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八章 (第2/3页)

担心的没有发生,这应是最好的结局。

    他赢了,这两家贵族们的代表输了,这说明他们怕了。

    公孙鞅回到了案几后,坐了下来。

    “两府无人来取尸首,下官请示左庶长,如何处置?”

    “装敛入棺,送至府上!”

    “诺!”

    公孙鞅见其未动,眉毛一挑。“还有何事?”

    赢权犹豫一下,还是仰头说道。“小人已将太子违抗新法一案查实,共有三项。其一,废井田之中,太子纵使家奴不按新法实行,致使地方无法贯彻新法。其二,太子无功,出入应为七爵制礼,却享十二爵!其三,太子府人仍使自己斗、桶,不用统一度量!”

    “该当何罪?”

    “这…”

    “我问该当何罪?”公孙鞅一脸怒气。

    “自古刑不上士大夫,何况是太子!”赢权颤颤巍巍地说道。“还请左庶长三思而行!”

    “我再问你,太子犯法,该当何罪?”

    “依律当处割鼻、刺字之刑!”刑司声音低弱。

    公孙鞅一摆手,刑司欲言又止,无奈地退出大厅。

    “户司求见左庶长!”门外又传来户司的声音。

    “进来吧!”公孙鞅抬头看着户司走了进来。

    “下官参见左庶长!”户司施礼,一脸的喜悦。

    “定是喜报吧!”公孙鞅漫不经心地问道。“刑司都把路给你铺平了,你自是稳操胜券了!”

    “左庶长英明!”户司一笑。“下官督查四十一县户薄,比变法前徒增两倍,优以咸阳县为重。”

    “增户必然,我想知道贵族分户有何反应?是否有抗法不遵之人?”公孙鞅瞪了他一眼。

    “下官明白,大部国民皆欢喜效法,少数贵族虽有抵制,可也屈从,唯岭南部落平君候未曾效法。当地县内户司几次崔促,皆因平君候身居边塞带兵将军,不敢强行!”

    “还有吗?”

    “仅此一例!”

    “这事就交由本官处理。”公孙鞅一笑。“户司大人,你可知分户、奖耕意义所在?”

    “左庶长多次明喻下官,分户可增秦国人口,奖耕则可保秦人衣食,富民强国。”户司流利对答。

    “嗯!”公孙鞋点点头。“子亦为王庭户司大人,更要知其深远意义,绝非多收些户税而己。分户,鼓励小家劳作,消弱大家盘剥,集权于王庭。奖耕自与开阡陌相辅,土地人人私有,非贵族所拥,坐享租税,擎制王庭。开耕当奖,此大秦富国长策,子身为户司,不可忘记!”

    “下官知左庶长报效王庭之心!新法乃左庶长为秦人苦心,大人未见,那些奴工得到土地之兴奋状,伏拜天地,嚎喊大人之名,喜极而泣,令在下深深感动。”户司擦拭泪眼。“下官虽生贵戚,却无时不盼国富兵强,免遭中原歧视和侵略。每岁贡献之品,皆由下官备配,怎忍见良马玉石、粮食少女送出,而我臣民却饿其体肤,孤寡无配啊!”

    公孙鞅有些感动,他走过去,轻拍户司,帮他拭去泪痕。“王庭若多有户司之公,何惧新法畅施,秦国岂能不强!”

    “新贵旧戚,恨新法施、效之人,摄孝公王权,口虽从之,心却怀恨。大人独处游流险谷,万事当应小心啊!”户司语重心长。“我亦年长,命贱无畏,大人志向高远,异地他乡,下官恐…  下官尽力了!”户司说完,掩面而退。

    公孙鞅望着他的背影,内心激荡。他想起这些贵族对抗新法时的嚣张,王庭之上以先王旧法为由,痛斥他让孝公做出忘恩负义之事,又私下鼓动显贵,痛斥奖励军功、废除承袭爵位的无情无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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