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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点人色的谢一珍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匡河则是继续俯首跪在地上,被栽赃嫁祸的他并没有选择第一时间反驳,因为他知道,以他现在的身份,多半人微言轻,说了等于没说,急匆匆的辩驳反而显得自己心虚,所以一定要等对方先说话,再从话中找出漏洞,然后再进行辩解。

    陷入绝境,但仍旧悬命一线。

    那腰肢纤细、胸前却珠圆玉润的淳娴妃,有意无意的漏出了胸前半边春色,一下子就扑在了衮王怀里,旁若无人的娇嗔道:“王爷,奴家好生担心你,你有没有事嘛。”

    衮王赵柽满脸尴尬,那一大一小的绿豆眼不知该往哪里去看,淳娴妃胸前果冻一样的三两肉不紧不慢的压着他,衮王想推都推不开,就像黏在了他身上一样。

    好不容易喘上一口气的衮王对众人说道:“本王没事,刚才这三人说他们是想投入平西军的有志少年,萧大人,你确定你没有搞错,还是说这三个人骗了本王。”

    萧知州扬手把裴剑清招到身边,示意他向衮王禀明一切,裴剑清单膝跪地,面露狞色的看着谢二宝,语气却是一副正义凛然的说道:“回禀王爷,下官自打今晨就遇见过这三名贼子,当时这三名贼子想要劫驾由下官带领的厢军轻骑,当时车上坐着的正是淳娴妃和童大人,当时下官率领一众厢军奋死抵抗,才从这三名贼子手中保住了淳娴妃和童大人,这三名贼子临走前还放话说,要去玄武阁取王爷您的项上人头,气焰十分跋扈,下官赶紧禀报萧大人,生怕王爷受到伤害。”

    这谎话说的跟顺口溜一样!

    依旧俯首跪着的匡河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啖这王八蛋的肉才解气,但现实是他现在被污蔑成为刺杀王爷的罪犯,如果此时站起身来,会引得周围护驾的官兵把自己扎成一个马蜂窝,所以面对这样莫须有的罪名,匡河还是只能按兵不动。

    衮王沉声静气,先询问起淳娴王妃来:“淳娴儿,路上可曾发生过如裴厢军所说的事啊?”

    眼里只有衮王的淳娴妃眼睛都没有睁开,嘟着嘴说到:“路上倒是有过节外生枝,但奴家那时候刚刚睡醒,静坐在马车里,外头的确是有一些打斗声,但奴家听得分明是裴厢军只一击就被退了去,却不是刚才他口中所说的奋死抵抗。”

    一听到淳娴妃说出了实情,裴剑清脸色都变了,慌忙解释道:“额···下官确实技不如人,但···但也是那胖子使了个妖术,变成那混世魔王般无懈可击,下官着实应付不了。”

    敌人慌乱之时,也就是反击之日。

    时机已到,匡河站起身来,抱拳拱手,毕恭毕敬的对衮王赵柽说:“王爷,草民刚刚一直没有反驳,就是想看看裴厢军想如何嫁祸给我们兄弟三人,如今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漏洞百出,请王爷准许草民一一点破。”

    没等王爷先答应,一旁一直没说话的肤白男子张口说道:“裴剑清确实口中不实,本宫心里清楚,就准你道出其中一二,但你须谨记所言务必谨慎,若有半点纰漏,小心脑袋搬家。”

    那男子自称本宫,看来是一名宦官,听他那阴阳怪气的声音,应该就是与淳娴妃同驾而来的人,也就是吴乐他们第一次遇到裴剑清是,马车里的那个阴阳声音。

    被一个宦官抢了话的衮王赵柽,只是怒目瞪了那肤白男子一眼,却也没有说话反驳,像是默许他的发言了。

    这屋里风吹草东匡河都收在心里,刚刚那肤白男子话里的玄机,匡河也读了进去,于是拱手称是,就开始了他的反攻。

    “起初我们兄弟三人是从肤施郡而来,投奔平西军,希望能尽忠报国,不想路上巧遇由裴厢军率领的王妃所乘车队,当时我们三人见有华盖车队奔来,深知这是皇家车队,于是毕恭毕敬的跪在路边,并不敢造次,哪只裴厢军似乎没睡醒,竟然带着车队直愣愣的撞向路边,我兄弟三人为了避免被马蹄践踏而死,就纷纷躲开了,哪只裴厢军为了脱身,竟指着我们兄弟三人说我们是逆贼,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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