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回花开须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第二十七回花开须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第2/3页)

。我是那种没事随便给人打电话的人吗?这会儿生闷气呢。其实我最想去一趟撒哈拉,循着当年三毛寻找荷西的路,去领略那里的让你心情期待而又苍凉的美。”那边小女生似地说话,满脑子里尽是些充满浪漫而又无稽的想象。

    “啊,真浪漫啊。”他赞叹道。

    “你没有家人吗?”他试探着问。

    “家人?你是指哪个?”她有些困惑地反问。

    “家人都不懂?难道是卡拉、霍伊吗?”他讥笑她道。他知道她听不懂。

    那是他这儿的民族语言。

    “切,不懂,说国语!”她笑着对他说。

    “我是说,爸爸、妈妈,兄弟姐妹,这些都是家人呀,难道我一个代理人,也能概括代理他们,承受你远在他乡的思想之情?”他不希望她已经出嫁,所以就不愿提及丈夫、儿子之类的

    “闲散人”等。

    “没有啦,就我一个人,有外公外婆,爷爷奶奶从小就不喜欢我。所以…”她很认真地解释着她的家人。

    “哦,是这样啊,对不起,我毒舌惯了,没想到那么多,不该这样废话一大萝的。”他诚恳表达他的歉意。

    “没事儿的,已经习惯了。只是有时心情不好的时候,就特别想念一个并不存在的人,像三毛想念荷西一样。原来觉得撒哈拉很远,我一辈子也到不了那儿。现在反倒觉得心里的撒哈拉,我真的无法穿越。不过,不要紧,好多了,昨夜有些发烧,所以心情就不好。嘿嘿,你不介意吧?”那边说得很不好意思,对一个只有三次匆匆照面,根本就不了解的人,坦诉自己的心境,是多么贸然地举动。

    钟昇知道她身体有些不适,需要亲人的关爱。小女人嘛,没事儿的时候母老虎似的,张牙舞爪地要吃人的样子,有个小毛病,就小鸟依人地要关爱。

    常理、常性,不足为怪。可她这时候,天涯海角的,哪会有人给予她最贴心的关照呢?

    哼!真是的,不好好在家呆着,跑那么远,这会儿,又能咋整?他暗自思揣,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

    只有同情地说道:“要不然,就回国吧。”这里最少也还有些朋友,多少能帮她消遣一下心里的孤寂。

    他想。

    “玛…”他想叫她。

    “叫我上官吧。”她小声地说。

    “上官?听起来好像是官人一样,也好,总比玛莎拉蒂像个人名,要不,我总想着是部豪华跑车,一头攘进了沙子堆里,灰头土脸的让人想笑。”他在损她。

    那边听他这样说,就嘻嘻嘻地笑起来,止不住,间或还要咳嗽几声。

    “你真有意思。官人,那是古代女人叫男人的称呼,你要是叫得顺口你就叫吧,老奶奶。”她借着他的无喱头,编排着取笑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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