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阿纺哄江织的三十六计

    102:阿纺哄江织的三十六计 (第3/3页)

器听了一会儿,薛冰雪说:“再过几天应该就可以出院了。”

    “先住着。”

    暂时不想出院,出院了他家小姑娘哪会那么乖得天天来报道。

    江织又看阿晚:“几点了?”

    受不了!阿晚有点烦他了:“您刚刚问了!”

    江织冷面,满眼桃花结了冰:“几点了?”

    屈服于雇主大人的淫威之下的阿晚:“五点四十五。”

    江织心情有点不怎么愉悦了,盯着地上那双粉色的兔头拖鞋,她怎么还不来!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养出的臭毛病,一看不到她,他心里就毛毛的,有点发慌。他等不了了,拨了个电话过去,然而——

    她!没!接!

    “周小姐不接吗?”阿晚看他那张漂亮的皮囊上,寒气越积越重,就说,“可能不方便接电话,您发个>

    江织把手机一扔,抓了一把雾蓝的头发,撕了一块暖宝宝,扔到垃圾桶里:“我为什么要发?”语气越来越恶劣,“爷还离不得她了是吧?”

    阿晚:“……”他说什么了吗?

    再说了,不就是离不得!

    江织哼了声,又撕了一张暖宝宝,全是周徐纺给他贴的,他一股脑扔进垃圾桶。

    然后,过了十秒——

    他拿起手机,给周徐纺发微信,一连发了五条语音。

    “周徐纺。”有点凶。

    “快六点了。”很凶!

    “你说六点回来。”语气又缓了。

    “你人呢?”语气柔和了。

    “在哪?”最后,乖了。

    阿晚:“……”

    他敢肯定,雇主大人跟那个泡菜剧男主一样,神经病!

    江织连发了五条语音,等了十几秒都没人回,一开始是恼周徐纺的,现在顾不上恼了,有点担心她。

    他又发了一条:“为什么还不回医院?”

    等了四五秒,没反应。

    他语气急了:“你回我一句。”

    终于,周徐纺回了一句了:“我在外面。”

    江织问:“你在外面做什么?”

    又问:“又去打工了?”

    周徐纺打字,速度又慢,显示了很久的正在输入,才发过来简单的两个字:“有事。”

    简单得江织觉得她在敷衍。

    江织:“什么事?”

    周徐纺:“。”

    江织:“周徐纺。”

    周徐纺:“。”

    江织:……

    聊不下去了!

    这么不听话,想把她逮过来,叼一口!

    咣的一下,他把手机扔桌子上了,把身上周徐纺贴的暖宝宝全部撕了扔掉,从病床上起来:“我要出去一趟。”

    薛冰雪把手套取下,哼了他一声:“你刚刚还说要多住几天。”

    “去抓人。”

    江织刚拔了针头,放在柜子上的手机响了,他以为周徐纺,眼神明媚了,立马拿起来,一看来电,脸又阴了。

    “什么事?”

    电话那边说了一会儿。

    江织问:“老太太那边什么态度?”

    是江家老宅打过来的电话。

    “你看着点。”江织挂了电话,对薛冰雪说,“我姑在警局。”

    薛冰雪一听就急了:“维尔出什么事儿了?”

    “她把靳松打了,那畜生现在要告她。”江织接了阿晚递过来的外套,“而且我家老太太发话了,谁也不准去捞人。”

    江老夫人在等,等肖麟书去低头。

    傍晚,雨歇了。

    警局外的路灯下,人影斜长,刚下过雨,水汽很重,空气雾蒙蒙的,灯光穿过朦胧,像江南烟雨。

    “你要怎样才肯撤诉?”

    灯下,肖麟书眼覆寒霜。

    靳松笑着看他,模样算好,只是眼神三分轻挑,七分阴鸷:“真喜欢她啊?”

    “跟你无关。”

    靳松笑意更大了,眼角有轻微的细纹:“你当初不是说,你只是喜欢她江家老五的身份吗?”

    肖麟书不言,目光冷若冰霜。

    靳松这才敛去了笑,从口袋里拿出一根雪茄,点上:“你也跟了我这么多年,没有情分也有情面,听我一句,保你自己,江家那个老太太太厉害了,你不是她的对手。”

    “你冲着江家来的?”

    他把人送进局子,不止泄愤,还另有所图。

    靳松不否认,也毫不掩饰他眼神里鄙夷与不屑:“你看,这就是你和江维尔的差距,不用说帝都江家了,你连跟我谈判的资本都没有。”

    肖麟书怒目而视,眼里全是火光。

    当年十八岁的少年,翅膀已经长硬了呢,靳松抖了抖烟灰:“麟书,记住,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掐了雪茄,靳松走了。

    肖麟书在路灯下站了许久,拿出了手机:“江老夫人,是我,肖麟书。”

    靳松的秘书在对面的路上侯着,车停在路面,见人过来,他下了车。

    “副总。”秘书替他开了车门,“回公司吗?”

    靳松坐进车里:“帮我约一下薛三爷。”

    秘书已经发动了车,刚应答完,马路中间突然晃出来一个影子,他心下一惊,立马猛踩刹车。

    汽车骤停,靳松整个人往前倾。

    “你怎么开车的?”

    “副总,有人。”

    紧随着——

    地上有金属物的摩擦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响,刚入夜,万籁俱寂,声音显得各外瘆人。

    靳松朝车窗外看过去,就见一个模模糊糊的轮廓,那人穿着一身黑,帽子大得几乎要遮住整张脸,只剩两个眼珠子,发着光。

    看不清男女,他手里拖着一根铁棍,从黑暗里走出来。

    靳松神经紧绷,声音不自觉地发颤:“你是什么人?”

    “下来。”

    声音清冷,是女人。

    “你——”

    她打断,:“我是黑无常。”声音冷冰冰的,毫无感情,她举起了手里的铁棍,“来索你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