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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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章 睡过 (第1/3页)

    而至于那批货是什么,贺敏也没有说,她也不清楚。

    从贺敏那听到这些说辞,贺翊翊才了解世界上活在黑暗里的人。

    贺敏关了平板,喝口水,才继续说:“最近你好好照顾小皮,没事别跑出去,你姑丈最近会很忙,我也是,还有,礼寒的手机我打不通,你联系一下他,问下他什么时候过来一起过年。”

    贺翊翊说好。

    回头贺翊翊就打电话给陆礼寒,那边响了很久才接通,她站在窗边,眼睛没有焦距望着窗外的街景,听到那边响起陌生男人的声音,她一愣,下意识就问:“这是陆礼寒的手机吗?”

    她以为打错了。

    那边的人迟疑了一会,说:“陆总在开会,现在不太方便接电话。”

    很正常的口吻,可奇怪的是,陆礼寒的手机从来没有离身过。

    贺翊翊只有一边耳朵戴了助听器,也就一只耳朵可以听见,她握着手机沉默了十几秒,说:“那他大概什么时候可以开完会?”

    “这个还不清楚,会议结束没有准确的时间。”

    贺翊翊又说:“那你能帮我转达一下吗?我叫贺翊翊,我有事情找他,他有空了能给我回一个电话吗?”

    语气谨慎,礼貌。

    那边受宠若惊似的,说:“好的,贺小姐。”

    似乎又知道她的身份,而后补充:“那贺小姐先挂了,您先休息。等陆总这边有空了,就给您回信。”

    贺翊翊挂了电话,深深叹了口气。

    与此同时,江城的医院里,陆礼寒躺在病床上,脸色极差。

    “陆先生,是贺小姐的电话,她没有起疑。”阿初把手机放回去,毕恭毕敬说。

    温燕时坐在病床对面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脸看戏的样子,说:“你被夏宁的车撞了,躺在医院,不打算告诉贺小姐?”

    陆礼寒说:“没必要。”没必要让她知道。

    温燕时又笑。

    阿初退出病房。

    “夏宁已经被抓起来了,有认证和停车场的监控,证明了是她故意为之。应该会判刑。”

    那天发生的事猝不及防,夏宁上了车,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直接开车撞了他,虽然车是唐译的,可开车撞人的是夏宁,不是唐译,所以这事明面上和唐译是没有关系的。

    陆礼寒没什么表情,只是低头看了一眼双腿。

    那天晚上他躲避不及,直接被撞上。

    温燕时报了警和打了救护车电话,期间,夏宁一直待在车里,不急不忙,也不离开现场,似乎已经接受了最后的结局。

    温燕时的视线落在他的双腿上,语气平静:“你好好休息,我问过医生了,不严重。”

    “我知道。我的事,别和贺翊翊说。”

    温燕时舔了舔唇,“干嘛不说?好机会啊,促进你们俩个的关系。”

    如果要用卖惨来博取她的关心,还是算了。

    之后某一天,陆靳宾得知了他出事住进了医院,来过一次,看到他躺着,云淡风轻没有病人该有的样子,忍不住冷脸,说:“你居然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算计,唐家那边蠢蠢欲动,你别被摆了一道。”

    陆礼寒:“我知道,不会。”

    贺漳不在了,唐家没有人压制了,自然肆无忌惮,蠢蠢欲动。

    陆靳宾并不关心他的生死,只关心贺氏,又说:“你赶紧好起来,还有一堆事要你处理,还有覃风明天回国,贺漳已经死了,尸骨都凉了,我没必要藏着覃风,我让他回来接手家里生意,你和他好好相处。”

    口吻是不容置喙的,陆靳宾不是在和他商量,而是直接命令他该如何如何。

    陆礼寒顿了顿,说:“父亲,有件事情我一直希望您能做到。”

    “你说。”陆靳宾道。

    “这么多年,您有后悔过吗?”陆礼寒漆黑的眼眸盯着他看,隐藏诸多情绪,似乎要掀起滔天巨浪。

    “后悔什么?”

    “后悔当年对我母亲所作所为。”

    陆靳宾仿佛听到笑话一般,说:“如果不是贺漳,你不会有今天,你应该感谢的是贺漳,不是你母亲,她什么都不是,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

    他倒是毫不犹豫当着陆礼寒的面唾弃道,话里话外,没有一点后悔的意思,陆礼寒冷笑,握紧了拳头,然后松开,说:“我母亲,到底怎么说都是您的女人,她对您,倾尽心血。”

    陆靳宾道:“错就错在,她不该算计我,爬上我的床,还生下你。如果你当年没有被贺漳收养,我也不会让你回来。我的儿子,不需要废物。”

    所以到头来得感谢贺漳。

    是贺漳给了他第二次生命。

    陆靳宾这种人,血都冷到骨子里,对曾经的女人,也可以如此决绝,他还在期盼他悔改什么。

    ……

    唐译去看望夏宁,在律师的见证下,夏宁倒是一脸淡定,笃定认定唐译会帮她,一定会让她平安无事出去。

    有别人在,唐译和夏宁的对话很隐晦,只靠眼神交流,唐译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就说:“我会帮你的。”

    夏宁明白,笑了笑:“我知道。”

    “你好好休息,别想太多。”唐译也笑,是那种渔翁得利的笑。

    夏宁又问:“陆礼寒怎么样了?”

    “住院了。听说状况不太好。”

    夏宁又笑,兴高采烈:“那挺好。”

    唐译说:“没想到,你倒是出乎我的意料,胆子真大,特淡定。”他以为她会怕,毕竟做这种事,一般女人没这个胆子,可她很平静接受。

    夏宁眨了眨眼睛,突然想到顾行之,说:“没什么好怕的。”她已经失去了顾行之,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活着,真的没意思。

    唐译要走了,她突然说:“唐译,你这辈子有没有爱过一个人?”

    感情这玩意对纨绔子弟来说,是用钱可以买到的,他说:“谁爱我呢,爱我的钱而已,我呢,爱漂亮姑娘年轻的身体。”

    夏宁说:“如果他爱漂亮姑娘的身体,那就简单多了。”她口中的他,自然是指顾行之。

    唐译回头:“你他妈最好认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当着老子的面想别的男人。”

    “我们本来就是交易,我家需要钱,你又有钱,给得起,刚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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