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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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多文钱。

    卖完鱼后,晋晚生他们肩上背着装钱的褡裢,兴高彩烈地来到了他们经常聚在一起喝酒的望江楼酒肆。

    进到屋子里,他们却发现一张空桌子也没有,三个人从楼上找到楼下,终于在一楼紧里面不起眼的角落里他们看到有一个人独占一张桌子,

    三个人近前,抱拳施礼,张有旺说;“客官,我们三人可借光坐否?”

    那人没吱声,却他抬头仰望屋顶,晋晚生见状咳嗽了一声,那人还是望着屋顶不理不睬,晋晚生又看看这个人,却见他身旁立着个用竹竿挑起的灰布幡,上面书写着四个抢眼的大字,遗憾,晋晚生一个也不认得。

    晋晚生伸手摸摸那个灰布幡,陪着小心,问道;“敢问先生,您这是什么宝贝?”

    那人终于把脸收了回来,晋晚生细看,却看不出他究竟有多少年岁,只见他一身葛衣,千疮百孔,极矮的个子,雀青的胡须,如同乱麻般缠绕在脸上,头虽然低下了,却又闭上了眼睛,像似在打吨。

    这时,略微认识几个字的赵阿大告诉晋晚生说;“布幡上写着麻衣神算,”

    晋晚生这才明白,遇到的是算命先生,怪不得他如此古怪。晋晚生正想着,却听那个闭目之人连声说;“怪哉,怪哉!好一股香气。”

    晋晚生沉不住气,问道;“何怪之有?”

    算命先生说;“你去给吾打一壶老酒,上一碟茴香豆,我便告诉于你,若是供我喝酒,我便让你们坐下来。”

    好奇心,还有说不清的心思,晋晚生立刻喊来小二吩咐道;“上一坛老酒,一叠茴香豆,一碟豆腐干,四斤卤牛杂,二十个肉包子。”

    酒坛子先上来了,那个算命先生伸手拔去封头,捧起酒坛,咕嘟嘟,一口气喝进去了半坛子老酒,这才放下酒坛子说道;“快哉,快哉,后生可教,后生可教也。”

    晋晚生被激起了酒性,他也捧起酒坛子,一口气喝进去几大口,放下酒坛子问道;“您是算命先生?”

    那个人回答;“叫我算命瞎子。”

    晋晚生闻听,又仔细看看身边的人,见他果然双目紧闭,但是,眼眶子里并不瘪,他就说;“如此,不尊重你。”

    那个人说;“你不叫我不说。”

    阿生再次看看他,说道;“既如此,便依了你,也不算我无礼。”

    接着又说道;“敢问瞎子先生;“我是什么命?”

    算命瞎子说;“实不相瞒,你五行属水,却有花草树木之命,非大富大贵,却是奔波劳碌终生。”

    这句无奇之话过后,瞎子抬起又粗又短的手指,掐算起来,须臾,他身子一颤,哎呀一声,说道;“你身世迷离,小老儿看不透也。”

    赵阿大把脸贴近算命先生说;“我们靠江吃饭,那个不是水命,他一个无爹无娘,没人疼没人管的苦命孩子,哪有什么身世呀,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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