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为你,变成更好的人

    我要为你,变成更好的人 (第2/3页)

“小甜啊,你弟弟小飞是个不错的孩子,明年也要毕业了吧?

    我挺中意他的,正想着跟上面社长商量下跟他签个正式的实习合同。当然,我首先地好好吹捧一下,他姐姐是多么地优秀,连难度这么大的专访都能搞定——”

    我大义凛然地站起来,我说李老师你放心,我一定不负组织的众望!

    来到启苏集团大厦的前台,我记者证一亮,说我预约过了。今天下午三点,你们苏总同意给我一小时的时间采访。

    要接近苏北望并不难。在特定的圈子里,他算是特定的公众人物。不管是记者招待会还是私下各类访问,他接得并不算少。

    所以在这个平常的下午,我被邀请进了他的小会议室。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以如此近距离的角度观察这个男人——

    比起照片和画面上的距离感,他本人倒没有表现出特别难接触的气质。

    穿着得体的商务西装,架着斯文的无框眼镜,眉峰犀利,唇角轻薄。他起身跟我握手的时候,露出绅士又职场的笑意。

    让我觉得……他一点都不觉得我特别。

    我是个有经验的优秀记者,我自认为可以很快地把被采访人带入我的圈子里来套取我的信息。

    “苏先生,根据我们掌握的一些消息,哦,我是说有传闻哦,说您与您的孪生弟弟并不是苏家的亲生子。对吧?”

    我大言不惭地歪了楼,只是试探地游走在话题外围,想要看看他的第一反应。

    “是。”

    还好,不拒绝沟通?我大着胆子继续问:“那么,我想请问苏先生,几年前您的养父突然将您的身世公布,并一举夺掉了您在启苏执行董事的一切权利,是不是出于家族利益的纠纷矛盾呢?当时的您是怎么想的?”

    苏北望:“……”

    我想,是不是这个话题一下子斩得太激烈了。要么稍微柔和一点,再打个积极向上的亲情牌?

    “哦,当然后来听说您因为罹患癌症而急需肝脏移植,最关键的时候,是您的养父自愿捐肝救你。这其中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让你们冰释前嫌,意识到亲情的可贵?”

    苏北望:“……”

    还是没有反应?我想不通了,难道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

    我们做记者的,不怕对方流泪不怕对方激动更不怕对方愤怒,因为只要有情绪,就说明我们的问话起了效果。

    但苏北望这一张仿佛没听见的脸,算几个意思啊?

    再换一种触发点!我暗下决心——

    “苏先生,我很好奇,当初您危在旦夕的时候,身为同宗双胞胎的弟弟为什么没有帮你捐赠?是不是如舆论所言,你的弟弟曾经抢走了你的两任女朋友,你们现在的关系还好——”

    “宋夜。”苏北望轻轻转了下眼睛,吐出两个字。

    我就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男子夺门入内,一脸恭敬地冲他垂了垂头:“苏先生,有何吩咐?”

    “茶冷了,”苏北望看着眼前的清茶,眉头挑了挑:“泼掉。”

    “这……”那个叫宋夜的人突然犹豫了一下。

    “泼掉。”当苏北望重复着自己的指令那一瞬,我眼看着他的助手端起茶杯一口气泼在我脸上!!!

    “汪小姐,不送。”苏北望站起身便走,徒留我一脑袋茶叶地坐在原地凌乱着。

    什么玩意儿啊!

    我挺着一肚子气滚回报社,拿起笔记本就敲了一段豆腐块,强烈要求上明天的头条。

    题目就叫【茶泼柔弱女记者,霸道总裁修养何在?】

    当然结果是被李老师骂个狗血淋头——

    “你都当了多少年的记者了!怎么做事还这么没脑子?话是能那么说的么!”

    我一边委屈得不要不要的,一边说:“我做过攻略的啊,对他这样的男人,假惺惺的没用,还不如单刀直入地暴躁疗法。”

    “那结果呢?还不是被泼得跟落汤鸡似的灰溜溜回来?”李老师说:“你说你怎么那么蠢啊?他一个三十岁的黄金单身汉,要接近的方法有多少种?”

