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下场惨淡

    第160章:下场惨淡 (第2/3页)

 “窦兰英是跟清萍同时进的医院,都是误食农药进来的。”

    “清嫂?”程旬旬喃喃自语,“她现在在哪儿?什么情况?”

    “我刚才去看了看,她那病房门口守着两个人,具体情况不太清楚。”

    程旬旬点头,想了想便去了清嫂的病房。

    门口的两个人给周景仰打过电话得到同意之后,才让程旬旬进去,清嫂躺在床上,看起来了无生气,脸上没有丝毫血色。罗杏说清嫂的情况相对比较危险,她喝的农药量比窦兰英要多,想来是没想过要活下来。

    她站在旁边,半晌清嫂忽然睁开了眼睛,她的眼睛睁的极大,眼里布满了血丝。程旬旬吓了一跳,不由往后退了一步,清嫂却猛地从床上起来,一把揪住了她的衣服,也不知道她哪儿来的力气,竟然死死的将程旬旬扯到了床上,压在了身下,双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不管谁是罪魁祸首,你们都要死,都要给我的汛汛陪葬!”清嫂用嘶哑的声音吼着,眼睛血红一片,就这么死死的掐着她的脖子,咬牙切齿的。

    “你以为让周衍卿跟我说那么一番话,我就会饶过你们吗!说到底我还要谢谢他告诉我真相,但也别想着我会饶了你们!”

    程旬旬双手扣着她的手腕,不停的挣扎的,但清嫂俨然像个疯子一样,完全不受控制,仿佛一心只想着掐死她,眼里充斥着怨恨。

    所幸闹的动静大,外面的人听见立刻就冲了进来,把人给拉开了,罗杏立马就扶住了她,揽着她走出了病房。

    程旬旬咳嗽着,回头看了清嫂一眼,她被那两个男人死死的扣押在床上,手背上的点滴被扯掉了,白色的床单上染了点点血迹,触目惊心。

    清嫂依旧死死的盯着程旬旬,脸色惨白,指着她,说:“你们会不得好死的!”

    罗杏立刻关上了病房的门,上下看了程旬旬一眼,关切的问:“没事吧?”

    程旬旬有些失神,片刻才回过神来,冲着罗杏笑了笑,摆摆手,说:“没事。”

    “她是不是疯了?”

    “应该吧。”

    “刚刚不该让你自己进去的。”

    程旬旬现在倒是有几分明白周景仰为什么会同意她进去看清嫂了,也许这事儿跟周衍卿是有点关系的,刚才清嫂说周衍卿告诉她真相,可能就是因为这个真相,她跟窦兰英才会进医院。

    程旬旬摸了摸脖子,又咳嗽了几声,便去了窦兰英的病房。

    净虚还在,程旬旬毕恭毕敬的叫了一声,“净虚师父。”

    净虚闻声站了起来,同她做了个礼。

    坐了半晌,程旬旬暗暗的看了净虚一眼,说:“净虚师父,我想跟老太太单独说两句话。”

    “好。”净虚点了一下头,便起身出去了。

    窦兰英抬了一下手,程旬旬便顺势握住了她的手。

    等净虚出去,程旬旬才松开了手,窦兰英侧目等着她,眼里带着防备和警惕,沉默了半晌,她才张嘴,磕磕巴巴的说:“你想做什么?”

    窦兰英的语言功能似乎出了点问题,每讲一句话都显得特别吃力,但所幸也可以清楚的表达。

    “我不会做什么,我刚刚去看了清嫂,她很激动。”她说着,露出了自己的脖子,上面还有被清嫂掐过的痕迹,“周衍卿不见了。”

    窦兰英的眼眸动了动,眼里有程旬旬看不明白的情绪,似乎有些激动,但又隐隐忍住了情绪,说:“我……不知道。”

    话音落下,她缓缓闭上了眼睛。

    “为什么?您说过他是您拼了半条命生下来的孩子,为什么?”

    窦兰英的鼻翼微动,良久才说:“你……你见到他,让……让他来医院见我。”

    “好。”

    ……

    周衍卿站在落地窗前,双手背在身后,看着渐渐暗下来的天空,神色淡然。

    站了一会,他便开始来回渡步,随即又坐在了沙发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虽然这茶早就已经凉透了。

    这时,房间的门打开,脚步声由远及近。

    “妈怎么样了?”周衍卿拿着杯子,并没有抬头,兀自问道。

    周景仰哼笑,“妈?你说谁?谁是你妈?”

    周衍卿不说话,脸上带着浅笑,喝了一口已经凉透的茶水,就等着他回答。

    “你不用再装了,你已经知道了。清萍忽然不受控制的攻击我和兰英,是你跟她说了什么,她才会这样想置我于死地!”

    周衍卿依旧不说话,只低眸看着手里的茶杯,看着杯中淡黄色的茶水,脸上的笑容渐淡。

    周景仰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见着他如此淡定的样子,早就已经怒上心头,伸手夺过了他手里的杯子,狠狠的砸在了地上,厉声道:“说!你爸爸在哪里!”

    “是不是很后悔当初没有早点弄死我?”周衍卿答非所问,他的手依旧保持着原有的姿势,只是手上没了茶杯。他抬眸看了他一眼,唇角微微一挑,说;“就算我跟清嫂说了什么,说的也都是实话,当年那场车祸,难道不是您找人做的吗?”

    “如果您说不是,那就真的是冤枉您了。”

    周景仰抿了唇,深吸了一口气,将心头的怒火生生压了下去,说:“我要见他。”

    “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周衍卿又拿了一只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喝了一口,说:“我已经在这里一天一夜了,该回去了,再不回去旬旬要着急了。”

    “嗬,老二失踪了,你以为我会让你离开?”周景仰挑了一下眉梢,侧头看他,一字一句的说:“我要跟他见面。”

    话音刚落,便有佣人匆匆忙忙的上来,站在门口,小心翼翼的说:“老爷,有客人,他说他姓陈。”

    周衍卿闻声,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又缓缓抬手喝了一口茶。

    周景仰起身就出去了,并吩咐了外面的人一定要看好,旋即就下了楼。

    来人是陈楠木,身边还站着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保镖,或者是助手。听到动静,他便转过了身,面向周景仰,笑说:“周老先生,您好,还记得我吗?”

    周景仰沉着一张脸走了过去,还是让佣人泡了杯茶上来,坐在了沙发上,同他大眼瞪小眼。

    沉默了良久,陈楠木才开口,说:“我还以为周老先生应该很想见我,跟我说说话。”

    “我想见的从来不是你。”

    陈楠木低头轻浅一笑,“放心吧,您很快就能见到您想见的人了,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是吗?”周景仰唇角一挑,翘起了二郎腿,“除非他不要儿子了。”记土庄才。

    “那您呢?您还要儿子吗?”陈楠木笑着,伸手拿起了放在跟前的茶杯,“您还要不要这唯一一个没事儿的儿子。”

    话音落下,周遭便陷入了沉寂。半晌,周景仰才轻轻一笑。

    陈楠木说:“您要吗?”

    他抬眸,正好就对上了陈楠木冷然的目光,两人对视片刻,周景仰脸上的笑容便没了。

    “不要?”陈楠木又问,这时脸上便露出了一丝讽刺的笑,说:“像您这样的人,可能根本就不会在意儿子的死活吧,所以您是不要,对吗?”

    “你们要是敢动他一丝一毫,我就让你们永远见不到周衍卿!”

    陈楠木斜了唇角,身子往前倾了倾,低声说:“周老先生,咱们是二比一,我们二,你一。您觉得自己有胜算吗?”

    周景仰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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