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该来终归要来

    第6章 该来终归要来 (第3/3页)

必寻我林家晦气,以报此仇。”

    “胡言乱语,我怎么从未听说过这事?”

    听到这里,林震南忍不住打断道。

    林平之反驳道:“远图公一生经历过不知道多少次交锋激战,也不知道曾经将多少人击败过乃至打死过,哪能每次都流传下来?”

    林震南无言以对。

    王夫人则点了点头:“这话的确有几分道理。”

    林平之继续说:“那姓余的之所以这么多年不见动静,只是他还摸不透咱们林家的虚实,爹,你说这种情况下,你要是在川地开分局,还去和青城派结交,这不自曝底细,送肉入虎口吗?”

    林震南被他又一次反问,大感无颜,怒道:“所以你就自作主张了?”

    林平之道:“我知道爹你对往西南发展这事看的紧,我就算是说了,你也未必会信,更不会改变想法,所以只得先斩后奏了。”

    林震南气极反笑:“你可真是长本事了。”

    林平之道:“我知道爹你还不大能接受这事,那我便再告诉你一个消息吧,当年长青子虽败于先祖剑下,但也将部分剑招记下,传给了余沧海,而余沧海为了对付咱们,这些年一直研习那部分剑招,到了如今,就算他门下的弟子,也人人会使上几手辟邪剑法了。”

    “这不可能。”林震南本能反驳,顿了一下,问道:“这又是你那师父说的?”

    林平之道:“是他说的。”

    林震南大声道:“他说你就信了?你们那时候才认识几天?”

    林平之却道:“爹,还记得我说过吗?我师父传我的那套内功心诀,与我林家辟邪剑法格外契合,我修炼之后,连带着剑法也威力大进。”

    林震南道:“那又如何?”

    “您瞧着便知了。”

    林平之将手随身佩戴,入堂也未放下的宝剑剑柄上,而话音甫落,林震南夫妇就只觉眼前青光一闪,那宝剑在二人之间一晃,叮叮响了两下,便被缩回,缓缓归鞘。

    而那两人中间案几上放着的两只白瓷茶杯,当下被削断,茶杯未倒,旁边却多出两只瓷环。

    林平之这却是卖弄了一下后来衡山派莫大的做过的事。

    林震南二人也没料到这一着,本能地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纷纷盯着案几上的茶杯难以置信,林震南喃喃道:“这剑法,这剑法……”

    林平之道:“这正是我所说的,能与辟邪剑法契合的内功法门的妙处,爹,师父他老人家连这种秘法都传我了,你说,青城派这破事他又何须欺瞒我?”

    “青城派姓余的虽然会几手辟邪剑法,但却不知道内里秘诀,也就得个形似无神罢了。不单他,爹,这秘诀恐怕你也不知道吧?我从得师父传授这门内功之后,才发现从前你教给我剑法,其实并不怎么高明,所以这段时间,我一直怀疑,这心法其实根本就是本门剑法的秘诀所在,师父他老人家,或许与远图公有关系,甚至根本就是远图公秘密收的弟子也说不定,他见咱们林家如今虽然名气仍盛,傍身的技艺却给丢失了,才特意收我为徒。”

    “至于川地的事,爹你放心,再给我一段时间,等我武功更进一层,我就亲自过去坐镇,到时如果有不长眼的,就让他问问我手上的剑答不答应,咱们先威后礼,让我先立下了威风,再主动去结交,那峨眉青城自然也得给面子。”

    林平之神色平静,缓缓编造着这个天大的谎言。

    而之后,自不需多说了,林震南也逐渐接受了这件事。

    如此,林平之也再度沉浸于修炼。

    福州城风平浪静了半个月后,却迎来了变化。

    这日。

    林平之自在后院练着剑,忽然听下人来报,今日来了客人,林震南正在前厅招待,让他过去。

    等林平之来到厅外,正听到一个带着川味的桀骜声音在那大咧咧说道:“林总镖头这几年,每年两趟地往山上送礼,师父也念你诚意甚足,正巧此番衡山派的刘正风刘师叔举办那金盆洗手大会,师父要来与会,便叫我等几人顺道来瞧瞧你林家的福威镖局是个什么情形,若是的确正派中人,那相交一番倒也无妨。”

    还没见人,林平之脸色先黑下,暗骂:娘了的,不送礼了还主动凑上来,看来,姓余的果然是打定主意,无论怎样都要在金盆洗手大会前后动手了。

    这该来的,终究是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