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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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声停了,话声也没有了,黄金花把那张胖脸对着她哥哥看着,心里却在想起了一个不着边际的话题,自己长成那个样子,哥哥为何却是威武雄壮,以至于府台大人的千金都相中了他,非他不嫁,不过吗,这个话题似乎今天没有功夫提起来,因为,她哥哥见她不哭也不说了,立刻接过来问道;“阿妹,你知道花肥猪有多少财产吗,他把银子都藏在哪里了,还有,他的房屋地契和银票都在那里,这些你都掌握吗?”
黄金贵之所以要问出这样的话来,因为他十分清楚黄金花在花家就是个摆设,家里所有的日常花销和收入,还有房地产等等都掌握在花肥猪手里,所以,他务必要提醒黄金花,别到时候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黄金花听了他哥哥的提问,毫不犹豫地说;“那些我不管,反正只有我是他明媒正娶到家的,他死了所有的财产还不都是我的吗,到时候我再一点点清查也不晚呐!”
黄金贵听了黄金花的话,觉得似乎有道理,又觉得好像还真不是那么回事情,他本来还想接着具体问下去,她到底知不知道花肥猪的所有底细,不过,此时,黄金花却下了床,那意思要出去,黄金贵也就没有再追问下去,而是扭头问白功夫;“花肥猪在哪里?”
白功夫回答;“从进到院子里我就没看到花肥猪和家里的仆人,甚是奇怪!”
白功夫刚说到这里,黄金花站在地上,立刻接过来说;“我想起来了,我好像是做了个梦,在梦里我来到了花肥猪的房间里,没有找到地契,朦胧中我好像觉得下人们都跑了,具体是怎么回事情,我就搞不清楚了。”
黄金花的话,立刻提醒了白功夫,对于脂胭斋里发生的蹊跷事他到现在也没弄明白,想弄明白好像也不容易,不过,这样也好,自己平白无故地捞着个有钱有势的大胖媳妇,可也挺好,别的就甭管了。
白功夫开始装糊涂,黄金贵却并不糊涂,他听了黄金花的叙述以后,立刻盯着黄金花说;“阿妹,你好好想想,你是怎么来到花肥猪的房间里的,你们平日里不是分开睡吗?”
黄金花说;“从我嫁过来的第二天起就和他分房睡觉,那头公猪就惦记那些小骚货,你说我是怎么来到他的房间的,还真是个迷,你让我想想!”
黄金花沉思,屋子里无人说话,只有黄金贵用眼睛不停地东张西望,过了一会儿,黄金花说;“阿哥,我真的想不起来了,反正,我昨天夜里就是做梦,不停地做梦,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我又是怎么睡在他的卧榻上的,我一概不知。”
黄金贵虽然能猜出来黄金花说的梦境就是真实发生的事情,不过,他没有功夫解释这些,他看了看黄金花,又问道;“阿花,你让我来抓人,有证据吗,被他逼死的那个姑娘在哪里,还有,他平日里作恶的事情都由谁来作证。”
因为这时候黄金贵看出了事情的蹊跷之处,偌大一个花府竞连一个下人的影子都没有,到时候花肥猪要是来个死不承认,事情还真有点棘手。
听了黄金贵的问话,黄金花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倒是白功夫早就把这些事情弄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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