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薛一痴与梁三笑

    第五十章薛一痴与梁三笑 (第2/3页)

辰在十分钟后实现了解脱,薛姎家的大门前坐着一男两女嘻嘻哈哈有说有笑,薛姎和周茵在前头快步的迎了上去,梁辰和老马在后面提着东西,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

    梁辰和马雷在车上几乎扯明白了两人的前世今生,二十分钟足够两个男人跨越陌生人这道浅沟了。老马是普州中学的学霸,不同于刘秉坚表弟那样的天才少年,他自称是已经开发到极限的黑石头,再如何打磨也难成了美玉,普州有太多让人瞠目结舌的天才了,只是梁辰这样严重偏科还能名列前茅的怪才在普州也是凤毛麟角。

    梁辰在门外和老马打听着已经上楼的三个人,老马也和门前谈笑正欢的三个人不熟,他的印象里,只是模糊的记得那位披着卡其色小单衣的女孩儿已经结婚了。

    薛姎的十八岁成人礼过得很是简单,中国似乎也不是特别流行所谓的成人礼,这只是西方文化潮流入侵的成果罢了,中国古代倒是有,女孩叫及䈂,从周代始,在她们十五岁之时会举行成年的?礼,如已婚配,女孩从此会将发辫盘至头顶,用簪子插住,以表示成年及身有所属。而古时男孩在二十岁时会行加冠礼,冠礼多是由父亲主持,同时会邀请指定的贵宾为男子加冠三次,以表示男子拥有了治人、报国、参加祭祀的权力。冠礼其实也和䈂礼相似,就是将头发盘成发髻谓之“结发”,然后再戴上帽子而已。

    梁辰细细琢磨下,似乎中国古代的男女成年礼更加科学,女孩儿本就别男孩儿早熟,女子早先及?男孩延后加冠更加贴近自然,西方的十八岁只不过是法律意义上的成年而已,男人的成年从来不是因为年龄。

    薛姎是个真正的留守儿童,父母在外,只有爷爷奶奶在家,虽然她现在已经算不得儿童了。她爷爷奶奶也在五一假前去了重庆看病,家里只剩下了她自由自在的生活着。

    在宣告自由的家里,薛姎他们七个人在一起过了一场没有大人的正当流行的生日轰趴,七个人挤在薛姎家不太宽敞的厨房,洗切炒貌似各司其职,却是混乱成一团。人多势众成了碍手碍脚,薛姎、梁辰她们七个从十一点不到愣是忙到了中午一点才吃上饭,这顿饭真的只吃成了气氛,饮料喝完了,菜还剩着一多半。

    在楼上切完生日蛋糕后,几个人盘着腿在阳台上玩起了三国杀,赌注的由头是那个被大卸八块的水果奶油蛋糕。几个人互有输赢,梁辰输的都是薛姎的主公,他的内奸,把反贼杀完后,自己很是识趣的甩牌自杀,蛋糕很快本分食完毕。

    梁辰倚在瓷砖砌成的护栏上消化着有些甜腻的蛋糕,极目望去的远山似乎比蛋糕更合他的口味。

    薛姎家远处的小山很是奇特,左右两边两个高低大小不同的山包耸立着,像是一副马鞍又像驼峰矗立,那正午的太阳刚刚好悬在这山峰中间,在楼上望去,太阳光像是为山峰渡过一层金箔一般,如此的庄严神圣,这山上应是住了一个神仙,梁辰在心里想着。

    老马兄解释说那叫马鞍山,两处小山包本是齐平的,据老人们说左边的小山在民国时被一群土匪用炸药炸崩了一截。

    几个人望着窗外引人入胜的小山风景,七个人迈出了离家的想法。望山跑死马这句话再一次得到了验证,仿佛近在眼前的小山七个人走了许久,路的中途,后来的一男一女被电话拐走了,最后只剩下了开始的五个人还在前行。

    成熟的老马兄走在前头引路,梁辰和薛姎殿后。梁辰看不到太阳之时,他们到了山脚。小山有一条石板铺成的小道,老马兄说马鞍山原来真的有神仙的,他奶奶小时候和她讲,村里的人亲眼看到过左边的小山飞出过一匹金马,踏云而去,那群土匪估计就是为了寻找藏在里的金马。

    梁辰和薛姎越走越慢,在不知不觉间和周茵三人拉开一段距离,左右树荫在微风中摇摆着,像是晃荡的水波,林子里的鸟儿也在不断啼鸣,青石板路上传来某一块松动的恰恰声,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两人在半山腰的青石上坐着休息。

    薛姎看着梁辰,忽然记起自己昨晚想起的生日愿望来。

    “喂!我十八岁了是不是可以表字了。”薛姎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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