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7:江织:阿纺你哄哄我呀(一更)

    097:江织:阿纺你哄哄我呀(一更) (第2/3页)

织直接推开了车门:“不用,我自己去。”

    他拢了拢身上的大衣,走进了夜色里。

    冬夜的冷风刺人骨头,不消一会儿,便将他苍白的脸吹出了几分嫣红色,天寒地冻的,夜里没有行人,路灯昏黄,打在雪松树的枝头上,透出星星点点的斑驳。

    江织还没走到十七栋,一楼的门就毫无预兆地开了。

    周徐纺在黑色卫衣的外面套了一件大棉袄,手里提了袋东西,站在门口,呆呆地看江织。

    他也在看她。

    他身后,有云散后的一抹月光,淡白色,与灯光交融,杂糅成了很漂亮的颜色,可不及他,一分也不及他的颜色。

    周徐纺看了他许久,才撇开头,磕磕巴巴地说:“我下来丢垃圾。”

    江织没有揭穿她,站在原地,风吹着他的头发、他的衣摆,万籁俱寂里只有他无力又沙哑的声音。

    “周徐纺,我没力气,你过来我这里。”

    她说好,把垃圾袋放下,一步一步朝他走近,然后停在了离他一米远的地方。

    江织往前一步,伸出手,把她拉到了怀里。

    不远处的路灯从左上方打来,在地上投下一对相缠的影子,他比她高很多,张开手可以把她整个藏在怀里。

    他稍稍低头,下巴刚好蹭到她头顶软软的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周徐纺一动不动地:“没有。”她告诉他,“我身体很好。”

    没事就好。

    江织拿脸蹭了蹭她的头,长长舒了一口气。

    周徐纺抬一点点头:“你呢?”

    “死不了。”

    舍不得死,有她了,得活久一点。

    她还是担心他,仰头盯着他的脸一直看,总觉得他好像瘦了:“外面风很大——”她想催他回医院。

    江织哪会不知道,打断了,抱着她不撒手:“别赶我,我好不容易才过来。”

    “江织。”

    他弯下腰,脸埋在她肩上:“再抱一会儿。”

    这个姑娘怎么这么大胆啊,深海也跳。

    他喝了太多水,不记得细节,只记得她一直喊她,好像还哭了。

    “江织。”

    “嗯。”

    周徐纺歪着头去看他,见他眼眶红了。

    她立马紧张了:“你怎么了?”

    江织松开她,胡乱抹了一把眼睛,随口胡诌了个理由:“风太大,吹得眼睛痛。”

    她当真了,就踮起脚,用手去遮住他的眼睛,把风都挡在外面。

    明明是个聪明的姑娘,有时候又这么傻。

    江织抓着她的手,放到唇边。

    她就立马缩回去了,表情怯怯羞羞的,往后挪了两步,脸蛋开始发红,也不敢看他了,就小声地问:“我们和好了吗?”

    还记得他之前生气来着。

    江织两手揣兜里,见她乖巧,心情大好,偏偏还要把上扬的嘴角压下去:“没有。”他强词夺理似的,“我不和女人做朋友,你要是不当我女朋友,我们就和好不了。”

    周徐纺眉头一皱,失望难过的表情全部写在了脸上。

    江织笑了:“除非,”

    她立马抬头。

    他开始循循善诱了:“你哄哄我,你哄我我就跟你做朋友。”

    要哄才可以做朋友啊。

    霜降也说要哄一哄他。

    可怎么哄呀?她从来没哄过人,眉毛纠结地拧了很久,她才说:“我有礼物送给你。”礼物在家里,“你在这等我一下行不行啊?”

    江织说行啊。

    她就赶紧跑回去,跑到楼梯口了,又回头:“你要不要在这里等?这里没有风。”他刚落水不久,身体肯定很虚弱,不能再受冷风吹了。

    江织当然求之不得:“可以。”

    进不了房门,至少进她家楼梯门了。

    周徐纺跑上去的,很快又跑下来了,她给江织送的礼物有点……特别。

    “这是什么?”

    她双手捧给江织:“拖鞋。”

    江织:“……”

    他家这个,还真不走寻常路。

    “为什么送我拖鞋?”还是粉粉嫩嫩的,粉粉嫩嫩就算了,拖鞋上面还有一只硕大兔头。

    周徐纺显然很爱惜这个拖鞋,她给兔头顺毛的动作都很轻柔:“这个我也买了,粉色很好看,而且特别暖和。”

    她觉得好的东西,就想都送给江织。

    江织看了一眼鞋面上那对少女心爆棚的兔头,内心是抗拒的:“这是女款。”

    “不是的,我问过客服了,她说四十二和四十三码是男款。”

    男人会穿这么娘们唧唧的鞋?

    罢了。

    总归是他家小姑娘的心意,他怎么能不顺着依着,颇为愉悦地收了礼物:“你有没有给别人买过?”

    这个拖鞋很难买的,要预定,她早想给江织买了,等了很久才到,摇头说:“没有。”只给他一个人买过拖鞋。

    这还差不多。

    江织摸了摸那兔子头的毛,越看越觉得顺眼。

    突然——

    “喵!”

    三更半夜的猫叫声,有点瘆人。

    江织扭头就看见楼梯间的旧家具里,有只灰色的猫钻出来:“哪来的猫?”

    “是流浪猫。”

    那只灰猫冲江织张牙舞爪了几下,然后走到周徐纺脚边,乖顺地用脑袋蹭她的裤腿。

    真不凑巧,这只猫刚好穿了一身粉,刚好粉色裙子上还有一只大兔头,刚好那兔头跟理江织拖鞋上的一模一样,一看是就是同一家店的系列款!

    “这只蠢猫身上的裙子也是你买的?”

    对,蠢猫。

    周徐纺老实巴交地点头。

    江织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你不是说没给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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