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苏玛丽庄亦臣

    番外之苏玛丽庄亦臣 (第2/3页)

时回的A城,也不知道他这次回来又要待多久,但总之,自相亲那天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日子仍和以前一样平静地过,每天上班、下班,两点一线的生活压根没有任何改变。

    因为就在当天,其实她就和母亲坦白了在相亲桌上放下的豪言,虽然免不了又被母亲教训了一顿,不过总算还是把麻烦解决了,不用真的嫁给那天那位老兄。

    可不知道为什么,苏玛丽却觉得胸口比以前更闷了,做什么也提不起劲来。

    工作室的氛围比之前还要紧张,大美和小美以及整个团队每天如履薄冰,不过苏玛丽虽然丧,却也并没有拿底下来的开刀。

    时间一晃,圣诞节终于悄然来临。

    平安夜那天下班前,小美又兴致勃勃地敲开苏玛丽办公室的大门。

    “玛丽姐,我们晚上要聚餐,你跟我们一起吧?”

    “聚餐?”苏玛丽从电脑屏幕前抬起头来,一脸兴致缺缺地。

    “玛丽姐,你都好久没跟我们一起聚餐了,一起去吧。”小美见她又要拒绝,只好撒起娇来。

    苏玛丽仔细一想,若是不参加员工聚会,估计又得一个人回家长蘑菇了,路瑶现在有家有室,她也不能总是打扰她。

    “好吧,那就一起去聚餐吧!”苏玛丽勉强扯出一抹笑容。

    小美却是实实在在的开心,“真的,太好啦!我现在就去告诉大家!”

    说完小妮子就蹦蹦跳跳地出了门。

    苏玛丽有些无奈地看着她的背影,曾几何时,她也如小美一样没心没肺,每天开心又乐观,不过,自从认识庄亦臣之后,她的元气就渐渐地耗没了。

    想到庄亦臣这三个字,苏玛丽心头又腾起一股幽怨。

    ……

    聚餐地点选在西街一家大排档。

    这里实在谈不上高档,但压不住工作室的人们都喜欢,苏玛丽也不好介意,只能跟着大家一起吃着烤肉,喝起冰啤酒来。

    大排挡的味道其实并不比星级酒店差,苏玛丽吃着吃着,居然打开了胃口,心情也没有之前那样烦闷了。

    和员工一起,她喝了许多啤酒,多到脚下的瓶子数都数不清,直到两眼发昏,聚会才宣告结束。

    结束之后,苏玛丽叫了一辆代驾,晕乎乎地往家走。

    等代驾把车子停在车库,她扶着电梯上楼,刚出楼道口,却迷迷糊糊地瞥见门口那里站了个人,定神一瞧,竟然是多日 不见的庄亦臣。

    一瞬间,苏玛丽的心立刻停止了跳动,但很快,她就又恢复了镇定,脸上的表情也变成了浓浓的冷漠和直白的讥讽。

    她没有说话,她就像是根本没有看到庄亦臣,扶着墙壁,然后从挎包里掏出钥匙,不动声色地挤过他身边,径直将钥匙插进锁孔。

    庄亦臣同样没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她。

    这眼神里,似乎饱含了千言万语,似乎有诉不尽的委屈和遗憾,似乎深情无比,然而苏玛丽看着只觉得窝火,她想骂人,但还是坚持着,咬紧牙关,不想轻易说一个字。

    她只是淡然的转动锁孔,开门,进屋。

    然而就在这一刻,身后的庄亦臣却不咸不淡地道,“你那位未婚夫未免太不绅士,让你喝这么多酒?”

    他说得轻描淡写,却轻而易举地点燃了苏玛丽心里的怒火。

    她背对着庄亦臣,不假思索回道:“奇怪了,我跟我未婚夫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我想喝多少,是我的自由。”

    转身,她嘴角噙满了鄙弃的笑意,看着庄亦臣,就 好像在看一件早已丢进垃圾桶的东西。

    “你管得着么?”

