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千里寻爱剖真心 人生相爱几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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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千里寻爱剖真心 人生相爱几成真 (第1/3页)

    “你在哪,明文?”

    “正在下盘县吃夜市。”

    “一个人吗?”

    “是呀。”

    “噢。”她沉默了一下,又问:“今天喝了那么多酒,现在好点了吗?”

    “还行。睡了一觉,就是肚子有点饿,这不出来补充点。你呢,忙完了吗?”

    “嗯!”

    “可月,你知道——”片刻无语,时间很是沉默,对方缓慢地说:“对不起,我——”

    “我知道。”可月说:“我理解,你那么做是有道理的。明文,你要注意身体哟!”

    “你也要照顾好自己,别让人担心知道吗?”

    “我会的。那么,我要说再见了!”

    “嗯!再见!”

    腊月的夜色很冷很冷,它扑打在车窗上。夜的凝重在华灯下恍惚迷离,整个世界仿佛被它沉冻住了。可月坐在车内,暖暖的空调让她有点醉的感觉,她放下一点车窗,让冷气透进来,她深深地呼吸着。手机还在手上,她望着远方,一切都是空无。为什么会这样呢?她不知道,她觉得自己孤寂地噌噌地如冰渣碎裂。她突然发现,当她失去某样东西的时候,这个世界就已不在是她想像中的美好世界。她闭上眼,在宁静中她多想找到一个方向,或者寻到一种寄托,或者是忘却——

    车启动了,她不知道为什么要去那里,但这是在打手机之前她的潜意识已做了的决定。

    明文接完可月的电话,很快吃毕饭,胃里一阵舒服,想起时间不早该睡觉,踅身回走。走到楼下,他面朝大街,掏出烟吸上。他就立在那里,忘了上楼,或许压根就不想上楼,边吸着烟边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车。第一支烟刚吸完就去掏第二支,这才发现烟盒已空。他转身去了旁边小卖部买烟,顺眼望了一下那墙上的钟,刚好十一点。

    他一个人立在楼下的街边,吸着烟,在较为冷落的街上显得格外怪异。他似乎在期待什么,又似乎在等待什么,又似乎在张望什么,在凛冽的街上,独自一人立在那。

    烟蒂越来越多,散落在他的脚下。他拉了拉领袖,用脚跺跺地,并没有回去睡的意思。每当有一辆红色小车从他眼中掠过,他的心跳就自由地猛地加快。他觉得自己的精神空前得好。

    他拿出手机,已整整十二点。他翻出可月的号,吸了一口烟,然后拨出去,整个事件没有多思考一秒,那样自然,像早有预谋。

    “睡了吗?”他问。

    “嗯。”声音软软绵绵地,似想说又不想说。

    明文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他不想挂机,哪怕就多听一会儿手机里传过来的她的呼吸也让他无比舒服。双方都没说话,都好像在等对方的声音,或者都只想在电话里温存一下彼此的气息……

    “可月,对不起,这么晚还打扰你。你睡吧,天冷,注意保暖。”缄默了足足有四五分钟,他想到了这样结束对话。对方答应一声,他轻轻地挂了机。

    明文回到屋里,心里总觉得很慌很闷,总觉得有件什么事揪着他让他内心无比忐忑。他又慢慢回味可月的声音,那里面像有一种不可言说的压抑,他的心更是不能平静,完全没有睡意。

    他来到楼下,又立在那街面,点着烟。他想让孙铮开车送他回兴城,掏出手机拨电话时又犹豫住,他不想破坏原则,尽管今天下午他已坏了自己的原则,但现在他不想,更何况孙铮已休息了。

    他拦住的士,说自己要去兴城。开始的士不去,说天岭的盘旋路可能已结冰。他加价到四百,司机说上吧。

    车在黑暗中行驶,明文坐在车内望着黑黢黢的夜,心里有种实在,是一种不安之后的暂时平静。

    车进入天岭的盘旋路,他知道,上了天岭,然后下了天岭,车就驶出了下盘县,离兴城也就多一半路程,但路更加好走,用的时间自然也就更少。车在盘旋路上绕过来绕过去,之字形的路往往让初来乍过的人晕车。车快上顶,在一长长得缓坡上吃力地吭吭地喘着粗气。明文突然发现一辆红色小车侧滑在水沟里,车头正对着他们。他赶快让司机停车。

    明文下了车,径直来到红色小车旁边。他敲了敲车窗,里边没反应。他又叫可月可月,声音不是太大,怕吓着对方,但对方还是被吓得尖叫一声,整个身子颤抖地挛缩在一起。他赶快说,我是明文,别害怕,我是明文呀。对方方保持点平静,看了看他,得到确认,这才略为镇静下来。对方下车,一头扑在明文的怀里,手伸进他的大衣里紧紧地搂着他,她整个人还在瑟瑟抖动。明文把可月抱在怀里,紧紧揽着,说:别害怕,我来了。等可月惊魂安稳下来,他轻轻拍拍可月,说:好了,你先坐在出租车上,我们想办法把车弄出来。

    明文和司机拿了千斤顶把车顶起来,然后用手捧了石砾垫在沟里和车轮下。近半小时,车子终于弄出来。明文感谢司机的帮忙,掏了四百,司机只收二百就先走了。

    明文开着车,缓缓地驶出盘旋路。可月开始很沉默,静静地坐在座位上。这时,她靠在他的肩上,轻轻地搂着他的胳膊,人依旧很沉默。明文慢慢地开着车,穿越着黑色的心脏。

    回到屋里,可月坐在沙发上,明文开了暖器,为可月倒了滚热的咖啡,就在她的身边坐下。可月一下伏在明文身上,这时压抑很久的泪珠也籁籁地直掉下来。明文轻抚她的肩膀说,好了,别害怕,我就在你身旁。可月一听,竟然一下子哭出声音,头深深地钻到他怀里,哭地更加动情。明文用手摩挲着她的头,说:都是我不好,让你受了这么大委屈,你说,怎么补尝你,我什么都答。

    “我要你爱我,我要你娶我。你做得到吗?”她用手在他的胸上狠狠地捶打,说:“你做得到吗!你为什么要来,你来就证明你爱我,你爱我可又不娶我,那你是爱我吗?!不爱我,你又为什么来,你说。”她的头一直在他的胸膛上,手还在捶打他的胸,说:“疼吗?可我的心比这更疼。我以为我们的距离是一百公里,这一百公里竟也是那么地艰难;而我们的爱情却远远不止这一百公里。就算我穿越了这一百公里来到你的身边,可那距离还是永远亘在那,为什么我们的距离是那么远,为什么?为什么就这么难,明文,你说,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来,你为什么不让我一个人就在那车里。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来,你说,为什么?”

    “我——”他的嘴张得大大的,手静止在她的发梢上。她开始安静下来,没再捶打他的胸,哭声变成小小的哽咽。他伸手够着咖啡杯抬在她面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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