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拿去她的孩子

    第四十七章 拿去她的孩子 (第2/3页)

这道法令还是青鸢的父亲改制的,只因为大宅的女人勾心斗角,暗害姬妾,如此控制落胎药,也算是少了很多的冤魂。

    所以去抓药的只能是女子,而且还告诉大夫户籍,为何坠胎,方能给方子。

    那些心怀鬼胎,只想着害人的,自然不敢去,若是官府追查起来,只怕会落了把柄。

    桓怏却是满不在乎的模样,只冷哼道,“你不是那么多的相好的吗?只找一个去买便成了。”

    “少爷莫不是糊涂了,奴才那几个相好的可都是大嘴的长舌妇,若是她们传出去了,自然会怀疑到少爷您的身上,那时候可就瞒不住老爷了。”

    听到这话,桓怏满脸的不耐,只冷哼道,“那你就去想法子,若是有半点的差池,本少爷会将你脑袋摘下来。”

    赖头顿时满脸的愁容,只想着自己竟这般的命苦,摊上了这样一个冷酷无情的少爷。

    而就在这时,却见一个小丫头进来,回禀道,“小少爷,刚才府邸里的管家差人来回话,说绛墨姑娘的丫鬟要出门抓药,要对牌出府。”

    桓怏脸色一变正要说话,赖头却猛地凑了上来,压低了声音说道:“小少爷,说不定是青鸢姑娘自己想要堕了那孩子也说不定,若是平常的女子,只怕早就欢欢喜喜的回禀了,拿里还能隐瞒。”

    桓怏这才想起来,绛墨捂着肚子去外面吐的时候,鬼鬼祟祟的模样,便冷哼道,“你去悄悄的跟着,看看她去抓什么药,若是堕胎的,反倒不劳烦本少爷了。”

    赖头这才抬起头来,吩咐那小丫鬟道,“去传话给管家,只管放那萱儿出去,谁也不能阻拦。”

    那小丫头这才匆匆忙忙的走了,而赖头也匆匆忙忙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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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绛墨吃了满盘子的山楂糕之后,胃里更是刀绞一样的难受,只搜肠刮肚的全吐了出来。这倒让她的病更加重了,只是满心的后悔。

    她在床榻上被病痛折磨的有气无力的,更是面白如纸,只痛恨在这府邸里得小心翼翼的活着,连饭菜也只能吃馊的臭的,便是铁打的人也会受不住的。

    萱儿在她的床榻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只恨不得替她承受身上的苦。

    绛墨这才靠着枕头,勉强的半坐起来,只拉着她的手说道,“你一会子便出府去,替我抓一些药出来,然后从老爷赏的银子里,拿出五百两的银票来,去给那老货送去。”

    萱儿这才答应着去了,临走的时候还是满心的担忧,好像绛墨都挺不到她回来了一样。

    绛墨这才有气无力的道,“你快去罢,难道要疼死我你才甘心吗?难道你哭一会子我便好了不成?”

    萱儿这才匆匆忙忙的出门了。

    她出了府门之后,便总是感觉有人在跟着自己,只往后瞧了几次,却并未瞧见什么,这才微微的放下了心。

    因为自己的身上又揣了五百多两银子,便赶紧加紧了脚步,一溜烟似的跑走了。

    她因为担忧着绛墨的身子,还是先去了药铺。

    萱儿才进去,便闻见了一股药味,还是好几个来抓药的人,想来天寒地冻的,都的了伤寒,而等在萱儿前面的一个小丫头却是来给她的主子抓安胎药的。

    她衣衫的料子倒是与萱儿的有几分相似,都是青墨色的夹袄,这让萱儿不由得多看了那小姑娘一眼。

    很快那小丫头便走了,萱儿只跟大夫说了绛墨的病症,那大夫便开了几剂的药,告诉她剂量之后,便交予了萱儿。

    而萱儿走后,躲在暗处的赖头也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毫不客气的对那个白胡子的大夫道,“刚才那个穿绿袄子的小姑娘,抓的什么药?”

    那老头老眼昏花的,病人有多,哪里细想是哪个,只摸了摸胡子,“安胎药。”

    听到了这话,赖头满脸的期盼竟一下子全被浇灭了,只是那抓堕胎药的事情又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若是办不好了,他这条小命可就保不住了。

    他又不敢直接回府,正愁眉苦脸的在街上乱撞,却听见路旁的绸缎店铺里的老板,正在卖力的吆喝着,江南刚运来的罗裙,最上等的绸缎,快来买,快来买……”

    赖头不受控制的往那绸缎店里走去,那老板见来了生意,忙笑呵呵的迎接,“这位爷,您可是为妻妾来挑衣衫的?不是我自夸,我们店里的衣服吗,都是最新的花样,莫说是女人,便是男人穿上也能艳压群芳呢。”

    谁知听了这话,赖头顿时神色激动起来,扯着老板的胳膊,“你,你刚才说什么?”

    那老板被吓了一跳,忙说道,“我问您是不是给妻妾来买衣衫。”

    “不是这句。”桓怏急道,“最后一句。”

    那老板这才细细琢磨起来坐在最后一句话,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只重复了一遍,“莫说是男人,便是女人也能艳压群芳。”

    “对,就是这一句。”赖头顿时大笑了起来,顿时轰动街坊,都满脸好奇的往这里看来,赖头却也不在乎,只拍了拍老板的肩膀,“您真是我的福星。”

    那老板一时间摸不着头脑,却也只得满脸讨好的问道,“那您可买一身回去?”

