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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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也有渡口可过黄河,然后行得两百来里才到汴梁、王石心里思量道:我又不着急赶这程途,久闻银山风景秀丽。在加之名字吉利,图个好彩头,便去银山转转,也算不白来此地走了这一遭!。随即从右手边古道策马前行。

    果然这银山好景致,但见:青山横玉黛,烟霞锁长空。枯藤攀怪树,怪石横岭卧。看不尽无数景致,一步步走上山来。行到下午申牌时分,未见一家庄户。走了一天,人困马乏,没个讨食处。行不多几步却听见前面水流声响,心下暗喜,肚中正是又饥又渴,想这流水之声前边定是山泉所过,正好喝几口解解渴,马也走的疲乏,将马去山泉边饮饮水。

    往前行了十数丈运,转过山脊,果见前面山沟中一条溪流飞驰而下,浑如白练倒挂在崖壁之上,从马上下来,去溪里捧了些水喝,入口甘甜,胜如琼浆。口里称赞道:“真是好水!”

    把两匹马拉到溪水边喝的饱了,稍势休息,看看日头快到山尖,心中急着赶路,跳上马背催马前行,行了五七里地,突然从树林中跳出一条大汉,看这大汉生的如何:头大如筛,腰粗如箩,身长七尺,头上扎了一发髻,顶着一块青布包头,身穿青布衫,脚上一双黑布鞋。右手拿了根木棍,跳在路中间大喝一声:“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王石正走间猛然见跳出这么一个莽汉,听他说完,忍不住在马背上哈哈大笑:“你这是要打劫吗?”

    莽汉把手里的棍子往身前一杵:“正是!快把银子马匹留下,饶你性命。如若不然,我手里的棍子就对你不客气了。”

    王石从马上翻身下来,将马缰绳在路旁的一颗树上系了:“你这汉子,就知道吹牛皮。死牛都能让你吹上了天。”

    莽汉惊问道:“我吹什么牛皮了?”

    王石把缰绳系好,回身说道:“这两边山上的树,少说也有百年,你刚才说此树是你栽,这树长起来的时候,你都还没出生呢。再说了,只听说过盘古开天辟地,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开山?你说你这牛皮吹的大不大!”

    莽汉被王石问的哑口无言楞了神,王石站在一边,心里暗笑,继续说道:“哎!你这打劫的就拿根木棍出来,是不是太寒酸了。咋们两个认识太晚,要是早点认识,我给你带把刀来送与你。”

    莽汉楞了会儿,接着回过神来道:“少废话,我是来打劫的,被你这么一说,把正事都忘了。”说完抄起手里的棍子就来打王石,王石看着莽汉生的木讷,不像是久惯的盗匪。心里便寻思先将他制服,问明情由再做区处。见莽汉木棍劈头打来,本待就地一个前滚,然后一招海底捞月,转念一想若是如此这人就废了,随即往侧边上右步避过。此时王石已经闪身到了莽汉身后,接着左手一把揪住后脖领子,右手抓住后腰带,左脚对着莽汉左脚膝窝里一蹬,左手拉着脖子往后使劲,右手用力抵住腰眼,只见莽汉被王石在左膝窝里这么一蹬,左膝盖一下就跪在了地上。想转身又被抵住了腰眼,身子动弹不得,双手张开不知所措,口中大叫:“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王石哈哈大笑:“你服不服!”

    莽汉道:“不服!死也不服!”

    王石道:“你要如何才服!”

    “除非你和我真打,把我打倒在地我才服!”

    王石笑道:“难道刚才不是真打!你拿棍子来劈我,被我按住动弹不了,怎么就不服!”

    “你这是使阴招!不算!不算!”

    王石道:“呸!谁使阴招了,这是卸骨术中的一种技法,你自己不懂还埋怨别人使阴招。若是我真用其他功夫跟你打,轻则让你伤残,重则,让你丢了性命。一片好心你不懂,还埋怨我使阴招。真是应了那句古话叫做: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

    莽汉道:“刚才还说我吹牛,这下才发现你比我还能吹牛。”

    “我吹牛,你说我吹牛,我吹什么牛了。”王石吃惊的问道

    “你说用其他的功夫轻则打我伤残,重则要我的性命,这不是吹牛是啥,我一条胳膊都比你腰粗。你那小拳头打在我身上,恐怕还不当挠痒痒!”

    王石听了哈哈大笑,指着路边一颗水桶粗细的松树道:“你的皮肉能硬过这颗树吗。”

    莽汉听了不解,疑惑的没回答,王石把莽汉放开,走到树前,抬起右掌抖丹田气,力灌掌心,使出十分劲,奋力打在树干上,只见手掌深深嵌入树干四五寸深,在树干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手掌印。莽汉见了,惊的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王石回头对莽汉道:“看见了吗?服不服!”

