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复仇计划
第一百一十七章 复仇计划 (第2/3页)
就置气,还不等人劝和,便又如胶似漆,蜜里调油起来。
而今日桓怏竟一日未归,连晚上的时候亦是在书房里睡下了,甚至还让小厮们从屋子里来搬被褥了。
甚至连他素日里经常用的也一并搬走了,竟好似要在书房里长长久久的睡了。
眼看着纳妾的日子便到了,竟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情,众人亦是满头的雾水,倒是梵音满脸的幸灾乐祸,偶尔竟当着绛墨的面,冷言冷语的说几句。
绛墨反倒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如今桓怏一走,整个屋子里反倒都是她的了,而满院子的丫鬟只被她一个人使唤,竟比郑蔷和卫姨娘过的还要惬意。
气恼过后,绛墨反倒放宽了心思,吃完晚饭之后,便命丫鬟们拿来卷册书本,在桌案埋头苦读。
桓怏往日素来厌恶人念书,便是见了那圣贤书也恨不得烧了,他的卧房内各个不允许置放,绛墨往日只枯燥的坐着,如今倒是随了心意。
绛墨正在屋子里看的仔细,却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亦有人还不断的喊着,“捉住他,捉住他……”
她慢慢的放下手里的卷册,心里也猜出自己安排的好戏已经敲锣打鼓的来了,便从屋内找了一把八角的宫灯,待点着了之后,便往院子里走去了。
却见府内一阵的乱吵乱嚷,绛墨叫住一个小厮便询问发生了何事,那小厮忙道,“那贺三郎被杀了,那凶手被守夜的小厮们瞧见了,如今正阖府捉拿凶手呢,现在已经捉到了,正押送去老爷的书房里去呢。”
绛墨这才转身往护国公的书房的方向走,她提着的灯笼在风中不断的晃悠着,连她面前的台阶亦是忽明忽暗。
她膝盖上有伤,走起路来亦是疼痛难忍,只感觉膝盖上又有血渗出来了。
然而等她来到护国公的书房门前,却见数十个府邸的小厮正守着,书房内确是灯火通明,里面确是人影幢幢。
绛墨正要进去,却见桓怏竟迎面走来,瞧着他脸上惨白,手里并未提着灯盏,似乎也并未睡下,身上的衣衫竟还是今日早晨她见过的。
桓怏见了她,英挺的眉宇紧紧的皱了皱,旋即说道,“你来这里凑什么热闹,还不快回去?”
他只听闻是杀了人,想必鲜血淋淋的,生怕她瞧见了吓着,可明明有几分关心的话,到了嘴边却是异常的冷冽。
绛墨见他如此,又只当他是无端由的拿自己撒气,顿时也没有什么好脸色,“妾身也算是府邸里的半个主子,怎么就不能来瞧瞧发生了什么事情?”
桓怏素日里亦瞧见过绛墨和那贺三郎说过几句话,而且当初收拾院子亦是她亲自点的人,虽然从未疑心过什么,但却见那贺三郎刚死,她便急匆匆的跑过来,而且隐隐的瞧着绛墨褶褶的眼睛里,似乎有湿意,便只以为她伤了心。
桓怏顿时满腔的怒气,只良久才冷冷的吐出两个字来,“下贱。”
院内的人小厮和丫鬟们很多,大都听见了这句话,一时间各色的目光落在了绛墨的脸上,但都带着嘲讽和讥笑。
绛墨素来活的气量大,往日别人再怎么闲言碎语,她都是满不在乎,没想到今日桓怏竟当众这样的说出这两个字来,刹那间如万箭诛心,半晌竟说不出半句话来。
桓怏见她羸弱的身子几乎都快要倒下去了一般,便是心底万般的恨意也减了一些,走上前来,便要扶住她的肩膀。
绛墨见他伸过手来,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而她偏巧站在院内的廊台上,这一躲,竟直直的从台阶上掉了下去,所幸只有几个台阶,并未摔的有多么的疼,只是十分的狼狈。
桓怏瞳仁一阵紧缩,立即想要上前来将绛墨搀扶起来,但才将脚踏上台阶,却见绛墨那双黑沉沉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那里面却是无尽的绝望和冰凉。
他从未见她如此决绝的眼神,竟一下子僵在了那里,竟连往前再踏出一步的力气也没有了。
而就在这时,却听见身旁一阵脚步声,待绛墨转过头去,却是桓蘅和郑蔷走了过来,
桓蘅眉如墨画,那郑蔷却是眉目含情,只并肩而走,竟好似神仙眷侣,那郑蔷的样貌虽算不上绝艳,但自有一番的英豪阔大,与桓蘅那样温润如玉的人物在一起,亦是十分的和谐。
院子里的人将目光又落在桓怏和绛墨身上,这两个人整日里今日闹,明日好的,亦不知几辈子修来的冤孽,果然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桓蘅的目光落在跌在地上的绛墨身上,不由得眉宇紧皱,正要上前来搀扶,却不料郑蔷已经先他一步。
绛墨站起身来,只感觉浑身只散了架子似的,没有一处是不疼的。
“好端端的这是怎么了?”郑蔷的目光落在桓怏身上,又旋即落在了绛墨身上,似乎要将两人看穿一般。
绛墨扯了扯唇角,俯身拍了怕身上的灰尘,只淡淡的道,“劳烦二少夫人这样的担忧了,不过是我失了脚,从台阶上掉了下来而已。”
郑蔷“噗嗤”的笑了起来,“多大的人了,竟似小孩子一样。”
桓怏的目光一直落在桓蘅和绛墨身上,眼神越来越冰冷,又生怕自己一怒之下拿出匕首来将两个人失手捅死,这才转身进了护国公的书房内。
那郑蔷安慰了绛墨几句之后,连同着桓蘅一起,三人进了书房内。
绛墨桓蘅进去的时候,却见护国公正满脸寒意的坐在椅子上,而书房中央却有一个五花大绑的人,因生怕那人咬舌自尽,乱嘴里也塞了几块棉絮。
而还有一句冷冰冰的尸体,用布盖着,却见亦是被血染透了,绛墨等人进去的时候,正要大夫撩开那白布,她正抬眸去瞧,走在她面前的桓蘅却慢了两步,正好挡住了她的视线。
等她再去看的时候,那大夫已经将那布帛给重新的盖好,她竟什么也没有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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