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十步杀一人(三合一大章)

    第一百四十章 十步杀一人(三合一大章) (第2/3页)

真真令人胆寒。”一席话说完,众人心里都浮现出这个念头。

    “小郎君之谋,果真令人佩服。”宇文银皮笑肉不笑地称赞道,同时,还有一句话,他不敢说出。

    “怕是你怕解毒早了,贼未毒发,吾等有借口不来除贼吧。”所有人心中都如此想。

    随着众人行进,进入了密林,里面的尸体越来越多,有紫衣人,有一般沙弥,竟然还有妇孺,除了毒发身亡以外,少数还是被利刃所杀,个个死状可怖,血腥味冲天,几人身处其间,如同鬼蜮。

    等到几人走出密林,走到四道寺门口之时。早有一人等在门口。

    “哟,飞飞,好久不见,昨夜睡得可好?”陆哲笑着对身上已经血衣的美少年打着招呼。

    “吾答应汝之事,已然完成。”

    “嘿嘿嘿,宗主现于何处,哲可是思念得紧呢。”

    飞飞不语,随身往寺内走去,阳光照在他背上,风吹动他的衣角,哪怕形容有些狼狈,一身血迹,也无碍于飞飞的风仪,好似刚刚历经血战,风神俊朗的少年侠客一般。

    反观陆哲一脸得逞的淫笑,一看就是反派的标准出场。

    原来,就在昨夜,佛堂之中,当时裴青奴的剑尖离飞飞只有半寸之时,陆哲突然开口了。

    “汝可想杀掉那和尚?”

    “哼!”飞飞冷哼一声。

    见到飞飞不答,陆哲自顾自地继续开口了,“汝生的如此俊美,怕是汝阿娘亦是倾国倾城,某不信那智通能娶到如此佳人,既然汝为其义子,不知汝母,现于何处,莫不是在那和尚——”

    “吾必杀汝!”飞飞如同受伤的野兽一般,发出低沉的嘶吼,不顾喉间的剑尖,就要向陆哲冲来。随即被裴青奴一脚踢中腰眼,浑身瘫倒于地。

    “嘿嘿嘿。”年轻人就是太冲动啊,虽然看不清飞飞的表情,但是飞飞的反应证实了陆哲的猜测。

    “如果某言,某能将其擒杀,连同这四道寺贼人一起,不知汝作何感想?”黑暗中,陆哲的声音如同呢喃,如同恶魔的诱惑。

    听得裴青奴心中都一惊。接着,陆哲接着开口了。“哲知道,哲此刻亦是生死操于汝那义父之手,此时说出这番话,汝可能不信。”陆哲戏谑地加重了义父这两个字,感觉到对方喘气声更大了,陆哲接下来的话,让他安静了下来。

    “但是汝此刻生死亦是操于吾手,想必哲与飞飞你,任意一人死,都是汝那义父所希望罢,某一动念,汝立刻血溅五步,汝何必骗汝呢,哲既放如此狂言,自是有所恃,是真是假,明日可见分晓,飞飞可愿与某一赌,若哲帮汝除去这智通大和尚,汝便认哲为主,如何?若是不成,则当某狂言而已,汝也无甚损失。”话到最后,陆哲终于露出了他的狐狸尾巴。

    过了良久,黑暗中什么都没有传来。

    “当然,汝若不敢,自是当哲方才所言,自然不算,此番话汝若想告诉那智通宗主,也由得汝。某这便放了汝。青奴!”陆哲对着女剑客说道。

    “诺!”心中震惊地裴青奴也依言收了剑,仿佛不把飞飞放在眼里。

    三个人就这么静静地呆在黑暗中。

    “此赌,某接下便是。”在陆哲都快失望的时候,黑暗中传来了飞飞颤抖的声音。

    “那便极好,明日午时,寺中将生大变,届时则需飞飞见机行事,将汝等其他义子,斩杀几个,造成混乱而已。”陆哲走到飞飞面前,伸出了手掌。

    “成交!”

    啪——寂静的佛堂里,两人击掌的声音显得无比响亮。

    “吾可曾骗汝?”古寺中的尸体更多了,行走其间的陆哲忍不住捂住了鼻子,对着飞飞说道。

    “吾已经寺中未中毒之人,尽数斩尽。”飞飞一边说着,一边带着众人往大厅走去。

    “全部?”陆哲看着地上一个跟他差不多大小的少年的尸体,也是暗暗咂舌。这是个狠人啊,能狠下心灭其一族,连一起长大的孩子都杀,陆哲甚至考虑要不要叫他宇智波飞了。

    “手中未沾血者,尚存。”飞飞冷酷地说。

    还好,还好,如果飞飞真的丧心病狂地连小孩妇孺都不放过,陆哲就要考虑下是不是要让裴青奴动手杀掉飞飞了。

    说话间,一行人已经来到大厅。

    同样的大厅,同样的人。但是两方的身份已经对调了。

    “大师别来无恙乎?”进入大厅之后,陆哲发觉智通大和尚虽然眼角鼻孔已经开始渗血,但是依然还活着。

    “小郎君,贫道尚有一事不明,贫道江湖漂泊一生,对于毒药,虽不能说遍识,但若是一般毒药,贫道一尝便知,小郎君之酒,比起一般美酒还要清澈,尝之亦无异味,且小郎君亦是饮了不少,小郎君是如何在酒中下的毒。”

    “呵呵?大师所感无差,酒中确是无毒,哲怎会是那酒中下毒之小人,大师莫要污蔑哲!”陆哲笑着说道,一脸的真诚和无辜,无耻的模样成功的引起了在场众人的愤慨。

    “哦?倒是贫道误会小郎君了,不知小郎君去而复返,所谓何事?”老和尚大概也是一惊,面色不改地问道。

    “自然是灭四道宗满门咯。”陆哲一脸地轻描淡写。

    “某素来尊重药王宗,昨日,智通虽然将小郎君引来此处,但智通自认无失礼之处,临走还赠予川资,为何小郎君要施以辣手?”

    “呵呵,大师,若吾等无甚技艺傍身,乃是一普通客商,昨日,怕是葬身此地罢!”陆哲冷笑道。

    “仅仅因为此?小郎君为何气量何其狭隘也?”老和尚仿佛看着一个不成器的后辈。“智通虽为盗,但亦是迫于生计,且欲改过自新,小郎君无端施以辣手,怕是坏了道义。”

    “道义?”陆哲脸色愈发冰冷,“大师还不知矣?大师盘踞此处多年,手底下义子无数,这佛寺之下,怕是累累白骨,到了晚年,便装出一副悔过之高僧模样,真是做女伎偏要立牌坊!我且问你,那过路行人便就欠你的,该给你杀?吾等不事生产,害人性命,夺人妻女,若遇高人,则做出一番英雄相惜之模样,传到外面,全汝僧侠之名,须知,这寺中的累累白骨,林间的幽幽冤魂,也绕不得你?”

    “只因那些客商?汝就枉顾山门道义,灭某一家道统?”和尚状若疯魔。

    “汝等便是如此,自恃有几分本事,便视他人如羊牯,肆意奴役杀伐。大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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