    莽汉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口里连声称服。

    王石道:“你且起来说话,”两人就在路边的石头上坐了,王石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莽汉道:“小人姓宋,名叫大山,家就住在前面山坳里。”

    王石道:“我看你还算老实,不像是个久惯打劫的强盗,为何便出来抢劫。”

    宋大山突然眼眶有些湿润,心情又些激动的说道:“爹爹是个石匠,前些时候去山上采石头,给山下范财主家修房子,从山上往下抬石头的时候,杠子断成两截,石头落下来把腿打断了,一直卧病在家,又无钱抓药,娘便去求范财主施舍些药钱,可是这范财主一个子都不肯给,还打了娘几个耳光,我去他家评理,被他家的家丁护院,打了回来。实在逼得没办法了,才想到来这路上打劫。”说完不住的用手去抹眼泪。

    王石听了,在石头上沉思了半晌,起身说道:“走去你家,这会儿天色也不早了,今天晚上正好在你家宿一晚。”

    宋大山突然跪下了口里哀求道:“你一会儿去了我家,千万别说我来路上打劫的事,要是被爹娘知道,他们会骂死我的。”

    王石把宋大山从地上扶起来,安慰道:“你放心,我不说就是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迤逦顺着古道行了三四里地,果见前面山坳里三间茅屋,黄土墙因为年深日久也裂开了很多口子,还能隐隐看见补上去的新土。两扇柴扉,开着,门前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妇人,端了一盆子红薯在哪里用水清洗。二人刚走到门前,宋大山牵过两匹马将来拴在屋旁的树子上,:“娘我回来了。”

    老妇人正是宋大山的娘,和氏,听见儿子喊,抬起头来,看见王石站在门口,旁边还有两匹大马。疑惑的问道:“公子这是。”

    宋大山把马拴好,走过来回答道:“娘,这位公子是过路的客人,看这会儿天晚了,想在家里住一宿,明天就走。”

    和氏道:“家里房子窄,小山子你去把木板拿到堂屋,打个地铺,让客人在你床上睡一宿。我这就去做饭,一会把地铺打好了,去屋后割些青草,把马喂喂。来!公子快请坐。”和氏把王石招呼进堂屋的椅子上坐下,就去厨房做饭去了。右手边卧室里传出几声咳嗽声,接着一个中年男子在屋里问道:“小山子,快去给客人倒茶,别怠慢了客人。”说话这人就是宋大山的父亲宋石匠,本名叫做宋清,大伙都叫他宋石匠,宋石匠在屋里听见外面说话,知道家里来了客人。想走起来招呼,奈何双脚无法动弹,只得做罢。

    不一会儿,宋大山把地铺打好了,出门去割了青草,将草来喂过了马,从马背上把包袱解下来,拿进屋里递给王石,王石把包袱顺手放在床头上,在堂屋坐了一会,觉得无聊走到门口,看了会儿山上景色,太阳渐渐落下了山,飞鸟投林,狐兔归洞。正看不尽夕阳美景,和氏端了一碗米饭,一碗青菜,一碗野兔肉,一碟子炒鸡蛋。把来放在堂屋的桌子上,摆上筷子,口里吩咐道:“小山子,快去叫客人来吃饭。”

    王石听得,自己就走了进来,宋大山走过来说道:“吃饭!”

    王石躬身抱拳道:“叨扰了!”

    端起碗便吃,吃了几口,看见宋大山坐在门口,停箸道:“你们也来吃啊,快过来一起吃。”

    宋大山摆手道:“这是专门给你做的,我们等你吃过了再吃。”

    王石心里更狐疑了:“不会是这饭菜里下了蒙汗药吧。转念又一想,这一家子看着也挺本份,不像能干出这些歹事的人”,还是壮着胆子把饭菜吃了个精光。觉得这野兔肉味道还不错,因该是用柏叶熏制过,吃起来香味四溢。回味悠长。完了还有些意犹未尽,心里思量能再来一碗也吃的下。嘴里不好说得。起身进卧室去了。

    和氏见王石吃完了饭便过来把碗筷收过,然后吩咐儿子去厨房舀饭吃,又舀了一碗端进东头的卧室里,把宋石匠从床上扶坐起来,将碗递给他。

    王石听见外面说吃饭,便心里好奇,:“为什么他们不和我一起吃,要单独吃,却是吃的什么好东西,我去看一看。”信步从屋里出来,只见宋大山端着碗坐在堂屋门口正在吃,走近前一看,原来是一碗红薯,接着走到厨房去看,灶上的锅里还有半碗红薯。和氏自在宋石匠屋里伏侍。

    王石看了以后心里说不出的一种滋味,只觉得心中酸酸的。眼眶有些湿润。被这一家淳朴善良的心,深深的打动,从老妈妈和氏的身上,隐隐看到了自己母亲的缩影,回想起母亲敦敦教诲,瞬间暖了心房,湿了眼眶。正用衣袖拭泪。坐在一旁木凳上,吃着红薯的宋大山问道:“你怎么了?”

    王石道:“刚才被风吹的迷了眼睛,有几颗沙飞进去了。”

    宋大山一脸茫然:“这会也没吹风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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