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8年的歧口
1858年的歧口 (第2/3页)
的女子就一杯一杯地喝着。鹿哨领把酒灌进了肚里,女子把酒洒到了我的炮口。当女子唱起撩人的烟花小调时,我已醉眠在漫漫长夜里了……
我醒来时已经太迟了。我已能看见船头上洋毛子们的尖嘴猴腮和涂着蓝靛水一样的眼睛,还有他们手里的望远镜。我扯着嗓子大吼,鹿哨领,快弄炮弹来啊!我喊了大约20多声,鹿哨领没来,陶马和几个兵丁来了。陶马拍着我的炮身嘟囔着,鹿哨领和那女人跑到城里去了,你说这炮弹怎么装吧?
我还没有回答,就听见了一声炮响。我看见歧口北岸我的哥哥“大将军”吐出了一枚炮弹,又吐出了一枚炮弹。长毛子的一艘船就起火了。于是,我焦急地说,我帮你们吧!我就哗地把炮膛自动打开,唰地把炮信子自动弹出。陶马他们就把炮弹推上了膛,把炮口调向了最前面那艘外国船,点上了炮信子。
炮信子哧啦哧啦地燃烧着,一直燃烧了半袋烟功夫,还不见炮弹出膛。我用炮膛中的敏感细胞感觉到炮弹与炮信子无法连接,因为这是一枚臭蛋。
陶马他们立即换下了这枚炮弹,又换上了一枚,还是臭蛋,再推上一枚,还是不响。他奶奶的,我骂了一声!他奶奶的,陶马也骂了一声!
骂声里,一枚炮弹就尖叫着落在了歧口,炮台就被掀去了半边。陶马他们的脸被薰成了黑炭,还有暗红的血从额头上渗出。硝烟未散,有一群人从歧口村跑来了。前面是摇摇晃晃的陶牛。他们有的手里拿着刀叉,有的拿着长矛,还用网兜子兜来了一堆**。
陶马就跑上去扶住了他爹,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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