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底牌?

    第14章 底牌? (第2/3页)

时间也一定会找胡祖奶奶问个清楚。现在既然陆枫琴想做出头鸟,我顺水推舟递过去。这事成了,我赞叹你陆枫琴有本事,我惹不起你陆枫琴;不成,我看你陆枫琴还能玩出什么花,除了秦五爷还有没有人治得住你。

    陆枫琴眼珠子转了几圈,拧着眉头叨念道:“胡婶……东头杨……胡婶……东头杨……莫不就是那个老女人……她怎么可能还活着……”陆枫琴一甩手,打定了主意,抱拳道:“谢了,爷。等事成了了,陆某人承诺不变,定当兑现。那陆某人这就告辞了。”

    我抱拳道:“恕不远送。”

    陆枫琴离开了病房,我起身下床走到楼道里,扒着走廊的窗户看他出了住院楼坐车离开。良久之后,我回到了病房里,踹了一脚胖子的床,喝道:“别他娘的装睡了。一会儿你家人、我家人也该来看咱们了。”

    胖子闭着眼,眼球隔着眼皮滴溜溜乱转。他闭着眼,张嘴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管不了那么多。”

    “甭管管得了管不了,咱们这俩月就老实地躺在医院里吧。对了,回头你出去给我买台电视回来,顺便再买个冰箱。”我又踹了几脚胖子的病床,感觉不过瘾,索性踩住他的床头开始抖腿。

    “你要疯啊!”胖子蹭的坐起身,指着我道,“买电视我能理解,买冰箱干嘛?用不用我给你买套厨具咱们搭伙在这儿过日子算了。”

    我拍着手,笑道:“好啊,以医院当家,以后看病在家门口就解决了。咱这待遇比老干部还好,医生排着队给咱们看病。”

    “行啦,别闹了。”胖子把我的脚踢到了一边,认真道:“李晓,你说会不会有这个可能……李老道也是那个什么长生道人,而长生道人出山就是出来选下一代长生道人的?不然咱们怎么解释李老道潜伏在你们十七年,最后等到胡老祖和他交易了东西才跳出来救了你和我。还有啊,李彤会不会是下一代长生道人呢?”

    我翻了个白眼:“你的想象力真夸张。不过话说回来,大狗连咱们俩这么英俊神武、聪明绝顶、富有无限潜力的年轻人都不愿意跟,反而去跟李老道那么大年纪的一个老头,说明人家就是比咱们有本事。动物的本能可比人类的直觉还要强几百倍。”

    胖子点了点头:“可不是嘛。什么叫貌似潘安,看我。什么叫贼眉鼠眼,看你。”

    我刚准备反口骂胖子,病房门口响起了二翠的声音:“我看你俩还是没事,关到一个笼子里闲着就来回咬。”二翠进了门,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胖子,“怎么着?过粽子节啊?”

    “媳妇!媳妇!”胖子就像西游记里猪八戒娶亲喝多了酒现出了原型那一段似的,蹦起来就去抱二翠,“你没事了,你没事太好了。”

    二翠羞涩一笑,歉意地看着我道:“唉,都怪我。”

    我笑道:“过去了就不提了。我们俩在医院里养伤,你记得多弄点拿手好菜。”

    胖子来回瞅了瞅我和二翠,问道:“啥意思啊?”

    二翠把胖子拉到一边,咬着耳朵说了一阵话。胖子听完,当即一拍桌子,怒道:“胡闹!小家子气!门店本来就是我和李晓一起的,赔了这么多本来就该一人担一半。以后你还让不让我在李晓面前做人了?”

    我见事情已经捅破了,索性坦白道:“没有赔那么多。李彤救下了一半货,现在被压在胡祖奶奶那儿。”

    二翠撅了撅嘴,道:“你们去刨的那箱钱是假的。我和正义结婚的前几天我就带着我弟弟把钱刨出来存到彩礼那张卡里了。”

    我和胖子对视了一眼,我摊了摊手,扭头出了病房。站在走廊尽头的窗户前,我打开窗子点燃了一支烟,自嘲道:“土木,土墓……谁天真谁知道。”一晃眼已经是炎热的夏日。

    太阳焦烤着大地,我直起腰看着空气似乎都扭曲在了一起。四面灰尘四扬,呛得我打了好几个喷嚏。

    我把肩头上的毛巾拿起来擦了一遍脸上、脖子上和肩头上流成了河的汗水,对还在弯着腰努力刨地的胖子骂道:“操。你他娘的有没有准。小爷我要晒成人干了。”

    知了在地头边的杨树上盘着,“知了、知了”地叫着,也不知道它们究竟知道了点什么。

    胖子回道:“放宽心,我说没丢就是没丢。”

    我和胖子将一米多高的玉米杆踩倒了一大片,这儿挖一下那儿锄一下,已经把这片地挖成了换毛期的狗皮。

    “胖子,你可给我想好了。要是这事儿没个所以然,你可别怪我拿瓶敌敌畏喂了水浇到你们家地里去。你可给我记清楚了,住院的医药费可都是我掏的,别逼着我找你清算。”我斜了胖子一眼,发现他脸颊上流下来的汗水更多了。

    我将铁锹往地上一杵,踩着锹头休息,心里埋怨着这个胖子怎么这么不靠谱。

    自我替胖子本着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这项原则,赖在医院里两个半月让他给我端茶倒水安慰我受伤的心灵,直到我们俩打满狂犬病疫苗,检查结果为身体健康出院,到如今已经过去了一个月。我和胖子身上大大小小的疤痕留下了不少,抹了不少除疤药也没见效果,因此我还在出院时强烈谴责了主管我和胖子的医生。不过人家医生毕竟是收了我的钱,便笑眯眯地和我解释:“你们俩人是被哺乳纲、食肉目犬科动物咬伤的,伤口容易感染破伤风杆菌。这东西是种厌氧菌,在无氧的条件下很容易存活的,所以不能缝针。再者,就现在的医疗技术,就算是缝了针也不见得疤痕就能好看。”这就是知识的力量,医生一段专业名字出口,我顿时无言以对。

    出院后,我和胖子如同打了胜仗、从战场归来的将军一样耀武扬威地各回各家,直到昨天下午我俩碰头时还怀念说那真是一段美妙的神仙过的日子。

    那么问题来了,我们今天为何又要来受这个罪呢?

    嗯,这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回到家的第一天我们还是将军,第二天就成了副将,第三天就成了偏将,第四天……直到我和胖子私下里联系,约好昨天碰头的时候,我们从起初的花见花开已然变成了一滩人见人烦的臭狗屎。

    昨夜,我和胖子畅所欲言、指点江山;昨夜,我和胖子抱头痛哭、互诉衷肠。那一夜,喝到醚酊大醉,仿佛天地万物都是朕和我家胖太子的江山。这一晚,我依稀记得我和胖子相依相偎,互相搀扶着走在群星闪烁地康庄大道上……不过,清晨醒来一睁眼,我和胖子倒在了我家口农田土路边的土坑里。

    现实就是这么残酷,整整一夜,我俩的bb机上一条信息都没有。

    我喊醒了胖子和他聊了一阵,迷迷瞪瞪间,我和胖子达成了一致,晃晃悠悠地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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