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老汉

    第20章 老汉 (第2/3页)

我连忙摆手:“国家都开发好的旅游区有啥玩头,过去也是塞个小红旗,转一阵拍几张照片就腻了。”

    “不,不,不。漓江、遇龙河、西街、两江四湖、银子岩、杨堤、月亮山……这些地方都够你玩一阵了。”

    “哦……”我见没什么再和他聊下去的价值了,就准备回屋子睡觉。我掏出烟打算再给列车员续上一根……

    这时,一声哀嚎从卧铺车厢里响了起来。很快,一个人影从一间屋子里跑了出来,他看准了我和列车员的位置,直奔了过来。他边跑边喊着:“抓贼,抓贼啊,我的宝贝丢了。”

    我眯了眯眼,这才发现这人我昨天刚在餐车上见过,真是那个打算卖笔筒的老汉。

    老汉疯了似的跑近,拽住列车员的手喊道:“同志,同志。我丢了东西……和我一起来的那个南方人偷走了我的宝贝,你帮帮我……帮帮我啊……”

    我索性将烟装回了烟盒里。和列车员打了个招呼,我打着哈欠打算回去接着睡觉。

    这老汉扫了我一眼,一把拽住了我,对列车员喊道:“我见过他,昨天他也在前面那个车厢里。他俩是一伙的,他也看到我的宝贝了……”

    “我你妈……”我的睡意瞬间就没了,抬手甩掉那老汉的胳膊,我恨恨道,“你怎么乱咬人?要不是看你年纪大了,信不信我揍你个婊养的。”

    列车员急忙拉住那老汉:“大叔,什么事您跟我说。再还有咱们车上有乘警。你现在先跟我说丢了什么东西?什么时候发现丢的?”

    这老汉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一阵嚎啕大哭,不管列车员问什么就是不答话。

    只几分钟的时间,断断续续从卧铺车厢的屋子里走出不少人。他们都是被这老汉吵醒的。

    我见这老汉坐在地上撒泼不起身,便把列车员拉到一边简单道:“这老汉有个一起来的南方人,可能会是广州人。那广州人叫老汉去广州拍卖一件他的东西,一件乾隆年间的笔筒。我知道的大概就是这样。”“啊啊啊……”那老汉哀嚎了几声,哭诉道,“那笔筒是假的……笔筒里面是破四旧那会儿我们拆我们村观音庙时候我从莲台座地下挖出的一个小金佛……就算不是文物,光那块金子我也能卖钱!我的命咋这么苦呢,我东西被那该死的南蛮子骗走了……”

    原来如此!那笔筒我一眼辨别了真假,只是因为笔筒上的浮雕雕刻的几条龙。这几条龙各个有五爪,这种东西能流落到民间就怪了。

    我和列车员大哥说完推开已经围起来的人群回到了屋子。原因无他,我虽然喜欢凑热闹,但我不是个喜欢把自己卷进是是非非里的人。我想,大多数中国人也是如此吧。

    我回来后见柳松名仍在沉睡,也没好意思喊他。这老汉闹了这么一出倒是给我提了个醒,路上最重要的还是要看管好自己的东西。

    过后的纷扰不再提,这老汉路过漯河的时候便在乘警的陪同下下了车。这事给被叨扰醒的人们多加了一些谈资,不过没过多久,后半夜的困意还是让我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柳松名早早便喊醒了我。

    我揉着眼睛一脸的不耐烦:“柳大哥,我才刚睡着没多久。”

    “少主,人多嘴杂的我就得喊你名字了。”柳松名拽起我来道,“起吧,一起去洗把脸。日精月华,清晨的太阳是不可多得的练功良机。”

    “啊?练功?”我顿时提起了兴趣。

    “是啊,我教你点运气的法门,和唱戏的吊嗓子类似,是另外一种调动身体机能的方法。”柳松名边拽起我边道,“就是让你省力气,把蛮力化成巧劲。”

    我随着柳松名洗漱。我见他掏出一袋盐有模有样地倒了些在嘴里,然后用指头做刷牙状,便疑惑道:“刷牙?”

    柳松名不紧不慢地漱了漱口,点头道:“来得匆忙什么也没准备。凑合着到了地方咱们在做整理。你听过‘晨嚼齿木’吗?这还好些,起码咱们不用把盐块磨碎……这个法子啊,是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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