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她到底是谁

    第五十七章 她到底是谁 (第2/3页)

了她平坦的小腹,“你死了不要紧,可别坑害了本少爷的长子。”

    “妾身渴了。”绛墨无奈的叹了口气,“您儿子也渴了。”

    桓怏听到后半句话的时候眼皮才抬了抬,这才满脸不情愿的走到桌前,将茶盏端了过来,将她搀扶起来,靠在自己的怀里,然后慢慢的递了过去。

    绛墨还从未让人这样的喂过茶水喝,而且手脚都被捆着,只感觉十分的别扭。

    她轻轻的抿了口,然后低声道,“有些凉。”

    桓怏哪里这样侍奉过人,又见她这样挑三拣四的,半点感恩戴德的模样也没有,不由得有些气结。

    绛墨正靠在他的怀里,即便不曾回头,亦是感受到他身上此时散发出来的不悦,忙笑道,“少爷端过来的茶,便是冷的,亦是十分好喝的。”

    桓怏这才冷哼一声,似乎十分满意她故意讨好的话。

    说完她喝了半盏茶,便说够了,只让桓怏将茶水给放下了。

    而他却依旧不肯给她放开,两个人继续只在床榻上躺着。桓怏的床榻上极暖和,熏笼里又置放着檀香,绛墨不知不觉两个眼皮发沉,竟渐渐的睡了过去。

    桓怏也躺在她的身边,只瞧无聊的瞧着窗幔上绣着的字,竟是几页诗经,密密麻麻的,他倒是十分有兴致的念了几遍。

    他看得实在无趣了,便对身边的绛墨道,“瞧着你的学问倒是不错,连治国之策也是十分的精通,你给本少爷讲讲这几句诗是什么意思。”

    见到身边许久都没有声音,他冷哼一声,傲然道,“也不过如此罢了,倒是本少爷以前高看了你,还以为你有什么咏絮之才呢。”

    说完他便将头转过来,却见绛墨的一双眸子已经紧紧的闭上了,竟睡得十分的香甜。她的半张脸陷在柔软的枕上,乖巧的像只猫儿。

    “你这蠢女人,睡起觉来这样的……”他原本想说‘丑’却还是硬生生的给憋了回去。

    “这样多听话,还是乖乖的将你的利爪给收好,本少爷说不定还能多逗你玩一玩。”他一边说着,一边捏了捏她精致小巧的鼻子。

    她秀挺的眉微微的皱了皱,旋即转身又接着睡了过去。

    桓怏不由得笑了起来,没想到她竟这样的有趣,正想去扯她的脸颊,那只手却僵在了哪里,半晌也没有伸过去。

    不成想他竟然如此的害怕将她吵醒了一般,不由得轻声咕哝了一句,“见鬼”以后。又亲自将身后叠放整齐的被子拿过来,盖在了他们的身上。

    他盖被的动作竟出奇的轻,好像生怕将她给吵醒一样。甚至连她微微的蹙眉,他都觉得心惊胆战。

    绛墨似乎也感觉到了暖,唇角微微的抿了抿,然后竟翻了身,一下子竟滚在了他的怀里。

    那种陌生的感觉再次席卷上来,她身上有一股很淡的味道,他竟十分的着迷,而那日在山洞中,他亦是因为这种甜美的味道,而迷乱了自己的心智。

    桓怏只感觉有无数只蚂蚁在自己的身上乱咬乱啃一般,顿时脸色大变,正要将她推开,却见她竟砸了咂嘴,将脸埋在了自己的胸口。

    如此亲昵的举止,让桓怏感觉十分的别扭,但还是深深的吸了口气,任由她占自己便宜。

    他一遍遍的想将自己怀里的女人推出去,却还是竭力的忍住了,他告诉自己,就算是为了她腹中的孩子,也要待她好一些才是。

    而他的困意也渐渐的席卷而来,不知不觉间也闭上了沉重的眼皮,竟渐渐的睡了过去。

    桓怏似乎做了一个很美的梦,他的唇角微微的勾着,弯起眉眼亦是带着温柔,而却不知不觉间又将怀里的女人抱的更紧了,仿佛两个人成了密不可分的一个人一般。

    绛墨是被肚子里的疼痛给惊醒的,她满头的大汗,只感觉府内有无数只刀子在胡乱的搅动,每一下都疼的撕心裂肺,只要了她的性命一般。

    她想大声的呼叫,她竭力的想张开嘴,却还是发不出半点的声音。

    而她的手脚都被捆绑住了,便是动弹也不能了,而她就像是濒临死亡的鱼,连痛苦挣扎都成了奢望一般,只能静静的等着死亡的到来,才算是解脱。

    这种感觉她十分的熟悉,就在她还是青鸢的时候,那是她十岁,第一次吃新鲜的鹿肉。

    而到了晚上,她亦是这样的疼,疼的她半条命都没有了,父亲急的请了还几个大夫过来,都是一个劲儿的摇头,“令爱不是什么大病,不过是吃不得鹿肉罢了,疼过这一晚上,明日便自然痊愈了,若是用药,反倒疼的更厉害了,这病只能忍着。”

    而那一夜却是绛墨最难熬的一晚上,她疼的嗓子都哭哑了,果然到了天亮,那疼痛才渐渐的消减了。

    而后来,府邸里便不许人再买鹿肉了,生怕青鸢误食了去,而这种熟悉的感觉再次出现了。

    绛墨疼的满头的大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此时外面的天色已经发暗了,而他隐隐约约的看见可身边桓怏的那张脸。

    他温热的手还在她的枕边,她狠心一下子咬了上去。

    这一咬竟用了她全部的力气,几乎险些昏迷过去。

    桓怏正在睡梦中,这只感觉自己的手背一阵疼痛,便忙睁开眼睛。不成想他一时间睡得糊涂了,竟忘记了身边还有人,顿时吓得从床榻上坐了起来。

    他这才想起来,绛墨还被他捆绑在床榻上,这才重重的松了口气,只用手抚着自己的伤口,怒道,“好端端的,你竟成了狗了不成,连本少爷也敢咬。”

    然而床榻上的人却并没有任何的回应,他不由得有些恼怒,“这会子又装死了,难道本少爷连你的嘴也一并堵上了不成。”

    说完他越发的恼怒,只用手指去戳她的脸颊,没想到竟是一阵冰冷。

    “你怎么了?”他忙伸手去摸她的手,却依旧是冰冷一片,只隐隐的传来她微弱的声音,“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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