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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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水池里边栽满了荷花,在角落里却有一株绿色的大叶子植物,王石心下暗喜,那不是假芋头嘛,这玩意下边的块茎有毒,正好拿来烧汤、从厨房后门出来去池子里拔了了一株,在水里胡乱洗去泥沙,拿到厨房,放在菜墩上剁碎,下进锅里,在旁边的筐子里拿了一块猪肝,切成片丢在里面,舀了半锅水,放上盐,辣椒,香叶胡椒。醋。盖上盖子往灶里添了些柴,不一会烧开了,去架子上拿了五六只大海碗,将汤盛在里面,三个跑堂的把放在托盘上端了出去。边走还边说道:“你这汤调的真香。那胖厨子烧的汤就没这么香的味道呢。”

    王石站在锅边暗笑,不一会儿几个跑堂的回来,王石又把剩下的汤用盛在碗里,对三人说道:“我给你们留了些猪肝,快来吃,反正外面已经上齐了。这些汤倒掉也怪可惜。”

    三人听说有猪肝汤吃,都高兴的去拿了筷子,过来一人端了一碗,坐在板凳上吃了起来,黑矮汉子边吃边说道:“还是你这兄弟够意思,那像那胖厨子,就知道自己吃独食。怎会想到咱们弟兄。”

    白净细长脸的道:“你这汤味道真不错,我抽时间跟大爷说,让你来后厨做饭,把胖厨子开了。”

    王石也不说话,只是站在锅边,手里拿着锅铲嘿嘿冷笑。看着三人把汤都喝完了。刚把碗放在地上的筐子里。王石正在犯嘀咕,怎么这些人一点事都没有,难道是我水放的多了,毒性不够。只见三人突然面色痛苦的用手捂住肚子,蹲在地上脸色发黑,嘴唇不一会也开始发黑,接着手上的皮肤都黑了。王石看见他三人倒在地上痛苦不堪,开始口吐白沫嘴里说道:“有……..毒…..有…毒…你!”

    王石走上前在每人脖子上来了一刀,顿时血流入注,喷得地上四处都是。见他三人已经毒发,估摸着外面这些人也都毒性发作了吧。看看天色也黑了下来,后堂的坝子上掌起了灯,当中的木柱子上挂了一盏大灯笼,四下周围挂了七八盏灯笼,把个坝子照的明晃晃的。

    王石提着刀走到坝子上来,只见众泼皮和家丁已及花儿太岁,还在哪里活蹦乱跳的猜拳行令,高声吆喝,正扯酒皮呢。原来跑堂的把汤端到桌子上,这些人喝酒正喝到兴头上,谁来喝什么汤。因此没有一个中毒的。

    王石走到花儿太岁身后,见他正喝得起劲,王石高声说道:“李大爷,新娘在房里正吵着要你去呢。你先跟小的去入了洞房,再来吃酒不迟。”

    旁边尖嘴猴腮的泼皮起身道:“你是谁呀!”

    王石满脸堆下笑来说道:“我是厨房新来杀鸡的,刚才去后边茅房回来,一转转到新人门口,婆子们叫我来给大爷传话呢。”

    众泼皮哈哈大笑道:“这小娘们还挺骚啊。哈哈哈哈,这么一会儿就等得着急了,哈哈哈哈。”

    众人都哄堂大笑,李得富道:“各位先喝着,等我去把那小娘子办的舒服了,在过来。哈哈哈!”说完又吩咐王石道:“你头前带路,一会儿大爷我出来重重的赏你。哈哈哈”

    王石赶忙哈腰点头扶着李得富,一边走一边嘴里笑着说道:“谢谢大爷。”

    李得富带着几分酒意,随着王石往后面厢房里来,往前走得快要到门口了,遥望见门口并无两个老妈子的人影,问道:“这两个老妈子上哪里去了。”

    王石笑着说道:“都在屋里正给新人宽衣解带,专后大爷进去快活呢。”

    李得富听了哈哈大笑,迈着醉步说道:“这两个婆子真是不晓事,这为新娘子宽衣,那得留给我来,她们一会儿把人脱了个精光,我岂不是少了乐趣。”

    王石嘻嘻笑道:“想这两个婆子也是一片好心,她们是考虑大爷你喝得醉了,手脚多有不灵便,又要急着行乐,所以才帮你代劳呢。”

    李得富和王石此时已经走到了房门口,李得富把手一甩吩咐道:“就在门外,不许进去,一会儿大爷我出来好好赏你。你这衣服也该换了,一股子腥臭味。”李得富一边说一边就双手来推门,这时候天已经黑了,屋里又没掌灯。迈步跨进门来,只见屋里漆黑一片,嘴里埋怨道:“这两个婆子真是不晓事,天都黑了也不知道掌灯。”双手一边往床边摸,嘴里喊道:“周妈!刘妈!你两个死哪里去了,没看见老爷我进来了嘛。”李得富连喊了几声见无人答应,心里正疑惑,王石在后边暗笑,这呆子色迷心窍,还只管往床边摸呢,一个箭步走上去,左手揪住头顶发髻,往后只一拉,把李得富拉的身子往后便倒,仰面朝天的跌躺在地上,正待要叫,被王石一脚踏着胸口,照定嘴巴上就是一掌,用的力猛,打的嘴唇破了,两排当门牙齿都打掉在嘴里,王石低声问道:“你这狗贼,如何强买桂花!今日就要你狗命。”

