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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之后也成了惯例,她总能轻易激怒他,他唯有用更残忍对她才能释怀,

    “不知道就好,不知道就别再轻易问起他,该告诉你的时候我会告诉你。”冷血得就跟拿刀剐她一样。

    他知道她望着自己许久,许久——最后,还是憋回去了,忍着再喊的冲动扭过头去——

    她愈是这样,

    今后,她愈是这样在乎一样东西——还每每是他不喜爱的,甚至,痛恨的,

    祁醉总能“占上风”叫她“憋回去”,

    但是,

    到底谁“憋出的内伤”更深更重——那还真得另说了。

    反正,这次“一同吊唁”再次不欢而散。

    只不过,这种“不欢而散”多了,雪银河是可以自我调节“想想就想通了”,之后云淡风轻;祁神可就难说了,只会一次更比一次——“想不通”!做不到“云淡风轻”,回不到最初的“狩猎场”——

    ……

    雪银河班要上,研要考,舞也还得跳。

    自上次“私演”成功,她精神上也得到极大的满足,练舞更积极了。

    胡育颜也经常带她去看演出,互学互长嘛。

    这天,跟胡育颜约好下午练完舞晚上去看舞剧。

    中午,童心语打来越洋电话——她回伦敦去办转学手续了,说她落下一件资料在家里,拜托雪银河给她邮寄来伦敦。

    于是,雪银河午饭后就准备去宅邸一趟取资料,当天就打算把资料给她邮去。给育颜打去电话说练舞会晚点,胡育颜问她在哪儿,正好他也在外头,接她一起去舞室。雪银河说了她得去议长府邸取文件邮文件,胡育颜说,我载你去快点。

    她家楼下接的她,

    没想,这次胡育颜开来一个好酷飒的哈雷,

    雪银河笑着说“这玩意儿我也会开,”

    胡育颜立即下车,“你载我。”

    “疯了,我说着玩儿的。”

    他的态度可不像“做着玩儿”,

    不过雪银河无论如何都不得开,

    胡育颜鄙视她“只会嘴巴快活,怂蛋。”

    “你管我,就做怂蛋。”

    雪银河高高兴兴坐后头,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