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第26章 (第2/3页)

房门,林春丽便送饭进来。把些浮言浪语来撩拨王石。王石正色辞之。林春丽下楼来,朱宏涛问道:“我叫你把些话来撩拨他,难道没有一点效验。”

    林春丽摇头道:“他听我说些浮浪之词,丝毫不动歪念,言辞具历。”

    朱宏涛转身对朱建道:“看来只能让你这个老将亲自出马了。”

    朱建会意,从柜台里出来,举步来到王石房门口,抬手敲了几下门。王石正在吃饭,就听得外面敲门声,放了箸,问道:“谁呀!”

    朱建道:“我是店里的掌柜,朱建。”

    王石起身把门开了,躬身抱拳施礼:“原来是掌柜,不知有何见教。”

    朱建抱拳回礼笑道:“公子在小店住了这么些日子,招待简慢,多有得罪之处,还望公子见谅。”

    王石呵呵一笑:“此话从何说起,小生自来贵店,一日三餐饮食周全,小二哥殷勤伏侍,床铺柔软整洁。窗明几净。并无简慢之处。”

    朱建笑道:“公子缪赞,实在让老夫汗颜。哈哈哈!”

    王石道:“请里边坐。”

    王石心里暗思,这店老板不可能专门来问自己吃的好不好,肯定还有其他事情,便将他让进屋里。两人分宾主落了坐。又寒暄了几句,朱建道:“不敢动问公子是那方人氏,来汴京有何贵干?”

    王石心里暗笑:我住店,你收钱,管我是哪里的人,来此地做何事与你何干。面色微微一笑:“呵呵,小生是蜀中人氏,做些小买卖。途经贵地,思量这天子脚下,帝都繁华去处,游览几日,并无别事,再耽搁数日便要归乡。”

    朱建道:“公子怎么称呼。”二人互相通了姓名,朱建接着问道:“不知公子可曾婚配?”

    王石道:“父母早亡,家下寒酸,未曾婚配!”

    朱建笑着说道:“公子说笑,看公子出手阔绰,怎么说家下寒酸。常言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公子如今也以及冠。正该娶妻生子,以延宗族祭祀之礼。”

    王石道:“小生漂泊在外,身如浮萍,不敢轻谈成家之事。”

    “公子一表人才,老夫有一女,欲招公子做个东床,如何?”朱建一边说一边观察王石的神情。

    王石听了朱建这话,心下狐疑:“那有父亲给女儿说媒的道理,却是来的蹊跷。常言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道,这店掌柜必是看我包袱沉重,每日随身带着,进出不离左右。知道里边广有资财,遂动起什么念头来,想谋我。可是也不用拿自己女儿来做路脚啊。”王石正心下思量的出神,朱建在一旁察言观色,见王石并不说话,未置可否,又开言道:“小女经常来给公子送饭,你二人也见过,本来,没有父亲给女儿说媒的道理,但是只因小女对公子一见钟情,可怜天下父母心,为了女儿的终身幸福,只得老着这张脸来提亲。”说完又叹息了一回。

    王石这时候回过神来,抱拳施礼道:“多蒙小姐错爱,至小生惶恐无地,敢不从命。”说完便起身躬身拜谢道:“岳父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朱建赶忙起身扶住道:“贤婿快快请起!”

    心里暗喜,自以为得计,:“即是如此,贤婿漂泊在外,又别无亲眷在旁,就请写了庚帖,我拿去找个算命先生合过八字,择下吉日便可完婚。”

    王石道:“即如此说时,我这几日去城中寻一处宅院把来买了,也好安家。”

    朱建急止之曰:“贤婿不用另买宅院,吾家下还空着几间大屋,收拾出来,尽可住得。”

    王石道:“如此也好,小婿得在岳父膝前早晚尽些孝心。”

    两人寒暄了几句闲话,朱建起身告辞出来,刚一下楼,就被儿子一把扯进小屋问道:“如何?”

    朱建道:“说成了,这小子信以为真,明日只推说请他吃酒,将其骗进家中,把他灌醉了,脱去衣裤,放进房里,让林春丽躺在旁边,待第二日,一起打将进去绑扎起来,污他一个酒后乱性,奸**女之罪。”二人说完哈哈哈大笑,一旁的林春丽心里万分鄙夷,面色微微冷笑。只是默不作声。

    话说王石把朱建送出房门以后,独自坐在房间中,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好好的来住个店,怎么就被人招做女婿,又还出房子给成亲,又亲自来说媒,岂不是天下便宜都让我占尽了,他又贴女儿,又贴大屋。古人说:“便宜不可占尽,富贵不可享尽,权势不可使尽。天下那来如此好事,自己也并非貌胜潘安,才欺相如。如何便就得一个卓文君出来,要许配与我。她就是文君当垆时,我也做不得司马相如。”

    心下越是,越想越疑惑,第二日一大早起来,走去街上,肚里思付道:“只在周围街坊定有知道这迎宾酒店朱掌柜的底细之人,”一转转到后街,看见一茶坊,想那茶坊之地,正是说人闲话,道人是非的地方,要打听事情还得去这里。王石几步走进店中,在门口一副桌子前坐下。

