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缘人恨别离来(三)
只缘人恨别离来(三) (第2/3页)
到她的身影,就连是地牢她也忍不住进去看了两眼,随后又自嘲的退了出来,鸳鸯怎么可能会去到地牢中呢。
皇城中褚府的大门紧闭着,就连将军府她也进去找寻了一番,未果。
鸳鸯从前最爱去的茶楼、棋楼,温喃也都仔细找过,鸳鸯这般出众的容貌,本该一眼就认出,但是不管是在哪里,全都找不到。
不知是不是姐妹的感应,温喃一瞬间竟然冒出了一个念头:鸳鸯会不会是遇到了危险?
就像泠儿一样,鸳鸯也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温喃开始担心,会不会是同一个人所为?若是一直找不到鸳鸯,那夏渊该怎么办?现在已经不是她远离他就能解决的问题了,只要鸳鸯一刻不在,夏渊就会一直感觉到胸口疼,自己离得近或是远,也只能稍稍的缓解,疼痛感的强或是弱。
“到底该怎么办?”
温喃不知道在皇城里寻找了多久,天已经慢慢的暗了下来,等到天彻底黑下来的时候,再继续找也已经是无济于事了。
现在的温喃,只能颓废的回到皇宫里。
因为夏渊此刻正躺在寝宫的床上,为了能够稍微减轻一点他的疼痛感,温喃索性去到了他的御书房中,在案桌请坐了下来。
桌子上还摊着夏渊还未看完的奏折,而桌子上剩余的空地,也全都被奏折堆满。
温喃抽了抽鼻子,在夏渊的奏折上趴了下来。
为什么坏事总喜欢一件连着一件发生呢......
“皇后娘娘我可算找到您了!”
一个声音从温喃前面的窗户中传了进来,她看了一眼来人又重新将头低了下去,“秦亲卫,有什么事吗?”
“这里有一份给您的信,说是只能您一个人看。”秦汉晃了晃手中的信封,伸手穿过窗户,将信封放在了桌子上,随后便转身离开了。
“信?”温喃无力地抬头看了一眼,又将头埋进了自己的臂弯之中。
有什么好看的......
但是不久之后,温喃还是顶着自己的好奇,将这封信拆了开来。
偌大的信封之中竟然只藏了一张摊开不足手掌大小的纸条。
上面的字写得洋洋洒洒的,温喃花了许久的时间才辨认出来,这究竟是一些什么字:
“凤凰山,崖顶,你要的都在。”
只是这么几个简单的字,却将所有的意思都表达的一清二楚。
温喃将手中的纸条揉成了一团,丢在了一边。
整个人忽然间来了些精神,总算是有了些线索。
她从案桌前站了起来,快步地走出了御书房,现在的她一刻都不想等,只想要快一点,去到纸条上写着的那个地方,快一点将泠儿和鸳鸯都带出来,这样夏渊就能得救了。
“皇后娘娘,您这么晚了就是要去哪儿呢?”这才刚睡下的马夫揉着眼睛,打开了被狂敲不断的门,看见的却是满脸着急的温喃,就将他不断地往外拉。
“你知不知道凤凰山在哪里?”
“知......知道啊,皇后娘娘您这个时间要去凤凰山?”马夫总算是清醒了起来,也看清楚了周围的路,皇后娘娘这不正是要将自己往马棚里带?
“别问这么多,赶紧地带我过去,这关乎到皇上的性命安危,若是耽搁了你担得起吗?”温喃揪起马夫的领子,就将他往马棚里扔。
“是是是,皇后娘娘,您去外面等我吧,这里脏。”马夫一骨碌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他不敢问为什么,却也只能照做。
“你可得给我抓紧了。”说完,温喃便捏着鼻子走了出去,马棚里的味道确实是不好闻啊!
伴着月亮的越升越高,一辆马车在黑暗中飞快地驶出了皇城。
......
“师父您说他们真的能发现我已经不见了吗?”在淮花谷中,鸳鸯有些惆怅地将夏泠举起抱过头顶,又放下抱在胸前,同样的动作重复了几遍以后,夏泠总算是发出了不满的声音。
“姨娘!头晕!”
