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身孕
第一百三十一章 身孕 (第2/3页)
“你到底想怎么,我今日脾气可坏得很,若你招惹我,我也不知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绛墨说的倒是实话,她现在气的发了狂。
“呦呵,可吓死我了。”绛痕见桓怏沉默着,便越发的得了意,她倒是有几分贪恋桓怏的样貌,便越发的妒忌起绛墨来了,“听说护国公被诛杀了,桓小公子落败了,难怪你拼命的逃婚回家,然后勾搭上了桓二公子,谁知那日你们在家里做了什么龌龊的勾当……”
绛墨原本就介怀旁人在桓怏面前提及桓蘅的事情来,只听了这话,刹那间脸色骤变,“闭嘴。”
绛痕昔日里欺辱绛墨惯了,只想着她今日便是猖狂也不过是个纸老虎,自然不将她放在眼里,只瞧着桓怏那不悦的脸色,这才越发的得意起来了。
“姐姐这样的紧张,难道是被我说中了不成,果然娘说的不假,平常装的柔柔弱弱的,心里却只想捡着高枝儿飞去了。”
绛墨心中大怒,走过去只想要将绛痕推开,谁知她刚走进,那绛痕只闻见那恶臭,下意识的一推,绛墨竟直直的摔倒了。
绛痕不看僧面看佛面,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却见绛墨竟在地上滚了几圈,竟万般狼狈的趴在了桓怏的脚底下。
只因为那廊桥下垫了几块石头,比别处高些,而绛墨小脚趾又受了伤,只每一步都好似踩在尖刀利刃上,哪里受得住她那一推,竟直直的滚了下去。
而桓怏只是看着他,却并没有伸手去搀扶,那眼底却是一阵阵的冷意。
绛痕是个聪慧的丫头,自然知晓适才的那些话被桓怏给听进去了,又见她如此的模样,便以为她不过是装装样子给桓怏瞧而已,只讨男人的垂怜而已。
她便一步垮了下来,一脚竟踩在了绛墨的脚上,谁知踩的最重的便是那小脚趾,一阵撕心裂肺传来,绛墨疼的几乎都要骂娘了。
“姐姐,何必这样呢,难道青楼里的女子都是如此不成?”绛痕将脚收回,狠狠的往台阶上跺了跺,“我告辞了,娘和父亲还等着我回家用饭呢,可不陪着你在这里演戏了。”
她说完果然转身离开了。
绛墨疼的厉害,伸手扯着他的衣角,便是她浑身散发着恶臭,却还是清楚的闻见了他身上淡淡的檀香,那样熟悉的气息。
她声音低的若有似无,额头上全是冰冷的虚汗,“阿怏,真的很疼,真的很疼……”
适才的一切桓怏瞧得清清楚楚,在他看来,绛痕用的那几分的力道,根本不能将她推下来,是她自己故意摔下来的,即便绛痕踩了她的脚,但凭着绛痕那娇若拂柳的身子,岂能伤到她。
所以一切在他看来,也不过是她在做戏而已,以前她若是如此,哪怕是假的,他亦会万般的心疼,而如今只觉得自己愚钝至极,昔日里竟被这样一个女人耍的团团转。
桓怏还是走了,没有半点的犹豫。
绛墨趴在冰冷的地上,挣扎了半晌,竟也没有站起身来,她疼的脸色惨白,嘴唇也被咬出血迹来了。
匆匆而来的不才找到她的时候,却见她半趴在栏杆上,而她的鞋袜,已经被血给染红了。
不才忙命人将马车给弄了过来,等她上了车,匆匆忙忙的赶回护国公府的时候,竟才好了一些,然而等她脸色雪白的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却见桓蘅和桓怏正站在府邸的门口。
绛墨心中的弦紧紧的绷着,却见桓蘅一身官袍,因为奉了异姓王,他身上的袍子上也绣着龙纹,只瞧着便比往日更威赫了几分,让人望而生畏。
“今日可瞧见你祖父了?”桓蘅的声音平淡,却如秋水。
“多谢二叔,阿怏今日瞧得清清楚楚,这一生也绝不会忘记今日的情形。”桓怏直直的看着桓蘅,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的畏惧。
而就在这时,两个人才发现了下了马车的绛墨,她现在要多狼狈便有多么的狼狈,而桓蘅在看见她的一刹那紧紧的皱了皱眉,眼底似乎有不悦。
他转身走了过来,却远远的闻见了那臭鸡蛋的味道,直令人作呕。
“他们就是这般看着你的?”桓蘅眼睛微眯,竟是凌厉,刹那间那马车旁的几个小厮忙跪在了地上。
连不才也一并跪下了,心惊胆战的说,“都是奴才办事不利,那些人才砸到姑娘的,请二公子尽管责罚。”
绛墨也不愿因为自己的事情去拖累旁人,也笑着道,“何必怪他们,是我自己惹恼了那些人。”
桓蘅心里已经明白了,只上前来,伸出骨节分明的手,竟毫不在乎的去擦拭她脸上的脏污。
绛墨只感觉一道冰冷的目光看了过来,却正是桓怏。
她便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刹那间桓蘅的手悬在了那里,漆黑的眼底已有不悦的神色。
“脏的很,你还是不要碰了。”绛墨尽量装作毫不在乎的神态,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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