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多子多福

    第一百一十四章 多子多福 (第3/3页)

个小厮们忙上来救火,竟还是将这两间草屋给救下来了,但原本破旧的屋子,越发的显得摇摇欲坠。

    众人回到屋子里将那饭菜吃完,只是已经凉了,众人吃的是索然无味,只有桓怏好似十分的有胃口,竟比平日里多吃了一碗饭。

    只是天色渐渐的黑了,绛墨的父亲这才面露伤感之意,自知自己愧对女儿,但自己的妻子又好生的厉害,亦不能说些什么。。

    他从柜子里拿出一对瓷娃娃来,虽做工粗劣,但瞧着亦是有些年头,而且那跟胳膊一样长的瓷娃娃画的倒是十分的细致,那男娃娃更是栩栩如生,让人忍不住的喜欢。。

    “这原是家里穿下来的东西,虽不值几个钱,但摆在床头上,来日能能多子多孙。”说完他便放到了绛墨的怀里,然后又给了桓怏一个。

    桓怏倒是十分的喜欢,只瞧着那瓷娃娃,眉眼都舒展来了,竟是从未有过的欢喜模样,竟似得了珍宝似的。

    绛墨这才将自己带来的一万两的银票给了自己的父亲,这样多的银钱便是他们一生亦是衣食无忧了,便顿时满脸的欢喜模样。

    而就在这时,绛墨却吩咐道,“如今你们既然得到了这些钱,以后便莫要奢靡,如今世道这样的乱,只买些庄家和房舍才是。。”

    她父亲只得答应了,却还是满脸不舍的将绛墨给送走了。

    而她的继母得了这样多的银子,亦是满心的欢喜,只恨不得将绛墨当菩萨一样供奉着,连待她也十分的亲和了。

    桓怏原本就生怕给银钱自己的岳父会不喜欢,却见他们这样的欢喜,才知晓绛墨说的不假,幸亏没有将祖父的花瓶送过来,否则也是白白的糟蹋了那天下奇珍了。

    马车回到护国公府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沉了,隐隐的看见护国公府那悬着的灯笼,而灯笼下隐隐的站着一个白色的人影,他亦是刚下了马,只瞧着那停在门口的一行马车,眼神中有一些的复杂之色。

    很快小厮们便将凳子给搬了过来,却见桓怏从马车上下来了,唇角上全是笑意,眉梢间更是柔情蜜意,让人见了就忍不住的欢喜,好似被他脸上的表情给影响了似得。

    然而很快绛墨便从马车里出来,未等她的脚踩上那凳子,桓怏竟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然后慢慢的将她放在了地上。

    却见绛墨的怀里还抱着一对瓷娃娃,而她那如玉的脸颊竟比那娃娃还要细白,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去触摸。

    “这是什么?”赖头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等看见绛墨手里的娃娃的时候,满脸的好奇。

    若是往日桓怏早就呵斥他多事了,而现在他竟满脸的欢喜,“是本少爷的岳父送的,以后要多子多福。”

    绛墨忍不住脸颊一红,一双眸子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还不住嘴,就你这样的话多,你多子多福是你的事情,与我又有什么相干?”

    桓怏见她恼了,顿时也笑了起来,“你是我的妻,难道还要旁人去生不成,怎么反倒成了旁人的事情了。”

    两个人竟是那样的亲昵,便是神仙眷侣,亦不过如此而已。

    桓蘅看着那两个人,而他却站在暗处,所以谁也不曾瞧见他。

    而他的眼底却是冰冷的一片,手指紧紧的攥着,似乎在竭力的隐忍着什么,但那双漆黑的眼睛底下,却是无尽的杀意。

    他慢慢的转身,往府内走去,却见不才急匆匆的跑了过来,脸上有一丝的紧张,额头上全是豆大的汗珠,似乎是跑的急了。

    “二公子,在朝堂上的您的几个心腹被贬斥了,是老爷下的令。”不才往四周瞧了瞧,见没有人,忙道“他们正要您给他们求情呢。”

    桓蘅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无妨,不过是些不重要的棋子而已。”

    听他如此镇定的话,那不才才重重的松了口气,如今护国公简直是要将自己的儿子往死路上逼,哪里会有人如此的待自己的亲儿子,岂不让人寒心至极。

    不才这才慢慢的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个信封来,然后慢慢的递给了桓蘅,“二公子,这是今日郑大统领送来的,那送信的人说郑大统领好似十分的气恼。”

    冰冷的月光下,只有在风中摇晃着的灯笼,将桓蘅的脸照的隐晦不明,他伸出冰冷的手指将那信封打开,很快便看完了,然后唇角微微的勾起,竟是刺骨的寒意,“看来郑大统领想要她的女儿生下我的孩子,那我便成全他。”

    桓蘅说完之后,便将那信扔回到不才的怀里,然后慢慢的往自己的院子里去。

    他素来喜欢清寂,此时院子里却是灯火通明,隐隐的能听见那丫鬟们的声音和郑蔷说话的声音。

    他推门进去,却见郑蔷正和几个小丫鬟们绣着帕子,那丫鬟们只将一个一个的花样比给郑蔷看。

    郑蔷听见屋门被推开的声音,忙欢喜的抬起头来,待看见一身白衣的桓蘅慢慢的走进来的时候,刹那间却是满脸的欢喜模样。

    她今日写了信给自己的父亲,只说了自己在护国公备受冷落,只想让自己的父亲帮自己一把,想必父亲已经写信给桓蘅了,看来只要她的父亲还在那里,那么桓蘅总不会冷落她一生的。

    桓蘅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甚至连恼怒也没有,只是清淡的像一团风而已,虚无缥缈的模样。

    “夫君。”她的脸颊上带着红,“我见您的荷包都旧了,正要给您绣一个,您喜欢什么样式的,或者是什么花。”

    桓蘅并未回答她的话,只是目光扫了一眼周遭的人,“你们都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