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神经病
你这个神经病 (第2/3页)
施令的习惯。他每天都为我拖地、打水、浇花、整理文件。干完杂活,见我开始工作,他就悄悄地退出,坐在外屋忙他自己原先那一摊儿工作去了。有时我就觉得他不是第一天接待我的那个人,只是他和他长得非常像而已。
由于工作是轻车熟路,由于我的职务关系,我开始有大段大段时间陪行长了。我陪他到各科室转,到营业大厅转,到乡下储蓄所转,到饭店歌厅舞厅洗头房转,也到外地外国转了不少转。行长渐渐地离不开我了,我也知恩图报地替他当好参谋和助手。行长失去老伴多年,儿女们都反对他再续弦,我就从劳务市场给他雇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小保姆伺候他。
找到小保姆的第二天,行长兴高采烈地跑到我办公室,爽朗地拍着我的肩膀大笑,好好好,什么问题都解决了,真是好;我也还他一个满脸的笑,好就好,好就好,你好就好。行长与我的关系更加亲密,单位上下也都对我敬重有加。请我吃饭的人多了,给我送红包的人多了,还有的女同事向我投怀送抱。我需要的东西我笑纳了,他们需要的东西我通过行长也给了他们。只有一个人求我办事我没办,就是办公室那个穿皮尔·卡丹一脸木然的年轻人。他想把对象从乡下储蓄所调上来,我嘴上说好办好办心里却说你到外面等着吧!由于心情舒畅,食欲也好,我的体重日渐增长,肚子的壮大超过了我这个年龄应有的程度。我已经不习惯坐在办公桌前苦思冥想起草什么公文了,我把这一切活计都推给了外面那个年轻人,我更多的时间是为领导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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