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马然而的遭遇……

    第二十四章:马然而的遭遇…… (第2/3页)

剩下光秃秃的黄土。

    刘明久的父亲竟然给我们带上了黑驴蹄子,他说那是辟邪的。被我半路扔了。

    我们终于看到一块白布系在树上,很像个招魂幡。树旁的低洼处,果然有个黑糊糊的墓洞。

    我系上绳子,先下去了。

    我认为之前那三个农民是中了毒气,现在墓室已经被掘开多日,毒气肯定散尽了。

    到达了墓洞底部,我看到旁边有一条朝上延伸的墓道。随后季风也下来了。

    山村很寂静。

    离开山村,来到这片无人的荒山野岭就更寂静了。

    离开荒山野岭的地面,再钻进这水井一样的墓洞就死寂得可怕了。

    在这样的环境中,耳朵是痛苦的,正像在白茫茫的雪野里,视线没有落点,眼睛是痛苦的。

    不过我有些兴奋,一个作家遇到离奇的遭遇,就像一个侦探接手一起难解的案子,一个医生面对一场危险的手术,那感觉又害怕又刺激。

    我打开手电筒,带着季风顺着墓道慢慢朝前走去,走着走着,我否定这是一条墓道了,它只是一个不规则的地洞,更像是盗墓者挖出来的。我们走了很深,一直没发现墓室和棺椁,却看到了三具男尸!他们一字排开,直挺挺地跪在地洞旁,背后分别用木桩支撑着,嘴巴微张,里面含着黄土,眼睛里塞满了血淋淋的棉花……

    我记得,当时季风干呕了一下。

    我拽着季风,不再看他们,绕过去快步朝里走,很快就到了尽头。

    上面是个盖子,我伸手试了试,把它推开了,接着我和季风分别爬了上去,我们竟然从一个地窖里钻出来,出现在了那个半山腰的窑洞内!

    只是,我们没有看到那个长发女子。

    后来,刘明久的父亲告诉我——那个窑洞早就废弃了,根本没有人住。

    ……

    现在我置身罗布泊,回想起那段经历,忽然不觉得那是鬼故事了。

    我们来到罗布泊,不断被人侵害,那群人就出没于古墓里,也许,那个长发女子跟他们是同一类东西。他们遍布这个世界各地,只是一直藏在地下,不见天日。

    我清楚地记得,那个长发女子只回了我一句话,她说她是“底下的”,由于口音问题,我很可能理解错了,其实她说的是“地下的”!

    她和她的同类在地下钻来钻去,像老鼠一样把地洞挖到了有人烟的地方,然后她从里面爬出来,坐在那孔没人住的窑洞里,伪装成人类……

    外面传来声音,我竖起耳朵听,好像马然而回来了!

    可是,为什么我没听到汽车引擎声?

    我爬起来,抓起手电筒走出去,果然看见了马然而,他走着回来的,身上好像流血了,他走到我的车灯照射的范围内,一下躺在了地上。

    鲁三国立即朝他跑过去。

    我也跑了过去。

    马然而就是受伤了,他的双手捂着肚子,手上都是血。

    我背起他,快步走向了他的帐篷。

    章回挺机灵,早把灯打开了,迎出了帐篷,他说:“我来背。”

    我说:“你去拿酒精和纱布。”

    我把马然而放在帐篷里,四眼就凑过来。号外死了之后,它明显瘦了。吴珉刚刚睁开眼睛,迷迷瞪瞪地问:“你们干什么啊!不睡觉?”

    我没搭理他。

    章回拿来了酒精和纱布,我把马然而的衣服掀开,看到了两处刀伤,都很深。他的额头上也有个小口子,估计是跟人打斗的时候划伤的。

    我对章回说:“你出去放哨吧,这里我处理。”

    章回说:“好。”然后就出去了。

    马然而无助地看着我,他感觉到自己估计不行了。

    的确,我们没有医生,除了止血,干不了别的。很显然,他的肠子被刺破了。

    马然而弱弱地问:“周老大,我会……死吗?”

    吴珉感觉事态严重,也爬了起来。

    我说:“两个小口子,没事儿。”

    他说:“别安慰我了,总共有多少血啊,都被沙漠喝了一路了……”

    我说:“马上就止住!”

    我用酒精给他消了毒,用纱布一层层缠住了。

    我问他:“发生什么了?”

    马然而说:“我遇到了两个人……”

    马然而就是去盗墓了,他的车上带着全套的工具。

    他离开营地,在荒漠中寻找了大半天,并没有找到墓葬。

    他想返回了。他沿着自己留下的标记,开始朝营地开。

    走着走着,马然而看到荒漠上出现了一个人影,很魁梧,疲惫地前行着。马然而很害怕,不想赶上他,又不能一直在他背后跟随。

    他加大油门,在离他很远的地方绕过去了。

    从反光镜看,透过扬起的黄沙,那个人依然孤独地朝前走着,并没有对他挥手。

    马然而开出一段路,那个人终于在反光镜中消失了,却再次出现在了他的前面!这次,他和马然而的车距离更近了。

    马然而的越野车在沙子上行驶很费力,油门声很大。那个人明明听见了车声,却不回头,继续朝前走着,好像痴呆了一样。

    这次,马然而没有绕开他,直接朝他追上去了。接近那个人之后,马然而摇下车窗,喊了一声:“哎!你怎么一个人呢?”

    那个人一边走一边把脑袋转过来,大胡子都是沙土,他的脸倒很白。他很麻木地看了马然而一眼,继续摇摇晃晃前行。

    马然而不敢停车,他把他的军用水壶扔出去,喊了声:“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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