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她要成亲

    第一百二十四章 她要成亲 (第2/3页)

不得将绛墨绑起来,让他给桓怏磕头认错。

    桓怏哪里受过这样的屈辱,伸手便要将满桌子的菜扫在地上,却还是忍住了心底的怒意。

    绛墨回到屋子里之后,便一直沉闷的坐在床榻上,也不言语,而桓怏也似乎是累了,只让那赵氏腾出一间屋子来,他进去倒头就睡,竟也不知何时能醒过来。

    那赵氏也一心要攀附上这样的高枝儿,便十分殷勤的来绛墨的屋子里侍奉她吃了药,但又知晓她已经性情大变,也不敢询问她的事情。

    绛墨喝完那药,正要伸手拿起一颗果脯,却忽然抬起眸子,慢慢的道,“你去给我找个媒婆过来。”

    那赵氏不知她又要做什么,但也只能按照她的吩咐去做,果然没一会子的工夫,便带着一个穿红戴绿,满面脂粉的媒婆过来了。

    绛墨靠在床榻上,瞧着那媒婆,眼底没有一丝的波澜,“我想要成亲,不管那人是何人,我都会嫁过去。”

    那媒婆将绛墨从头到脚的看了一遍,却见她病歪歪的模样在带着一抹我见犹怜,生的倒是十分的标致,便转了转那透着精明的眼珠,笑呵呵的道,“我这里啊,倒是有一桩好婚事,城北的肉铺钱老板前些日子刚死了老婆,正要娶个续弦,虽说他膝下已经有了两个半大的孩子,但家里也有好几个肉铺子,保证让姑娘来日衣食无忧。”

    那赵氏和绛痕在一旁听的是目瞪口呆,她们做梦也没有想到绛墨竟放着公府少爷不嫁,竟要嫁给个屠户当续房。

    那赵氏忙上来,拉着绛墨的手道,“好闺女,你这是病糊涂了不成,那桓小公子这样的痴心的一个人,你又何必这样的伤了他的心呢。”

    绛墨眼底却是一片的冷然,“难道天下的男人除了桓家的,便再也没有旁人了吗,便是嫁猫嫁狗,我也不会嫁到他们护国公府去。”

    那赵氏见绛墨眼角凌厉,只得急的满头的大汗,而她的女儿绛痕巴不得她的这个姐姐受罪。

    她便在一旁央求自己的母亲道,“既然姐姐要如此,娘又何必阻拦呢,您想想看,姐姐嫁给到护国公府去,也不过是个小妾而已,那些富贵的公子哥们也不过是图着一时的新鲜罢了,三日五日的便会觉得厌烦了,只抛在脑后,将来还不是孤苦伶仃的一辈子,反倒还不如将姐姐嫁给那屠户。”

    那媒婆也帮腔道,“可不是,别看人家是个屠户,但也是几辈子的家业,如今娶了填房,连聘礼也给五百两银子,而且那人又是个实诚的人,将来也定然少不得好处的。”

    其实这媒婆也明白这钱老板是个狠心肠的人,以前娶的那些妻妾们亦是受不住他的折磨,死的死,跑的跑,如今上京里谁家也不敢将自己的女儿送过去了,若是她能促成这桩婚事,自然也少不得她无尽的好处了。

    很快绛墨的父亲也过来了,听见女儿竟要嫁给这钱老板,开始也是不同意,但他偏生怕极了自己的赵氏,也只得同意了这门荒唐的婚事了。

    而桓怏一直睡着,这里发生的事情他竟然全然不知。

    绛墨脸色惨白,看着那媒婆,也不问她未来夫君的样貌,或是出身,甚至连命名也不知晓,只慢慢的道,“我明日便让他用八抬大轿来娶我,若是办不到,那我便寻别的家。”

    那媒婆忙答应着,然后屁颠屁颠的走了,直接去那钱家送信去了。

    而那钱老板听说是江南来的姑娘,只说是家里没钱,只得卖了女儿,只想着那样温柔之地生出来的女子,定然会让人心旷神怡的。而那媒婆又凭借着那三寸不烂之舌将绛墨夸得不成样子,那钱老板顿时应承了下来,只赶紧买了了嫁衣之物,送到了绛墨这里。

    桓怏在府邸里这一睡,便是第二日临近晌午才醒来,这些时日他整日胡乱的喝酒,身子早已疲惫的不成样子,似乎只有才绛墨的身边,他才能睡得安稳一般。

    等他起身,便去了绛墨的屋子里,只瞧着门上竟贴着几个喜字,不由得满脸的错愕,却不由得想起那日他与绛墨成亲的时候,亦是贴着的,桌子瞧着便觉得刺眼。

    隔着纱窗,隐隐的瞧见屋内的妆台前坐着一个瘦弱的身影,他便转身进去了屋内。

    然而等桓怏在踏进屋内的一刹那便不由得愣住了,却见绛墨竟穿着一身的嫁衣,嫣红的唇,脸颊上亦是涂抹着胭脂,却正是艳过窗外的桃花。

    只是不同于那日的暗红,此时却是满身的正红色,而头上的凤冠霞帔,随着窗外的风,发出簌簌的声音。

    桓怏满脸的震惊,一时间竟以为自己还在睡梦中,不曾醒过来,“你这是做什么?”

    绛墨正在描着眉,听见了他的话,慢慢的转过头来,漆黑的眼底带着一丝的嘲讽,“我要出嫁了,难道桓小公子瞧不出来吗?”

    桓怏一愣,却顿时满脸的欢喜,只以为她竟想着要重新嫁给自己,“好,咱们今日便成亲!”

    绛墨扯了扯唇角,只是她无法描好自己的那两道秀眉,只得将粉黛放下,良久才是无奈的笑,“桓小公子糊涂了不成,我今日穿的可是正红,我马上便要嫁给旁人当正妻了,还我那个以后小公子另觅良人。”

    桓怏刹那间心如刀割,满脸的惊骇,“你究竟要嫁给谁?”

    “去给人当填房,不过从甚名我也不知晓。”绛墨扯了扯唇角,“反正也已经不重要了,不是吗?”

    “你是疯魔了不成,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桓怏只恨不得将眼前这个女人一巴掌给拍醒了,这样荒唐的事情她竟做得出来,“你要是真的想要作践自己,那便嫁给我。”

    他说完伸手便要去脱绛墨身上的嫁衣,在他的眼里,只觉得那抹红,竟似尖刀利刃一般,狠狠的戳着他的心。

    绛墨却猛地推开了他,“我嫁给谁也不会嫁给你的,一会子花轿便过来了,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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