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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器,

    跳恰恰时,那种彼此间的默契不可少,那种“你争我夺”的气势更不可少。她和胡育颜一上舞场,都跟换了人似得,他们是亲人,情人,敌人!大汗淋漓里,比左爱不少一份激情。

    舞蹈确实也是一种最能磨砺出气质的方式。

    雪银河学了舞后,只能说把她本能里的妖气更催发出来,不过,她一直都学不会如何掌控自己的魅力,太随性了雪银河,当然这反倒也是利器,有时候懵懂无助,楚楚可怜,更害人!

    总之,学舞是她的恨,也是她的爱,爱恨交织里催生出她更多变不可琢磨的独特魅力。

    而胡育颜也着实说到做到,站在了她身后,绝不打搅她面上的生活,有时候做做她的暗哨。

    这天,雪银河接到他一个短信,“来港湾区路的‘长崎酒吧’。”

    雪银河过来了,

    门口一个身上叮呤咣啷的光头男孩儿等着她,“雪银河?”

    雪银河点头,

    他头稍一偏,示意她跟他来,

    雪银河遂跟着他从酒吧穿过,通过一个逼仄的楼梯上楼,来到一个监控室,一个超大屏幕,每小格是一个一个房间的监视画屏。

    光头男孩儿说“8。”操作员调出来八号房间的视频,整个大屏都是那间房此时的状况。

    只见,

    里头有男有女,

    有果男有果女,

    有玩桌球的,有玩投屏游戏的,有靠在沙发上大炮的,

    雪银河看见了童心路,

    他腿翘在前面的小茶几上,叼着烟,手里拿着手柄正在玩赛车游戏,

    他身边抱着他靠着一个软绵绵的,衬衣微敞好像里面什么都没穿的女人——

    雪银河一直眯眼看,因为她看不清楚,她得看清楚呀,譬如那女人到底里面穿衣服没有——

    “你看什么呢,”

    “她穿内衣没有,”

    “你看这干嘛,”光头男孩儿靠坐在桌子上鄙视她地敲敲屏幕,“你该看他叼着啥,这里头的人都吸大麻的。”

    “哦。”雪银河很受教地哦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