    李得富嘴里的几颗牙齿和着血全咽下肚子里去了,此时想要喊人来救命,嘴里啰里啰嗦的说不清楚,因为没有了牙齿,嘴唇也被打得不听使唤。王石见他嘴里还叽里咕噜也不知说的什么,怒道:“狗贼还敢叫骂,且吃我一掌。”举起右掌抖丹田气,力灌掌心,对着李得富额头上只一掌,只听的砰的一声闷响,脑袋打得跟爆米花机器开了锅一般,四下的脑浆子飞的地上,墙上,门上,到处都是。

    王石起身丢开李得富的尸体,啐了一口了。迈步出来,走到坝子上,对着众泼皮说道:“那边大爷叫你们几个过去一起热闹呢。”七八个泼皮听说此话,哈哈大笑,走!走!走!闹房去,都起身往屋子这边来,王石赶紧快步走回到屋子里,站在暗地里等着,这些泼皮嘻嘻哈哈的走到门口,都埋怨道:“怎么屋里也不点盏灯!”王石道:“快进来把,大爷说要黑地里闹房才刺激呢。看你们能不能摸到新娘子,谁要是摸到了就让他亲一口。”这些个泼皮听了这话,哪里还管那么多,都猴急的往屋子里来,刚一进门就被王石拉到旁边,望咽喉上只一刀,叫都没叫一声就被结果了性命,没多大会儿功夫,七八个泼皮全被王石拖到门后杀了,血流了一满屋子都是。唯独还剩一个泼皮在屋里摸来摸去,嘴里叫喊道:“小娘子在哪里,我来啦哈哈哈。”

    一摸摸到了王石这边,刚好伸手摸在王石胸口上,正要说话,被王石一把按住,望那心窝里只一刀扎了进去。

    此时众泼皮都被杀死在屋里,唯独还剩了几是个家丁和庄客,在后堂坝子上喝酒,都已经和得半酣了,酒量好的还在扯酒皮,酒量差些的东倒西歪趴在桌子上。

    王石右手拿着刀用衣袖遮着,来到坝子上,从身前的人开始杀起,走到一个家丁背后,左手捂住嘴巴,右手一刀往后心里便刺。一个挨着一个杀过去,不一会杀死了十几个,旁边桌子上的黑脸大汉,回头看见地上流了一地的血,倒了十几个人。这才注意到王石用刀正捅向一个黄脸堂家丁的后心窝。

    黑脸大汉高声叫道:“有贼!”刚叫的一声,王石怕走掉了人,朝着他咽喉发了一支袖箭,这黑脸汉扑通一声栽倒在地。剩下的家丁,有胆大的借着酒劲上来和王石撕打,王石手起刀落,如秋风扫落叶,好似棒卷枯藤。冲上来的四五个家丁一眨眼的功夫,每人心窝子里挨了一刀,横七竖八倒了一地。有几个胆小的拨腿就往前门跑,为什么这几个人只往前门跑,不往后门跑呢,原来王石正站在去后门的这个方向,所以他们就朝着前大门跑,王石从后两个箭步追上,照定后心一人一刀,全结果了性命。这一通杀,只见整个后堂空坝子上,犹如种红薯般,摆满了尸体,柱子上高挂的大红灯笼照耀下,显得格外渗人。地上红红的血迹一道一道的往低矮的地方流去。王石回头看了看,正要出门,却听见大门外敲门声。心里一惊,暗道:怎么这么晚还有客人来?快步走到门边问道:“谁呀!”

    只听得门外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骂道:“狗奴才,你二爷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真是混账东西,看你是皮紧了。”

    旁边另一个男子说道:“二哥别跟奴才一般见识,想来是这会偷懒早睡。有些不耐烦。”

    王石听他二人在门外说话,才弄明白原来是李得发和李得财,二人从衙门回来了。王石心下暗思:自己满身都是血,如果一开门定要惹他两个注意,假装惊恐的说道:“原来是大爷,二爷呀,小的是今天刚来的,不懂事,早些就睡了,我马上就来。”

    门外李得发道:“怎么就你一人在门房吗?”

    王石在门房里找了一件干净的黑长衫,把满身是血的白衫脱了,将黑衫换上,一边换衣服一边回答道:“今日大爷讨了个新媳妇,他们都被叫到后面饮酒去了。就留下小人在此看门。”

    只听得李得财道:“这大哥一把年纪了还是如此花心。也不知道收敛。弄得我们在外边都不好看了。”二人在门外叹息了一回。

    王石换好衣服走到门口把门开了,只见两条大汉站在门外,前面一人四方脸一字眉,此人正是李得发,头戴燕翅盔,上撒一团红缨,身披镔铁连环锁子甲,脚蹬一双乌皮靴,挎了一口腰刀。旁边站着李得财,二人相貌酷似,这李得财颌下有些胡须,头上挽着发髻,右手把头盔摘来抱着,左手挎着腰刀。门口的拴马桩上系着两匹枣红马。

    李得发在前迈步就往门里走,因为王石个头不高,比他二人足足矮了一头。猛见这两个大高个子心里一惊。又看他二人顶盔掼甲。便有些手忙脚乱,李得发和李得财二人刚走进门来,王石赶忙把门关了,李得发喝道:“你去把马从后门牵进后槽马棚里。”说完又摇头道:“全没些规矩。”

    王石看他二人举步就要往正厅去,大喊一声:“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