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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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也不乏觉悟高的相信只是改变命运的一心好好读书的孩子……

    总之,他挺感慨的。

    作为窦医生的小助理,陈瑾很无奈,因为他发现他绝大部分时间都听不懂患者讲的话。

    周边的几个村子的人有一大部分都是彝族,虽然大人大多会讲汉语,但上了年纪的老人还孩子要么一点都不会,要么说得磕磕巴巴的,压根没法用汉语把病情表达清楚。

    好在窦医生给力,经过长年累月的熏陶能听懂彝语,虽然他也不会讲,但是充当翻译还是可以的。

    他十分佩服窦医生能在一番手舞足蹈鸡同鸭讲之后让患者明白他的意思。

    医生不会嫌弃患者,但是相比老人和孩子,陈瑾还是更喜欢给年轻人看诊。除了语言不通这个主要因素,还有就是有些老人耳背,孩子则哭得他脑仁儿疼。

    对着耳背的老人,窦医生的处理办法就是扯着嗓子吼,每次都听得他又是感慨又是想笑。

    他知道笑了不合适,但是憋不住。

    小孩子是最最恐怖的生物,尤其绝大部分小孩子还很惧怕医生这种生物,怕了就哭,哭了之后就一脸都是鼻涕眼泪。有鼻涕眼泪就算了,关键是都往衣服上抹了……

    其实大人也不太讲究,也没给孩子准备个手帕什么的,孩子的衣服袖子上都是亮晶晶的鼻涕嘎巴。

    他不是洁癖,但他每每想给熊孩子检查一下身体量个体温什么的都得强行逼着自己下手。

    倒是窦医生仿佛不会被一切的外界环境因素干扰。

    作为一个学医的人,他一直很崇拜郭叔,但他总觉得窦医生比郭叔还了不起,具体体现在哪里他也说不上来。

    一日没人来看病,清闲了,陈瑾见窦医生抬了一条椅子端着茶杯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活出了一副七老八十的模样。他有样学样,抬了一条小凳子拿着茶杯去晒太阳。

    窦医生笑着看了看他:“我没想到你这样的孩子会愿意来这地方,呃……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吧,你和这里挺不搭的。”过了一会儿,他又说:“其实来过好多你这样的,都受不了,都匆匆离开了。呆得最长的一个是前年来的一个小姑娘,差不多呆了三四个月吧。”

    陈瑾实在不好意思告诉他是因为喜欢的人才一时头脑发热做的决定,也没好意思告诉他他也很受不了这个鸟不拉屎的破地方,要不是席暮凉在镇上,他早就卷铺盖走人了。

    挥一挥衣袖不带走半片云彩的那种。

    窦医生说起这些的时候挺平静的,没有愤怒没有讥讽没有悲哀,就只是很平淡的陈述一下事实。

    陈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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