的三五群羊已聚成合围之势,将邹忌的羊群围在中间,虽有羊头带领左右冲撞,可就是冲不出去。

    “好了,好了,这次我又输了!”邹忌拱手。他本以为两家羊群数量相当,怎么会输得。尝试几次,甚至和白起换了羊群也不抵白起。

    白起大笑起来。“这叫不战而屈人之兵!”说完,他连续又吹响四短口哨,羊群象听懂了命令,迅速分将开来,聚而食草。

    “师弟!”白起认真地叫着邹忌。“要是乐毅,我俩就会一仗杀到日西为止。好了,不和你玩了,你不是我的对手!”

    “师兄所言极是,可师弟不服在于我刚刚试手,常言道,轻车熟路,老马识途。”邹忌也毫不示弱。“我日后定当多学此术,也好战胜师兄。”

    “光这阵法就是十八种,如换地形,即生三十六种,再若变化,可为七十二种,师弟,怕你学不完啊!”

    “噢!”邹忌吃惊地看着白起。“这么多种!都是先生所授?”

    “那是当然!也有些是我与乐毅师兄所创。”白起自豪地说着。“最早先生让我俩放羊,实在不相情愿,一天跟着羊跑来跑去,尽是荒山野岭,还要远离鬼谷墟。来回一次着实疲惫,不过先生教授兵法后,就以这羊群为伍,每日训练羊头,还要耐心小羊,现在我俩越来越离不开他们了!他们能让我俩如亲临战场,怎似样?你也试过了!”

    “当配服至极!将来师兄必是沙场英雄,诸候名将,象孙武、吴起之威,不战而寒敌心魂!”

    “那师弟以后做什么?”白起仰起小脸。“做王庭里专门用口舌说话的大夫吗?”

    “哈哈哈!”邹忌笑道。“那叫文官!以治国谋划为主。天下之乱,己如先生所说,迟早将放下武力,安居一统,还需文官筹划百姓生计,苍生谐和。”

    “依你所说,我学岂无用武之地了!”

    “非也,正需师兄这样武将方能达到一统啊!”

    “哈哈哈!”白起高兴地笑起来。“到时我做武将,你做文官,保着先生一统天下!”

    “哈哈哈!”邹忌也大笑起来。“真应了那句童言无忌呀!”

    远处,两只白狼自通仙路而下,奔向侧面的树林。

    “狼!”邹忌收住笑声,指给白起看。

    白起从草坪慢慢爬起,连看都没看。“那是白狼,云梦仙境的守卫。”白起拉起坐在地上惊慌的邹忌。“咱俩该交班了,回去吃饭了!”

    “那羊?”邹忌疑虑着。“不会被狼吃掉或被人偷走吧!”

    “不会的!白狼比你我的武功还好。它若要吃,就由它去吧!这是先生分附的,可我发现白狼只吃那些跑单的或打架伤残的!”

    两人沿着山路走上通仙路,七拐八折地走着。

    “若非师兄,我可找不到这进山之路,叉路回转,不知何人设计?”邹忌问道。

    “这个先生没讲,不过不识此路者,会在这山里转来转去,回到原地。”

    “那可有标识?”

    “先生不讲,别人不可发问!”白起蹦起小脸。

    “谨尊师兄之教!”邹忌忙拱手施礼,跟在白起后面在山草中穿梭。

    穿过一线天壁,豁然开阔,鬼谷墟尽在眼底。

    “看!”白起手指谷底灶舍,但见饮烟升腾。“我都闻到饭香味了,快些走!师弟,得地做的就是好吃,比师姑和师姐好多了!”

    “同感!”邹摇也点着头。“荆路肯定又抓到野物了!他可是每天却有所获。”

    几只小鹰在谷的上一空盘施起来,转眼已无声飞到头顶。“看!我的雄鹰。”白起高兴地喊着,随后,他吹起口哨。

    雄鹰们象听懂了白起的话,低低飞至,在他头上方扇动着巨大翅膀,尖声鸣叫。

    白起伸起一只手臂,一只雄鹰便收住双翅,落了下来。

    “这么重了!”白起笑着,赶紧收回手,抱着它。“你们可别下来了!我可抱不动了。”他仰头冲着盘旋的飞鹰说道,随后低头看着怀里的,手顺着它的头拂摸着。

    “看把你娇惯的!吃的比我好,长的比我快!”白起说着,又转向邹忌。“师弟你说要是人有一双翅膀该多好!那就可以到处飞翔了!”

    “人虽无翅膀,可心有羽翼,比它飞得更远更快!”邹忌抬头望天,有感而发。

    “你说的和先生说的心呀、神呀,我都听不懂,我就是说人能不能象它们一样长翅膀?”白起羡慕地展开起雄鹰的单翅。

    “不能!”邹忌肯它道。

    “不对,先生说能!”白起认真地看着邹忌。“一定是你错了,先生不会错的!”

    “都没错,先生所说翅膀就是心灵羽翼,那也是先生所教,师兄还小,等长得师弟这么大,自然悟得!”邹忌笑道。“还是说鹰吧!听说你从野外捡回就与他们朝夕相处,还把他们搂在身边取暖!”

    “当然了!我怕他们冻死,那时正是冬天。还有荆路和白狼,他们抓野兔给鹰仔吃,才活了下来。”白起把脸探向鹰头,摩擦着。“娘给的好吃的,我都喂予他们!”

    “白狼还能为你抓野兔?”

    “是啊!早晨门外的死兔只有狼牙印,我和荆路,娘,得地都知道。”

    邹忌不再言语,默默地走着!

    白起放飞雄鹰。“去吧!飞吧!”雄鹰们展翅高飞,盘旋而去。

    “师弟想什么事呢?怎么没话了?刚才还滔滔不绝啊!”白起看着发呆走路的邹忌问道。

    邹忌怔了下,若有所思地说道:“我正在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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