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情爱难违情随心生 欲离欲从欲爱难舍
5情爱难违情随心生 欲离欲从欲爱难舍 (第3/3页)
“说得好,为了美好合作我们干!”孙秘书附和道。
大家说说笑笑,一瓶酒很快见底,韩老板再叫酒,被明文与孙秘书阻拦住。饭局之后明文先走,孙秘书见雅间只剩韩老板一人,长舒一口气说:“真怕你忘了书记给你说的,别在杨明文面前提钱。这个人呀,你和他可以讲理就是不能讲钱,一讲钱,他本来对你是一百分的认真就变成了一千分的认真。”“真是个怪人!你还甭说,我差点就问他住哪好去拜访他。”“行了,今天能一起吃顿饭,这都是书记的面子。”
明文离开桃源俱乐部,没走几步就碰见了贾仁德,这巧合就像天生长了个玲珑眼。仁德拉着他就到了“明月”,就着酒与菜,两人就人生、生活、爱情东一句西一句聊着。
“来,为你庆祝一个。”仁德举着酒杯说:“庆祝你荣升为兴华区的区长。”
“什么区长,不能漏掉副这个字。我这比不得你呀!”明文说:“你是给自己当老板,我这是给老板打工,做得不好,老板是不高兴的。”
“那就为你这个大家都需仰仗的高级打工仔喝一杯!”
两人痛快地喝尽杯中酒,明文拿过酒瓶慢慢斟上。他说:“位越高越不敢出错,就像你们老板越当越大,大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你每一个项目都是个大项目,错一点,那可不是一块钱二块钱的事。”
“你这话说得太对了。错一点,不仅自己亏,手下的一帮人也得跟着亏,和产业有关的人也跟着倒霉。”
“这就叫高处不胜寒。”明文举起酒说:“为咱兄弟的同感喝一个。”
两人喝得不是酒,喝得是人生感慨。仁德说:“所以呀!像咱们这样的男人就得有一个好女人站在你的背后。”明文听他说到这,轻轻哎了一声,然后从兜里取出烟彼此点上,他慢慢地狠狠地吸一口再把那烟缓悠悠地吐出来。仁德问:“我们大家一直以为你和可月——”他看了一眼明文就没再说下去,自己深深吸一口烟,做沉思状。明文的心突然加快地跳,仿佛被人瞥见他的原罪。明文为了缓解内心那窘境,他淡淡地说:“缘份这东西是两个人五百年修来的,可惜我俩总共只修了四百九十九年,差一点。”
“但上帝还是十分地疼爱你,让你身边有一个夏慧。你瞧瞧我,杨柳,哪一点能和夏慧比。”
“在一起就是缘,缘本身就是一种幸福。杨柳挺好的,只是你这个大老板接触女人太多,看女人就像看钱似的,花出去挣进来得流动,总资产还得让它增值。女人对我而言那就是工资卡,倒腾来捣腾去永远只能有那么一张。”
“精辟,喝一个。”两人高兴地抬起杯喝完,仁德接着说:“听说夏慧在报社。”他见明文点点头,便接着说:“怎么不到电视台?我有个朋友在里面管事,改天我给你说说。你呀,就是太原则了,原则可以,但也要会怜花惜玉。”
明文正要坚决回绝,这时可月进来了。可月进来之后,他们的话题也就乱了,但仁德的脸上露着一种春风拂过的痕迹。之后,他利用接电话而在恰当的时间巧妙地离开。
可月再次进来之后,她边喂明文边听明文把今天的行迹津津有味地道来。听到最后,可月轻蔑地一笑,带着淡淡地嘲讽说:“你兄弟挺关心你的女人的吗?非奸既盗。”明文用手指点点他的鼻子说:“天下就你最好,行了吧。”“天下不是我最好,而是天下我对你最好,你得一辈子记着,记到来生,来生你不准再爱别人,否则,——”她用两根手指在明文身上比划比划,做出个剪东西的动作。明文哈哈大笑起来,可月的脸一下子微微泛红,晓惠这时推门而入,说:“没做坏事吧!声响可真大呀!”明文更是大笑起来。可月一把攥起明文,说:“他醉了。”边说边拉着明文走。
一进可月家,明文大叹:“情致,好情致,能把房子收拾出这效果,嗯,当妻子没得说。”可月把他拉到沙发上一丢,跑着去给他倒白水。边看他喝水边问他:“难受了吧?”他点点头。“我给你下碗面条?”“醋汤面。”“那你喝完水在沙发上躺一会儿。”明文点点头。可月做好面抬出来,却发现屋空了,她的心被失落狠狠地闪了一下腰,急得她把面往桌上一放就去找,生怕他糊里糊涂跑出去。她一边大声叫一边去开门看,门刚开一缝,只见身后咚地一声,回身一看,明文趴在了地上。跑过去急忙扶,明文努力站起来。“摔疼没有,我给你揉揉。”说着蹲去揉他的膝盖。明文也蹲,两手拉着她的手,说:“一点也不疼。”两眼温柔地望着她,眼里湿湿的。“吐了。”明文点点头。“能吃东西吗?我给你喂点面条好吗?”“我给你喂,我想吃你吃剩的,香。”明文说着拉起可月来到沙发边坐下,他抬起碗柔情地给可月喂着一根一根的面条,且用那眼仔细地盯着可月吃,可月也用双眼深深地回望着他。
“该我给你喂了。否则你会宠坏我的,我未来的老公可受不了。”
“不!”他用手背在眼上擦拭一下,说:“我要给你喂完。然后——”
“你怎么了?”可月看着他那眼睛,深切地问:“明文,酒在心里难受得很吗?”明文摇摇头,他用情地一筷一筷慢慢地喂着她,看着她优雅地吃。
饭吃完,明文要躺在可月腿上睡一会儿。他说:“可月呀,我好累,想借你的腿睡睡。”明文躺在可月的腿上,可月用手摩挲着他的头,说:“想睡多长时间就睡多长时间。”明文慢慢闭上眼,他说:“夏慧的腿上为什么就没有我灵魂的安憩枕,同样一个我,在她眼里风光无限,只有你能体味我,知道风光背后的不容易。我真不知道我的原则在什么时候就会被无情关系网撕破。”
“不会的,我相信你。”可月边用手安抚他边说:“贾仁德是不是也想入手兴华区广场改建。”
“他只字没提,要命就这。韩老板他们也是这样。反正吧,谁做都可以,只要资格够,我这个人做官是抱着将来没有官可做的心态的,无谓升不升,业绩不业绩。”明文睁开眼看着可月,说:“将来有一天我什么都不是了,也无经济了,我可不可以向你蹭饭,说难听点,吃你软饭。”明文笑笑,那笑让可月觉得有着人生尴尬的异样。可月把他身体搂着说:“讲什么呢,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要,随时都可以拿去。你不会吃任何人的软饭,你永远都记着,”她狠狠地掐了掐明文,接着说:“我的一切都是你的,记住,是一切,可月的一切都是明文的。”
明文侧过身脸向她的怀里拱去,双手穿过她的腰际绕到她身后紧紧地搂住她。“睡一会儿叫我,我得回去。”他慢慢闭上眼,仿佛又回到童年的有所庇荫的怀抱,让人温馨又安全,暖暖的,丝丝甜。空间静下来,可月轻轻搂着明文,时间悠悠路过,一切都是未来的静止,她浅浅地呼吸,呼吸里是她憧憬着的幸福——让他睡,就这样,看着他做梦,然后进入他的梦,尔后和他一起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