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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河也有相似之处,放松下来,脑力无边,绝不叫思维空闲着,极尽有趣地丰富精神世界。
总之,待雪银河来到他弄出来的这一小桌“汉州菜”跟前,心中不叹是不可能的,色、香、味,俱在,也有新意,更有心意。
“坐,边吃边说,咱们就不喝酒了,以茶代酒。”
为她酌上她爱的普洱,里头加了点蜂蜜。
雪银河当然不晓得,没有“喝的酒”,并不代表“真没酒”!——她的“天敌克星”黄酒,可被祁神如何“出神入化”地巧妙分布在了每盘菜中!叫你“食之无它”,却扎扎实实“口口都是它”!
连续半月来童源的丧事已经叫雪银河身心俱伤,精神确实不好,
她有些呆怏地拿起茶杯喝了口,“是不是王座有下落了,”
“是,”祁神给她舀了一小勺“祁公杂碎”,“先吃点再说,免得一会儿说伤心了,浪费了我的手艺,”他真是恶魔!如此直白,恶毒,偏偏还叫人感受这样贴心!
是一下把本来就感情脆弱得不得了的雪银河说激动了,
她突然大口大口扒他一小勺一小勺放到她碗里的菜,边吃边哭起来,“你真是地狱里派来折磨我的鬼!我已经够难受了,你还要告诉我什么,王座也没了吗!”
祁神淡定着呢,坚持一口一口——嗯,后来干脆撕开一切“伪装”,直接喂了——像喂不听话的孩子,香喷喷的菜拌着米饭,往她嘴里一口口喂,说,“你可以不来呀,”
雪银河哭得眼泪鼻涕流,搅合着饭,“我能不来吗!你明明知道我多想知道!”祁神又淡定抽出一张餐巾纸,给她细致地擦,哄孩子一样,“所以,结了啊,你别怪我,我也是了结你的心愿。”
见鬼了!入邪了!
雪银河越吃身子越躁,最后,她哭得呛得米粒乱飞,却扎扎实实抱住了他的脖子,“别说了,他要没了,就别说了……”
祁神终于温柔地放下喂她的碗勺,轻轻摸着她后脑勺,“没有没了,好,你说不说就不说,”说着,抱起她往里屋走……
祁神着实想通了:什么“你情我愿”才能做,都什么时候了!!妈的,胡育颜都给我下套儿叫老子要被指婚了!我再不办了雪银河,叫她没脸把童家闺女往我祁家送,我,我还真输了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