    我下意识地拉了拉领口,我说你这是要我色诱?

    “你个熊孩子咋说话呢?”李铁梅恨铁不成钢:“放眼瞅瞅我们社里,还有哪个姑娘混到比你大龄都嫁不出去的?

    你能不能长点心啊!”

    我知道李老师是真心疼我,真为我操心。这些年给我送来的各种相亲照片都能绕地球一周了。

    但只有我明白,单身单久了,是会上瘾的。

    “算了算了,当我没说。反正我最多给你半个月的时间,要是搞不定,就滚到前线x国当战地记者去!”

    李铁梅不过就是吓唬吓唬我,她才舍不得呢我去受苦呢。

    当天晚上滚回出租屋,我就拉着小飞逼他给我出主意。

    “姐,”他像不认识我一样,盯了好久才开口:“我怎么觉得你现在越来越奇怪了?变得我都不敢相信你,不敢认识你了。”

    我直接给了他一巴掌,我说你个臭小子,这是快毕业了卸磨杀驴了,不是当年把我视若神祇摇钱树的时候了?

    “姐你别这么说,我……”小飞垂着头摆弄着手:“我是觉得你该找个男人恋爱了,否则早晚变成冷血老处女。

    就拿今天这个事来说,我觉得苏北望泼你硫酸都是你自找的。

    你说你拿着刀子去戳人家伤疤,还很奇怪别人为什么会疼?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三观尽毁?”

    我委屈地说,我是记者啊,这是我的工作。别人想看什么,新闻好买什么,我就应该努力去争取啊?我有什么错!

    汪小飞呵呵哒了两声,说他要走了。今晚约了个姑娘去拍人体艺术!

    气得我撩起个枕头把他给砸了:“我花那么多钱给你买照相机不是让你去拍妞的!”

    “呵,我宁可去拍真正有美感的妞,也不想拍那些没营养的所谓‘新闻**’。”

    汪小飞走了以后,我心里空落落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总觉得今天苏北望转身盯我的最后那个眼神,就跟着了魔似的让人一呼吸就觉得闷。

    我决定出去透透气,走着走着,就走到了街心公园绿地里。

    我常来这里,不仅因为环境优雅安宁,更因为这里有一群我放不下心的小伙伴。

    流浪猫是这个城市里最高傲的灵魂使者,穿梭在一切人的视线里,却永远也养不熟。

    我偶尔过来喂一喂,并不是出于多大的善良。因为有人说,流浪的猫本身会具有流浪者捕食的能力,如果总是固定时间,当成一种责任来给她们提供食物,其实是会磨灭了她们对抗外力的本性。

    所以我都不会挑最好的猫粮牌子来买……吃叼了嘴,以后就吃不了苦了。

    好吧我承认是因为我没钱!

    我一个月七千五百块的工资要还三千的房贷,要供养小飞的学费,还要寄一千块给孤儿院……

    我特么买不起八块钱一袋的高级猫粮,乃们凑合吃点就是了!

    我俯下身子,把食物倒进公园长椅下的塑料破碗里——

    “那个是装水的。”听到身后有男人的声音,我凛然回过头。

    苏北望穿着黑色的长款呢料大衣,围巾是灰白色,看起来有点像——恩,上世纪初的学生运动带头人。

    我有点尴尬地往后退了两步,任由他上前来将半瓶矿泉谁倒进碗里。

    这时,两只黄澄澄的小猫从灌木带里钻了出来,凑上去舔舔。

    喝饱了睡,才开始对着我手上的猫粮咪咪叫。

    “她们两个是十一前后出生的,我以为过不了冬的。没想到一晃就长到两个月大了。”苏北望说。

    我轻轻哦了一声,说你也经常来啊。

    “不常来,有时候叫助理来。”苏北望蹲下身,在猫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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