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英招城书生意气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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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数,只要哪家公子偶有“佳句”传出,便去吹捧一番,无非也就是“好诗,好诗,英招谁争锋,神州无敌手”的溜须拍马,却让这些世家公子爷受用无穷,一顿山珍海味可是跑不了的,更有甚者会效仿那“酒中仙”千金散尽,无形中造就了那英招遍地是儒生的假象。

    “狗屁不通”邻桌一名白衣书生一边摇头,一边自酌自饮。

    “我已如约而至,为何你会随那富商去了姑苏?我知你不是那贪慕黄白之人,这其中定有隐情。”白衣书生眉头紧锁自言自语道。

    “李公子,听闻这新晋甲字青楼鸣凤阁,要被打回原形,剔除甲字,更名凤鸣班了,这是为何啊?”一名小厮问道。

    “众位兄台有所不知啊,这里面牵扯着一桩隐秘之事,不好多说,不好多说啊。”这李公子却故意卖起了关子。

    “以咱们李大公子的家世,别说那万花丛中的烟花之地了就是君子洞也要退避三舍的,在英招城这一亩三分地儿还有什么大公子不敢说的事,您老就发发慈悲,给弟兄们解解惑?”

    “就是,就是,大公子给咱们兄弟说道,说道。”一众小厮起哄道。

    “得,众位兄台说的也在理,那本公子就给诸位解解惑,这凤鸣阁啊,本就是丙等的小青楼,并无多少恩客,离那关门大吉啊,也就多着一口气儿,却不知从哪

    冒出一名唤作月惜花的女子,传闻这月惜花生的就像从那“洛神图”里走出来的仙子一般,更奏的一手好琵琶,舞得一身好红袖,一时间引得无数风流才子,豪门巨阀,一掷千金只为作那入幕之宾,君子洞的“国子祭酒”孔恒夫子,更为其赋下了“一笑倾英招,再笑倾神州”的佳句,一时间这鸣凤阁风头无两一跃成为甲字青楼不说,还压的入云阁,红袖招,庆元春这些老牌势力抬不起头。谁料这万花丛新晋花魁,不爱金银财宝,更不爱诗词佳句,只留下一张写有“神州千万儒生,修浩然,读诗书,所为何?”的符纸贴于门上,便不再见任何人,这可急坏了英招城的这些“花丛老饕”,风流才子自持才学想破解谜题,豪门公子散尽千金想求得答案,君子洞祭酒更是将此迷题立为岁考题目,可是折腾了大半年,无一人可破题,更无一人之答案可入这惜花奴的法眼,就在人们都已认为破题无望的时候,一名白衣书生,骑着一匹鬃毛雪白,尾巴赤红浑身上下布满着虎纹的怪马,飘然而至鸣凤阁。望了一眼那有些老旧的符纸,“吾辈读书人,为天地立心,为神州诸民立命,为继往圣之志而绝混沌,为吾神州万世开太平。”声音如洪钟大吕响彻云霄,那贴在门上的符纸竟也无风自燃,两扇大门缓缓打开,那白衣书生就成了这第一位踏入那惜花奴闺阁之人,本来才子佳人,风花雪月并无任何不妥,那白衣书生也是在鸣凤阁盘桓了一个月之久,某日不知有何要事匆匆离去,可这惜花奴在这书生离去之后就高挂谢客牌,再不见客,烟花楼起初也没太在意,以为也就是鸣凤阁欲擒故纵的小伎俩,可谁承想这谢客牌一挂就是一年之久,据说最近又来个惹不起的大恩客点名要与这月惜花承那鱼水之欢,可凤鸣阁这边还是谢客高挂,毫无动静,这可坏了烟花楼的规矩,派人将这新晋花魁提到了烟花楼,这凤鸣阁本就是丙字小青楼,靠着月惜花才一跃成为甲等青楼,少了这花魁坐镇的凤鸣阁自然是一落千丈,被打回了原形。”李大公子摇头晃脑的说到。

    “多谢兄台解惑。”随着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传来,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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