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玉楼金阙

    第十七章 玉楼金阙 (第2/3页)

甚开怀。他要了两个看的顺眼的姑娘陪酒,风鸢姨母的酒自是困不住他的,倒是那姑娘的柔若无骨的腰枝倒是让他有些情迷,说起战场杀敌时的得意让那些姑娘们听的好不钦佩。

    “那将军可作过什么出色的大事?”

    “老子一人便杀了那东疆傀儡皇帝的狗头,去和我们那狗屁将军领功,谁曾想他竟说我坏了他的大事,给了我五十军棍,老子一气之下,捆了那皇室公主当小妾,如今还藏在我的府里呢!可是啊,谁都没有你,我的宝贝滋味好哈哈哈哈哈。”

    “将军就不怕长官再责罚?”

    “这有什么怕,一个黄毛小儿,自以为出了些计策未皇上拿了几块失地,就爬在老子头上了?他有本事就来找老子要人!”

    “将军真是威武。”

    房间里的陪着酒,那将军听了些恭维话,自也是乐意打赏的。穆若颖听着倒颇有些趣味,那将军口中的黄毛小儿,定是楚凌然没错,也正是楚凌然才知道杀了一个傀儡对于王朝的损失,边疆百姓看惯了以杀止杀,这块地今日被我国赢来,明日就被他国输去,这场战谈不上个好坏。

    但若是留下那皇帝的人头,整个边疆的百姓会感恩我大朝上国皇恩浩荡,外国来袭也会紧守着一寸忠诚,不至于树倒猢狲散的模样,这就是那个将领为何会被楚凌然责罚的原因了吧。楚凌然年纪尚轻,却想的如此透彻果真不是等闲之辈。穆若颖思来想去,这个将军日后没有什么可以用到的地方,不过那远赴我国的公主穆若颖倒是觉得该认识一番,一个爹爹被杀了,却要嫁给仇人忍辱负重的公主,心头的恨与自己埋藏的隐忍必能用上一分,况且这个天下楚凌然都了若指掌,恐怕也只有这位女子,是在楚凌然的意料之外的了吧。

    形形*的官宦出现不少,倒也没什么是出乎了穆若颖的意料,不若是些贪污舞弊徇私枉法的事情,再大些就是勾结外敌的叛徒,这些都是拿着项上人头的指证,日后为穆若颖做起事来也不会有任何含糊。穆若颖今日收获最丰的就应是皇家那段丑闻。

    原祁王殿下的生母是浣衣局的婢女,皇帝一时兴起宠幸了她,然皇后那时将要临盆,听闻这自己的丈夫与低贱的婢女在一起,便不注意难产而亡,留下了太子一人,以至于太子落下了体弱多病,更是被诊出活不过三十五岁的事实来。皇帝恨极了那婢女,谁料婢女也有了身孕,只好等他生下祁王来,再行刺死。可太后从中做梗,修着慈悲的法门,断不让那个婢女就这么被皇上赐了醉,就进宫封了位娘娘,却等同于冷宫,祁王与母亲自小相依为命,日子过的苦得很。

    这宫里的奴才狗仗人势是惯例,不受宠爱的妃子有时连低贱的宫女也比不上,祁王就与母亲如此过了十载,除了祭祀大典上远远能望上几眼,就对他那皇帝父亲再也没有看过了。皇帝心头一直有根刺,只要那位娘娘活着,就如梗在喉,其实明明是自己犯的错,但倘若人间没了她的踪影,皇帝大可以安慰自己说是宫女勾引在先,推的一干二净,如此作风,倒像极了一个皇家该有的冷血作风。这皇家生出来的孩子,自是比寻常人多了几分忍耐和冷血,听闻祁王殿下待人友好、温润如玉,穆若颖看来,倒是不见得。

    是时,唯一能庇护他们母子的太后走了,皇帝找了个由头就让那位娘娘下去陪了太后,独留祁王一人,外界说祁王对皇上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如此看来祁王倒也是个厉害角色,能够忍得了如此的恨意,倒是有几分像自己的境遇,如此穆若颖就更想认识一下那位传说中的祁王殿下了。祁王若是心中有权谋,如今这局势,若还不来拉拢穆若颖实在说不过去,太子登基,绝不会容得祁王活着,可是祁王就正如外界所传,专心茶道,从不问朝政,不知是太过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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