    “哟!客官喝茶呀,吃早茶,来点馒头包子可好。”一个五十多岁的婆子走过来问道

    王石拱手抱拳:“如此甚好,小生初来贵地,别无亲眷,大娘好生慈祥,却认个干娘如何。”

    这婆子,初一听,只道是王石调戏她,面色有些不好看,心里思量,和气生财,并没有发怒,正要往后厨去端包子来,王石从怀里掏出五十两一锭纹银,递给婆子道:“这点银子全当见面礼,还望干娘笑纳。”

    婆子哪里见过这么多银子,顿时心里乐开了花,赶忙接过来,嘴里连声叫道:“老婆子前世修了什么福报,今日得了这么个好干儿。”

    把银子收了,去厨房端出包子馒头干果,摆了一大桌子,尽情招待,二人互通名姓。原来这婆子娘家姓王,丈夫早亡,有个儿子在衙门里当差。唤作汪狗儿。

    王石在茶店吃过了早饭,婆子把杯盘收拾过,两人坐着闲话了一会儿,王石便开口问道:“不知干娘可认识迎宾酒店朱掌柜?”

    婆子道:“如何不认得,这朱掌柜靠老婆家的钱,在国子监门外开了个酒楼。”

    王石道:“干娘可曾听说他女儿人品如何。”

    婆子听王石这么一问,哈哈大笑:“这朱建,哪里来个女儿,他那老婆就生了个儿子,然后再没下过一个蛋。”

    王石诧异道:“会不会是他的小妾或者外宅所生?”

    老婆子听了这话摇头道:“那更不可能,朱建的老婆耶氏,出了名的母老虎,加之他又是靠着耶氏娘家的钱开这酒店,别说是纳妾,养外宅,就连烟花柳巷也不敢踏入半步。”

    王石道:“昨天晚上我在房中,那朱掌柜来说媒,要把女儿许配与我。听干娘如此说时,这其中定然有诈!”

    婆子哈哈笑道:“此必是朱建的儿子,朱宏涛那小王八蛋,见你包袱沉重想出的点子,赚你去他家里,将你灌醉,然后找个粉头,污你强奸。到时候你自然乖乖的交银子。”

    王石抱拳拜谢道:“原来如此狠毒。却是怎么好。”

    婆子道:“我家里自有空房,既然你我认了母子,便搬来家里住,岂不好。”

    王石道:“如此叨扰不便。”

    到中午,王石从茶馆出来回到店中,刚一进屋,朱建便来讨庚帖,王石写了个假的,递予他,朱建道:“今日晚上家里摆下酒宴,就请贤婿到宅上一坐。”

    王石满口应承,心下思量夜来如何计较。吃过了午饭,朱建带着儿子朱宏涛两人一起来王石房间相请,三人见过,互相施礼毕,朱建道:“此是老夫,犬子宏涛。”

    王石又上去见礼。然后三人一同前往朱宅。引至厅上坐了,朱建命丫鬟摆上酒菜。林春丽坐在下首,王石居中,对席坐着朱宏涛,朱建上首。

    王石一进朱宅,担心被下蒙汗药,便趁人不备预先服下了两粒解毒药丸。这会儿酒菜上桌,并无拘束,放胆吃放胆喝,众人劝过了五七杯酒,王石未见一点醉意。朱宏涛起身端起酒杯来劝道:“今日王兄初来家下,这一杯酒是小弟敬你的,说什么你也得喝了。”只顾来把酒劝。又暗示下首坐着的林春丽。

    王石心下了然:“兄既然要敬我这一杯酒,我本无可拒绝,但是你刚才叫我王兄,就该罚酒三杯,你先喝了这杯酒,咱们再说话。”

    朱宏涛问道:“如何称了一声王兄便要罚酒三杯,你且说个明白。”

    王石道:“既然我与你妹妹结了秦晋之好,你便当称我为妹夫,或者叫一声弟弟,都还过得去,你却叫我王兄,这就不该,显得如此见外,难道不该罚酒三杯。”

    朱宏涛听了,只得硬着头皮道:“好好好!妹夫说这话在理,我先自罚三杯。”说完连饮了三大杯。

    王石一边吃菜,心里暗笑。朱宏涛饮完三杯酒,接着把杯中倒满酒,站起身来,举杯道:“妹夫!我刚才酒也罚了,我现在敬你这杯,总该吃了吧。”

    王石道:“为什么要敬我这杯酒,你且把理由说明白,我可不喝糊涂酒。”

    朱宏涛打了一个酒嗝:“为了你成为咱们朱家的女婿”

    王石道:“这个理由也还过得去,这杯酒我喝了。”

    接着朱宏涛又端起酒杯来劝,王石道:“这酒又有什么说道?”

    朱宏涛道:“此杯酒祝你和我妹妹夫妻恩爱!”

    王石也把酒来喝了:“此杯酒也喝得。”

    王石刚喝完,朱宏涛又把酒来盛满了,端起酒杯道:“这杯酒祝你夫妻早生贵子。”

    王石接过酒杯一仰脖子也喝了,:“如此说来,这杯酒也喝得。”

    朱宏涛又把酒来斟满了,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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