    “买买买……”赖头忙我那个绸缎店里走去,大声道,“就将你们店里最好看的那一身拿出来。”

    赖头抱着东西兴高采烈的回府之后,连衣衫也来不及换,只匆匆忙忙的去找桓怏去了。

    此时天色已经黑的透彻了,丫鬟们已经将蜡烛给燃上了,桓怏正在书桌上画竹子,见他来了,停下了手里的笔。

    桓怏这人虽不学无术,更是厌弃那些圣贤书,但他最擅长的便是字画了,他画出来的竹子栩栩如生,便是万金也难求。

    京中有身份地位的人更是喜欢往书房里挂一副桓怏的字画,甚至有得不到的,只能来求护国公,只送来厚礼,说要小公子的字画。

    这让护国公更加的恼怒,只想着桓怏读书上有这半分的下功夫,今日也不至于如此颓废。只恨不得将他的那些字画钱都烧了,才能一了百了。

    本来护国公趁着桓怏留恋在外的时候,命人拿了出来,正要放火烧的时候,桓蘅却拦了下来。

    桓蘅这劝诫了一番,才让那满箱子的字画没有毁于一旦。

    然而今日桓怏画的竹子竟显得有些凌乱,许是心底有事情,人也跟着浮躁起来了。

    桓怏见他满脸的喜气,只皱眉问道,“她抓的什么药?你可答应清楚了?”

    “大夫说是安胎的药,只怕她还想保住那个孩子呢,或许等那孩子大一些了,才回禀您呢。”赖头忙恭恭敬敬的回话。

    桓怏扔下手里的笔,只冷哼道,“谁知道她打的什么算盘,本少爷绝不能让她如意。”

    说完他又瞥了一眼赖头,却见他还是满脸的喜悦,便怒道,“难道你想出来怎么去买药了,这样的高兴?若是事情办砸了你知道后果的。”

    赖头呵呵一笑,随即从怀里掏出一个包裹来,放到了桓怏的书桌上。

    桓怏皱了皱眉,待伸手将那包裹打开之后,看着那身艳丽的有些扎眼的女人衣裙和首饰,漆黑的眼底有一丝的疑惑。

    然而他还没有开口问,赖头便笑呵呵的说,“何不穿着这女人的衣裙去买,难道那大夫还能掀开衣服查看雌雄不成。”

    桓怏惊愕过后竟也觉得这办法倒是妥帖,便是日后有人查起来,也不会怀疑到赖头的身上,也不会牵连到自己。

    但桓怏一想到赖头穿上女装的模样,便难得的露出一抹笑容来,竟生出了几分的期待。

    一旁的赖头见他竟笑了,只觉心头一喜,只趁热打铁道,“少爷还不快点穿上,那奴才瞧瞧合不合身?”

    桓怏脸上的笑意尚未散去,便僵在了那里,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不可置信的问,“我?”

    “自然是少爷穿了,难道您不喜欢这颜色?”他丝毫没注意到桓怏此时的脸色,接着说道,“这衣服艳丽,最衬少爷了,保证那大夫认不出来。”

    桓怏却并未说话,只抬头瞧去,却见墙上挂着的佩刀,走过去便拽了下来。

    那刀只是摆设,虽多年未用,但砍死人也是绰绰有余。

    桓怏的声音冰冷至极,“我看你是找死。”

    赖头见他提了刀,吓得屁滚尿流,却也不敢躲,只跪在地上,“少爷,奴才也想替您去,但您也不瞧瞧奴才这长相,谁家的女人长得我这样歪瓜裂枣,穿上这衣服,只怕会吓着旁人的。”

    桓怏如冰锥的眼睛狠狠的瞪了一眼赖头,这才冷哼一声,扔下了手里的刀。

    那赖头人如其名,尖嘴猴腮的,一副尖酸刻薄的模样,眼睛更是小的成了一道缝。而不过比他大几岁的不才,却生的浓眉大眼,满脸的浩然正气,两个人简直是天壤之别。

    而就因为赖头这样貌,更是招惹的护国公不待见,只以为桓怏如此胡闹,全是他出的损招。

    桓怏虽扔下了手里的刀,但看着艳丽非凡的衣服,只觉得如毒蛇一样,碰一下就能咬到自己一样。

    “小少爷,这事只能您去办了。”赖头忙劝了起来,“奴才都想好了,明天天刚亮,奴才就让人将西北门打开,咱们悄悄的溜出府邸去,然后再悄悄的回来,保证谁也不知道。”

    桓怏也是无计可施,只得咬了咬牙,拎起那衣服便往屏风后面走去了。

    赖头见自己居然劝动了桓怏,不由得满脸的喜悦,只趁着桓怏不在,自己倒了杯茶,咕咚咕咚了喝了起来。

    屏风后面很快传来了桓怏怒气冲冲的声音,“怎么女人的衣服这样的麻烦,也不嫌弃麻烦。”

    赖头忙劝慰了几乎,却见屏风后面没有了动静,忙问道:“小少爷,换好了没有?”

    很快屏风后面便传来了脚步声,却见一个人影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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