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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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会对我指责,永远会用他们的唾沫星子将我一点一点的淹没。
“她到底是谁?她与天越使臣是什么关系?她为何要接近太子?她到子虚的目的是什么?”
我望着他们一个个凶神恶煞的嘴脸,一只只指着我的手指,此刻我只觉得目眩头晕,脑子不听自己的使唤,看那些人的样子很模糊,好像每个人都长得一模一样,大殿里地动山摇,头剧烈的疼痛,全身上下像被烈火灼烧般炽烈地疼痛,喉咙就像是被人用力掐着一样怎么用力都喘不过气,我用手掌握住自己的脑袋,我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脑子里一片空白,居然也分不清我到底是谁,嘴里细细呢喃道,“我是谁?我到底是谁?”
楚牧修丢掉手里的长剑,上前单膝跪地,两只手扣着我的肩膀,“阿烛你怎么了?”
我神色未定,原本已经疼痛难忍的身体为什么看见了这人以后心口突然一阵刺痛,我仿佛抓住救命稻草般紧紧地扯着楚牧修的衣袖,“我是谁?”
太子起身走过来,蹲着关切地问我,“韵宁你怎么了?”
我转头看着太子这张陌生的脸,又问他,“你又是谁?”
楚牧修按住我的肩膀硬生生地把我的身子转过来,语气急促着再一次追问,“你到底怎么了?”
我晃了晃脑袋,眼前出现一阵又一阵的重影,我仿佛听见有人在叫我,一声一声阿烛阿烛的叫着,我刚想回答他,又听见另一个声音,他也在叫我,韵宁,韵宁,我到底该怎么回答,到底该回答谁。
楚牧修见我说不出话,极度痛哭的模样,渐渐把视线移到太子身上,一下子猛地一把抓住太子的袖口,恶狠狠道,“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太子不甘示弱,甩开楚牧修的手,有些嘲讽着说,“是你对她做了什么吧!”
二人没说几句话便动手打了起来,一道道白色的剑气随着舞动四散开来,剑影光晕下,是两个上下翻飞打斗的身影,怦的几声楚牧修砍断了大殿内的梨花柱子,太子一手粉碎了一对琉璃玉盏灯。两人出手竟然招招致命,仿佛把自己对对方的敌意都寄托在利剑上,周围的人稍稍靠近一点便是重伤。
拆了几招之后也难分高下,两人同时将剑持在对方脖子尖上,谁都不愿低头,谁都不愿松手。
朝堂之上,两人就这样目无他人地公然对持着,殿内的气氛降到冰点,任谁都不敢参上一句话,甚至不敢大声呼气,生怕他们二人将气撒到他们头上,殿内寂静得能够清楚地听见风从外面吹进来的声音。太子其实早就看出来楚牧修的身份,而楚牧修也丝毫不惧他子虚太子的身份。
二人对持时,一名将士急匆匆地跑进来,有意地瞧了一眼殿中气势汹汹的楚牧修,结结巴巴道,“启禀陛下,天越陛下刚刚派人送来良马百匹,说今年政事繁忙,实在脱不开身到子虚参加国宴。”
“那天越陛下可有说过是否派了使臣前来?”陛下问。
将士摇头道:“并无。”
将士回答完毕后,众人更是人心惶惶,“那么殿中那位自称是余大人的人是谁?”
几个大臣惊慌失措对着门外的其他羽林军喊着:“殿中那人是刺客,护驾,护驾啊!”
一群羽林军立即冲进殿内将楚牧修团团围住,抽出长剑对着楚牧修。
这里是子虚皇宫,内有羽林侍卫,外有重兵把手,量楚牧修插翅也难逃,陛下丝毫不畏惧,颇有大将风范,义正言辞道,“你到底是何人?到子虚的目的是什么?若你如实交代幕后指使之人,朕一定保你一命!”
楚牧修手中对着太子的剑还不肯放下来,转头对着陛下说,“我的确不是天越使臣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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