“啊!抱歉,泠儿,姨娘走神了。”鸳鸯赶紧让夏泠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夏泠回过头来看着鸳鸯一脸的心不在焉,便伸手拍了拍鸳鸯的鼻子,用稚嫩的声音问道,“姨娘,你是在担心母后吗?”
“嗯......确切地说我在担心你父皇。”
“父皇有什么好担心的?”
“你父皇他生了病,若是我不在的话,他会一直疼个不停。”
“哦!我知道了!姨娘,你是一种草药!但是为什么和啊啊种在外面的草药不一样。”
“姨娘不是草药!”鸳鸯有些不解,“还有,啊啊是什么?”
“啊啊就是啊啊呀!啊啊!”夏泠的小手高兴地乱挥着。
只是鸳鸯始终没有听明白,夏泠口中的这个“啊啊”到底是个什么。
好在恕善在关键的时候插上了话,“小皇子说的啊啊应该是褚谷主吧?小皇子年纪还小,叫不出谷主的名字也是正常的。”
“是师父?噗嗤!”鸳鸯捂着嘴,尽量让自己笑的小声一些。
“姨娘~”
“嗯?怎么了泠儿?”鸳鸯笑着看向用手指抵着自己嘟起的嘴唇的夏泠。
“姨娘你要多笑笑呀,你笑起来好好看啊!不要再哭哭脸了。”
“泠儿!姨娘真是太喜欢你了!”鸳鸯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做心花怒放,她笑着将夏泠抱紧在自己的怀里。
夏泠也是跟着鸳鸯一起傻呵呵的笑着。
“诶,若不是我知道内幕,不然我还真的会以为这是一副母子情深画。”原本还在院子里拿草药的褚槐不知何时已经从门外走了进来,站在了恕善的身后,啧着嘴,摇着头,看着鸳鸯和夏泠这一大一小。
“呀!啊啊师父!您终于舍得进来了?”听见了褚槐声音的鸳鸯,笑着抬起了头。
“那可不......诶?等一下?”褚槐片刻后才反应过来,“你喊我什么?”
“啊啊师父啊!”
“啊啊!啊啊!”夏泠也在一旁附和着挥着自己的手。
“啊啊是个什么意思?”褚槐有些懵,自己不过是出去了一会会儿,他们这是在说些什么呢?
再看看恕善,就连平时都很沉稳的他,此刻也扭过了头,肩膀也在不住地颤抖。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褚槐看着笑得开怀的三个人,怎么还没有一个人来给我解释一下呢!
“这是因为小皇子还小喊不出你的名字,所以只能喊你啊啊,噗。”恕善一边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一边扭过头来向褚槐解释缘由。
褚槐很是郁闷,“喊不出来就不能喊我谷主吗......”
“不行,师父,我试过了,喊不出来的,来泠儿,给啊啊师父喊一个!”
“啊啊咕咕!”夏泠睁大了双眼无辜地看向褚槐,姨娘,我喊得好不好!
笑声回荡在整个房间里。
“泠儿真是太棒了。”鸳鸯捧起夏泠的脸,忍不住在他肉乎乎的小脸上亲了一下。
褚槐默默地走出了屋子,在院子里晒着的草药面前蹲了下来,戳了戳才刚从山上摘下来的新鲜草药。
当初就不应该把你们都带到淮花谷来让自己受罪!
终于是笑够了的鸳鸯,意识到了褚槐的不开心,稍稍反思了一下,心中也有了些许的歉意,师父明明帮了自己那么多忙,自己却还要反过来开师父的玩笑,让师父难堪,师父现在一定很生气吧,为什么要把她带回淮花谷那么帮她,却还要被她如此开玩笑。
若是换做是自己,也早该生气了,不可能还会忍耐那么久。
“恕大师,可否请您帮我抱一下泠儿?我去跟师父道个歉。”鸳鸯抱着夏泠站了起来,走到恕善的面前。
“自然。”恕善抱过夏泠,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姨娘为什么要道歉?”夏泠歪着头,疑惑地看着鸳鸯。
“因为姨娘做了错事,所以要道歉呀,泠儿乖乖等我回来哦!”
“原来是这样呀,那姨娘快点去吧!”
鸳鸯伸手揉了揉夏泠柔软的头发,这才走出来屋子。
才刚走进院子,鸳鸯就已经看到了蹲在一整排草药前的褚槐,他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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