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流月女子

    第十九章:流月女子 (第2/3页)

    风不寻头不抬,语气低顺着说:“这是玄宗订的药酒,虽是想赔于大爷,但数额有定,给了大爷,库房那厢对不上数,宗门师长,问罪下来,我等受罚自是该罪,怕是一起累了数位大爷。”

    “你!”高个弟子听言大怒,手中拳头握起,身体一动,便对着风不寻脸上打下。

    风不寻头一抖,脸上立即红肿,高个弟子一拳得中,又一拳来。

    “你们数人日早不去练功,在这千柱台闲语偷闲!不怕师长撞见,罚你们跪上三日,治你们懒惰之罪么!”

    一声女声厉喝,高个弟子身体顿住,赶快收拳立好,律宗四人,齐齐循声看去。

    一名妙龄女子,阿诺身姿,十八芳龄,弟子衣裳,裹不住一身曼妙,头上数辫马尾,杏眼黑瞳,明眸含怒,盯着众人,那番话语嗔言,便是从她拧着的红唇中吐出。

    女子杏眼,先是怒瞪律宗弟子,又转向看着风不寻那被拳头打中的俊脸。

    “是流月宗柳师妹,师兄几人,正要去练功之所,碰着这送酒两人,不过问问,不过问问。”律宗弟子四人,见着来人,似有所惧。

    高个弟子,一脸奉承,笑着向着女子施了同门礼,双目微眯,正想说上几句,见女子杏目又怒瞪着自己,咳了声止住话语,想律宗几人施了眼色,数人匆匆离去。

    经过风不寻两人身边,狠瞪两人一眼,低低哼了一声。

    张明心偷偷抬头,偷偷瞄着六师兄,风不寻脸上,红了一片,令其一阵心痛。

    “你们两人,呆到几时?你们这酒,可有流月宗份?”律宗弟子远去,女子忽而对张明心两人问道,声中不怒,却是怪怪。

    “有的。”风不寻低头搭着。

    “那你两这酒,现时是先送流月宗,还是先送符宗库房?”女子走近两人,立着又问,杏目,直直看着风不寻。

    风不寻不语,头似更低。

    “要是先送符宗,那便快走,免得日中了,酒被热馊了。”女子见风不寻不理会,转身便走。

    张明心一听,心中便急,侧头见风不寻依然低着头,便又不敢动,不敢说话,方才自己发呆,便祸害师兄被揍一拳,自己心爱的兽皮衣更是扯破,张明心心中,内疚得很。

    良久,风不寻向前走去,却是跟着女子方向,张明心一愣,手一指另一方向,想着说话,却被风不寻抢了先:“走,师弟。”

    张明心止言跟上。

    走过千柱台,两人跟着女子走进一条林荫小道,风不寻依然低着头,只是细声叮嘱着张明心:“师弟……少说话,少乱看。”

    流月宗,于七玄宗之内,较为特别,宗内首座,数百年来,皆为女子妇人,宗内弟子,也多为女子,难得有男弟子时,也是两百年前。

    流月宗居所,与它宗有别,除开掌门宗主云宗一脉在三清殿后,其它几宗,各有居所,却是相连,唯有这流月宗,独独离得远些,在宗内流月峰。

    流月其峰,也不是高,一道缓静溪水自峰顶流下,直至峰下,一道石梯小路,铺于溪上,月夜之时自峰下而上,或自峰上而下,皆人走溪上,溪映月走,疾走得快,月如流光,称为流月。

    流月峰上,临溪高低有流月七台,峰下台最大,宽十余丈,峰顶最小,不过三丈,圆月白石之形,流月弟子练功之所,那台不分尊卑,仅以入门先后,定那练功位置,也是从前之时,现时弟子聚得,容得下时,随选一台,便可修炼。

    流月少烟云,日光月明,远山可见峰内,流月女子,齐齐舞剑御器,若月下舞,鸟语凤鸣,溪语虫吟,自生笙歌,七玄至美绝境。

    张明心入得流月峰,头也不抬,自溪上石阶,跟着风不寻上峰。

    忽而风不寻停下,张明心心一醒,也停下双脚,避免撞上。

    却是到了第一流月台,数流月女弟子正在练功,风不寻被喝停。

    “你怎又来!首座上次责骂,你是记不住!”两名女弟子挡住风不寻,一名责问道,“咦,你脸上怎的,是在何处摔了?路都不会走么!嘻嘻。”

    “我来送酒。”风不寻说得淡淡,头脸,却是抬着,只是脚步仍不敢动。

    “你哪次来,不是送酒。哪次来,不是被责?次次再来,怕不是送酒,而是想偷这峰上柳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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