    许是苏玛丽眸中的嘲讽太深刻,庄亦臣的眉头瞬间蹙了起来。

    他轻声解释,“我不是故意离开你这么久。”

    “哦?你的意思是,你的迫不得已?有人拿枪指着你脑袋,逼 你离开我了?”苏玛丽冷哼,“庄亦臣,现在说这些没意思?我也没兴趣翻老黄历,既然已经分了手,就请你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别来碍我的眼。”

    “我们之间没分手,我没答应和你分手。”庄亦臣微微提 高音量。

    “你没答应?你以为你是谁?你想来就来,你想走就走,还一走大半年跟死了一样,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啊?我特么凭什么站在原地等着你,你以为我是一棵树,永远都不会动么?”苏玛丽越说越气,嘴里的脏话如珠如炮般轰出来,“庄亦臣,我告诉你,我现在真的很讨厌你,我讨厌你讨厌到一眼也不想看到你,因为我看到你,我就觉得恶心!”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庄亦臣被她激得突然沉下脸,脸色很难看。

    “说就说,我说你恶心,我看到你只觉得恶……”

    苏玛丽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她明显感到了男人的怒意。

    庄亦臣突然向她走了过来。

    FUCK!难道骂几句,他还想打人不成?!

    苏玛丽想也没想地,赶紧转身往屋里跑,想溜之大吉。

    可她到底慢了一步,一只手臂被庄亦臣轻易地拽住,她踉跄两步,人登时换了个方向,被他恶狠狠抵回墙边。

    肩膀猛地撞上坚硬的后壁,苏玛丽疼得嘶气。

    等她再抬起头,眼前是庄亦臣近在咫尺的脸,他浑身的力量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再说一句试试?”他语气平稳,好像气到了极点反而平息,又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可他的声线比以往要低,也更清晰,是威胁,又极具诱惑。

    苏玛丽心扑通扑通直跳,可愤怒和怨恨让她不愿屈于下风,更不愿重新对庄亦臣动心,她挑起眉毛,仍在嘴硬:“你恶心……”

    话音未落,庄亦臣已经扳起她下巴,堵住了她全部的声音。

    庄亦臣亲了她。

    这是阔别半年之后,两人再一次亲密无间的接触。

    说不动心是假的,苏玛丽心悸得快死了,庄亦臣滚烫的手掌,热烈的呼吸,全都紧贴着她,全都成了致命的催.情剂。

    她的身体在失火,火苗一寸一寸地燃烧着她的整个身心。

    她的脑子很乱,乱成一团浆糊,庄亦臣的亲吻让她近乎缺氧。

    两人交缠的喘息,衣料摩擦的轻响,犹如魔咒一样。

    男人在情.欲之下的呼吸太动人了,沉重而急剧,  这种声音,一听就脚软,真要命。

    庄亦臣的腿贴着她,很用力,他动用他全部的躯体,把她粗鲁地顶在墙上,也像要把自己埋进她肉里。

    两个人的嘴里都是清甜的酒气,庄亦臣手里的动作很凶,可他的舌头却很温柔,很动情,他毫不怜惜地攻城掠地,在她檀口里,反复地,轻轻地,掠夺着。

    承受不住的折磨,让苏玛丽的身体逐渐有了反应。

    她想叫,想推开庄亦臣,可她的身体却软得像面条一样,她什么也做不了。

    推不开,苏玛丽就开开始咬他,尖牙无所顾忌。庄亦臣吃痛,松了口,她立刻抓住机会推开他,可她太高估了自己的力气,她根本推不开他,犹如蚍蜉撼大树,男人纹丝不动,而她的后背和额头却染上了一层薄汗。

    男人趁机将她双手反剪举过头顶,苏玛丽琋只觉得这个姿势真是很耻辱,仿佛她才是该受惩罚的犯人,他在向她行刑。

    “庄亦臣,你别发神经,你再这样,我真的会报警。”

    “既然你要报警,那我不如把罪名坐实。”庄亦臣将头埋在她颈间低低地道。

    苏玛丽心中一紧,立刻慌乱道,“你、你别乱来……”

    “玛丽,我想你想得太久了……”

    话声刚落,庄亦臣就一把将她托起,抱进了屋里。

    苏玛丽又羞又怒,只能在他肩上泄恨,咬他的皮肉,咬得非常狠,几乎尝到了血的味道,可庄亦臣丝毫不为所动,他把她丢到床上,然后就压了下来。

    苏玛丽动弹不得,察觉到男人在解裤带,她咬牙切齿:“庄亦臣,你别以为跟我睡了,我就会重新接受你!这是强.奸!我只会更讨厌你!”

    庄亦臣哑着喉咙,嘴唇贴在她耳边轻道:“睡一次不行,那就睡一百次,直到你不讨厌我为止。”

    说完就在她耳垂重重咬了一下,苏玛丽浑身一激灵,颤着喉咙道:“你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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