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姐姐,我是来帮你的
31.姐姐,我是来帮你的 (第2/3页)
衙门去了!”
夜寒斜了她一眼,冷笑:“捆我?就凭你府里这些饭桶?”
金氏顿时语塞。
夜寒嘲讽地笑了一声,收剑回鞘:“罢了。既然小姐和夫人都不许我管,那我便不管。请小姐放心,待您死后,奴才每年除夕和清明必定不忘去您的坟前烧些纸钱、奠碗汤水。”
阮青枝被他给气笑了:“我多谢您嘞!”
夜寒抱胸退让到一旁,坦坦然回了一句“不用谢”。
阮文忠和金氏更加恼怒。
他们很确信这个戴着面具的野男人有问题:若真是一个本本分分的奴才,在阮青枝说出第一遍“我不走”的时候就该遵命退到后头去,怎么能反而发脾气挥剑伤人?
这会儿六个小厮正齐刷刷地躺在地上哀嚎呢,他这时候才说“不管了”,是成心给人添堵的吧?
六个小厮若是死了也就罢了,伤成这样偏又不死,耽误差事不说还要花钱请医问药……算下来怕不得花费几百两银子?
金氏越想越气,又不敢招惹夜寒,只好指着阮青枝的鼻子骂道:“丧门星,你到底还要祸害相府到什么时候!”
阮青枝向她笑笑,伸出三根手指摇了摇:“父亲说了,还有三天啊!”
金氏想起只剩三天,不禁心情大好。可是看到阮青枝脸上的笑容,她又觉得加倍不舒服起来。
这个丧门星!再有三天就死了,她怎么还笑得出来!
金氏的好心情转瞬即逝,怒气噌噌地往上窜。眼看着阮青枝老老实实跟着薛婆子往柴房走,她也没能高兴起来。
“小环,吩咐厨房里,这几天不许给她东西吃!高粱饭也不许给,馊菜汤也不许给!”她咬着牙,恨声下令。
身边婢女一一答应了,笑劝道:“夫人别气了,再忍三天,这种糟心事就不会再有了!”
金氏怒气稍减,看着转身走开了的阮文忠,不满地嘀咕:“直接打死多好,为什么还要等三天!我只怕夜长梦多……”
与此同时,伴月也正在阮青枝的耳边絮絮:“老爷刚才明明恨不得当场打死咱们,为什么又忽然改口说等三天?小姐,你说他会不会其实舍不得杀你,要用这三天时间暗中查明真相还咱们一个清白?”
阮青枝白了她一眼:“醒醒吧!你以为他此刻就不知道真凶是谁吗?”
伴月大为惊愕。
阮青枝攥了攥她的手,低声道:“他巴不得现在就杀了我。突然推迟到三天之后,要么是有所图谋,要么就是有所顾虑。不管怎么说,只要他肯让我活过这三天,我就死不了。”
伴月顿时惊喜:“原来小姐早有办法了!”
阮青枝心道办法其实并没有,只能到时候见招拆招。实在不行,以攻为守也是可以的。
主仆二人进了柴房,薛婆子飞快地从外面锁上门,又叫人来给窗户钉上木条封住了,彻底断绝了阮青枝从窗口爬出去的念想。
伴月从柴堆里抽出几块还算平整的木板,擦干净搭起来扶阮青枝坐下,自己闷闷地想了一会儿,忽然一拍大腿笑了:“我真是糊涂,小姐当然有办法!我怀里藏得好好的毒药都被你偷偷换成了红糖,可见你早料到了今天的事,我还在这里瞎担心什么!”
阮青枝看着她笑道:“换掉你怀里的东西还不容易?携云说,你每天晚上睡得像死猪一样,把你扛出去卖了你都不知道!”
伴月脸上一红,晃了晃肩膀表示不依。
阮青枝笑呵呵地向后仰靠在柴堆上,闭上了眼睛。
不想跟伴月说,事情其实并不十分乐观。她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昨晚吩咐携云换走毒药只是为了防止钱婆子再生事端,并没有料到阮碧筠竟然胆大妄为到敢对老夫人下手。
凤命在身,不是应该仁慈宽厚庇佑苍生吗?怎么可以滥杀无辜?
想到此处阮青枝又自嘲地笑了。
她自己前面八世倒是足够仁慈宽厚,却也并没有修来这一世的平安顺遂,可见这善恶有报的天地规则也都是放屁!
伴月听到笑声吓了一跳,紧张兮兮地问:“小姐,你不是被气傻了吧?那个钱婆子她……”
阮青枝摇摇头笑意不变:“钱婆子做什么都不奇怪。能跟在阮碧筠身边那么多年深受器重的人,不是单靠吓唬一下就能收服的。”
这一点伴月也已经想明白了,顿觉无话可说。
可是两个人被关在这样狭小破败的鬼地方,不说点什么又觉得难以打发时光。伴月想了半天,又忿忿道:“半道上来的就是靠不住!钱婆子那个两面三刀的就不说了,我真没想到夜寒竟然也是个没良心的!小姐不愿连累他才让他不要管,他居然真的就撒手不管了!他都有本事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大摇大摆走掉,怎么就不能带一个人出去?咱们真是白费心救他了,白眼狼!”
她话音才落,耳边立刻就听到一声阴恻恻的冷笑:“说谁是白眼狼呢?”
伴月吓得哇呀一声跳了起来:“鬼,鬼啊!”
阮青枝睁眼坐起,看傻子似的瞅着她。
伴月自己跳了一圈终于醒过神来,拍着胸口忿忿道:“吓死我了!夜寒,是不是你?”
那个声音没有回应。阮青枝替他答道:“不是夜寒,是白眼狼。”
“行吧!”那个声音冷冷地道,“既然我是白眼狼,你们的事我可就真不管了!”
这次主仆两人都听清了,声音来自房顶。
阮青枝重新躺下去,看着房梁笑了:“夜寒,我是真的没打算让你管,接下来的事我已有安排!”
夜寒嘿地冷笑了一声:“你有安排,旁人也有安排!你就那么笃定你能赢?”
阮青枝弯起手臂枕在脑后,叹气:“能不能赢都要赌,我没有别的选择。”
“你有!”夜寒的声音明显添了几分恼怒,“你完全可以选择跟我走,为什么一定要在这儿拿命跟人赌?”
阮青枝也来了气,一拍柴堆重新坐了起来:“‘跟你走’是什么意思?私奔吗?你能带我去哪儿?亡命天涯?这位壮士你清醒一点好不好?我是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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