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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宅,一走进去,由于宅子本身宅深房高,宅内居然还时不时刮出三两丝凉风习习,这在闷热的三伏天里可是不多见的。

    宅子外面看起来就已经够华贵的了,想不到宅子里面就更加贵气逼人,虽然摆放陈列的诗书字画不多,但每一幅都是精品,比如匡河正在仔细端详的这一副步辇图,在现代,就是故宫博物馆里的藏品,匡河也就是只是在北京旅游的时候远远的见到过,哪里能像现在这般,能亲手触摸这出自唐代书画大家阎立本的名作。

    “想不到匡大哥也是懂得欣赏字画的文人雅士啊。”谢一珍兴奋的看着匡河,以为这外表白净、整天嚷嚷着要参加平西军的粗汉内心也是细腻万分,懂得欣赏这名家大作每一笔一画中的乾坤。

    看痴了的匡河半应付的回答着谢一珍:“略知一二,略知一二。”

    胖子谢二宝则是一进宅子就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立马就鼾声四起,这睡梦罗汉一样的胖子根本不知道他这一屁股坐着的,竟是极其珍贵的降香黄檀椅,降香黄檀可是在整个西北都难觅一株的稀罕物。

    “你们是何人?”

    正在东张西望的匡河,今天已经是第三遍听到这个拷问灵魂的问题了,不免有点不耐烦的将目光投向发问者,眼见得眼前这人脑袋大而浑圆,眼睛一边大一边小,脑袋上的随风飘动的头发少而长,活像几根稀稀拉拉的牛肉面挂在脑袋上,衣着倒是挺工整,但也谈不上气派,手里还攥着一张密密麻麻、不知道写着什么的白纸,模样看起来既丑陋又老成。

    匡河看他的模样,以为是这知州临时督办府的下人,于是迎上去拱手问道:“这位管事,我是兄弟三人是来衮王治下的平西军的。”

    那人虽面貌丑陋,但有一股子不怒自威的味道,让人不敢怠慢。

    “参军?现在可不是募兵时节,你们三人私闯玄武阁,可知该当何罪?”

    匡河和谢二宝听了这话面面相觑,不是说去了知州临时督办府吗?怎么这人却说他们来到了玄武阁,难道?

    刚刚才因为瞻仰道步辇图而神经有所松懈的匡河,此时在他心里又荡起了最初那种不详的感觉。

    一旁深谙大宋官家百事的谢一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草民叩见衮王,冒昧闯入玄武阁罪该万死,还望王爷饶草民三人一命。”

    衮王?赵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