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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吴乐也懒得再管许多,先闭眼休息一会儿,恢复恢复体力再说,至于这地方是哪里?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只能等自己能开口说话后再问那个白袍人。

    大夫坐在床前,仔细为吴乐号着脉,一旁站着的奶油,焦急的搓着自己的手,以他的知识理解来说,就算是吴乐中了狂犬病毒并且马上病发,他至少也会醒过来,而不是像这样在床上躺了整整两天两夜了,一点复苏的迹象也没有。

    大夫起身对着忧心忡忡的吴知州沉声说道:“知州请放心,贵公子脉象一切平稳,呼吸匀实,不像是有毒在身的样子,至于公子为何迟迟不醒,恕老朽才疏学浅,也不清楚。”

    年逾花甲的吴知州又苍老了几分,付过大夫银子,便招呼吴安送大夫出府。

    这几天对他来说就像是潮起潮落一般,昏迷过去三十天的二儿子醒来后好像换了一个人,完全没了之前的纨绔模样,甚至还查清了澧州城里最严重的财务问题,一举端掉了为祸一方的醉八里。还没来得及给儿子论功行赏,却不想又遭此飞来横祸,儿子再度陷入昏迷。

    好在终究是没有生命危险,吴知州看了看儿子红润的脸庞,就好像真的在熟睡一样,不像是有毒在身的样子,或许过不了多久,他就会自然而然的醒过来吧。

    吴知州转头勉强挤出一丝笑意,看着身后边一直站着的奶油。自打吴乐昏迷过去后,这个陌生人就只在伴在吴乐左右,从没离开过,据乔慕峰所说,正是这人对吴乐及时的抢救,吴乐才得以没有生命危险。两天过去了,爱子心切的吴知州一直观察着儿子的动态,也顾不上身边这位恩人。

    吴知州苦涩的笑着,嘴里有气无力,抬手抱拳说道:“承蒙先生对犬子及时的救治,以及这些天来无微不至的照顾,敢问先生尊姓大名?”

    “我叫何乃由,‘乃敢与君绝’的乃,缘由的由。”显然奶油还没有习惯宋朝的交流方式,面对为官一方的吴知州竟然不自称“草民”,也没有行跪拜礼,按大宋律例是要掌嘴五十、削去膝盖的。

    但吴知州又怎会降罪于自己儿子的救命恩人呢?继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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