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烧了灵堂
62.烧了灵堂 (第2/3页)
不知道又要出什么乱子呢!二小姐可不是个肯善罢甘休的!”
“明天啊,”阮青枝想了想,“明天是祖母寿辰了。”
老夫人的寿辰只比重阳节晚一天,照理说从今天就该开始热闹着了。可偏偏金氏赶在前两天死了,所以就没请戏班子进门,只打算明天在府里摆两桌就算了。
即便是这样,明天来的人也不会少。毕竟相府的地位在那儿摆着,府里还有一个天定凤命的女儿。
对了,如今恐怕还要多一个书画奇才“栖梧老怪”。
所以说人的名声太盛,也好也不好。
阮青枝想了一想,吩咐道:“一会儿吃了饭,携云替我去灵堂上炷香……”
一句话尚未说完,外面忽然跑来一个丫头,在长廊那头就开始喊:“灵堂出事了!大小姐,老爷叫您过去!”
伴月刚从夜寒那儿回来,听见这话立刻要追问,那丫头却蹬蹬蹬跑远了。
“真是岂有此理!”伴月气呼呼地走了进来,“三天两头有事找,吃顿饭都不让人安稳!这指不定是想起什么来了,又要折腾人了!”
阮青枝拍了拍身边的凳子,招呼道:“先来吃饭。没有比吃饭更大的事。”
这句话说到了伴月的心坎里,于是小丫头快步走了过来,接过携云递来的饭碗,闷头开吃。
然而这顿饭最终也没能吃饱,因为没过多久又来了人。
这次是阮文忠身边的小厮禄儿,一到门口就打躬作揖,好声好气地求着阮青枝到前面去走一趟。
这是真出事了啊。
阮青枝扔下饭碗,擦擦嘴站了起来。
禄儿很会办事,该说的话说得明明白白,不该说的一个字也没说。所以阮青枝一路走到前院,仍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到了就知道了。”禄儿只肯重复这几个字。
阮青枝站在阶前看着那片烧得乱七八糟的棚子和满地的泥水,果然立刻就知道了。
灵堂失火。
虽然不至于真的烧坏了房子,但里面的白幡早已烧烂,供桌一片狼藉,就连屋顶也给熏黑了。
门外搭的棚子更是烧得只剩了个架子,惨兮兮乱糟糟。
“这真是死了也不得安宁啊。”阮青枝低声喃喃道。
旁边阮碧筠丢过来一个愤恨的眼神,阮青枝这才知道她已经回来了。
还行,好歹没跟睿王在外面流连到天黑。就是这副形象……
正胡思乱想,阮文忠已经快步走了过来,厉声对阮青枝喊了句“孽障”,扬起巴掌便要打。
阮青枝闪身躲过,莫名其妙:“我又怎么了?一天到晚孽障来孽障去的,我是杀人了还是放火了?”
阮文忠一巴掌落了空,旁边携云伴月忙护着阮青枝后退,夜寒也匆匆地赶过来了。
旁边几位族叔忙上前拦住了阮文忠,连劝“有话好说”。
阮青枝心道这架势仿佛不太对,就听见阮文忠咬牙切齿地对着她问道:“你今日又干了什么蠢事了?”
“我?”阮青枝一脸茫然,“我跟筠儿一起去宫里了啊!我要是有胆子在宫里干蠢事,父亲您这个丞相只怕也就当到头了吧?”
“你还狡辩!”阮文忠脸色铁青。
阮青枝看着他只觉得烦闷,忍不住嘲讽道:“父亲,我若是真干了蠢事丢了你老人家的脸,太后也不至于派宫里的车送我回来了!难不成太后跟您有仇,看咱们阮家出丑才高兴?”
“什么乱七八糟的!”阮文忠听得直皱眉。
阮青枝脸色也不善:“总不至于比父亲你莫名其妙把我叫过来再莫名其妙打我一巴掌更乱七八糟!您老就直说吧,我今儿又怎么得罪你了?你该不会要说这灵堂里的火是我点的吧?”
阮文忠听到这一句立刻火冒三丈:“不是你点的,跟你点的有什么区别!你妹妹刚回来,正在你母亲灵前说你今儿出了风头,火盆里的纸钱就飞起来了!整个灵堂都烧了,你妹妹的头发都燎了一大片!”
阮青枝到这会儿才算是明白了前因后果。
“难怪我闻着妹妹身上那么香呢,原来是烤头发的味道。”阮青枝悠悠地道。
说这话简直是故意找骂,果然阮碧筠脸色更难看了,阮文忠气得又把“孽障”“丧门星”骂了七八遍。
等他骂够了,阮青枝才悠悠地道:“所以,父亲觉得母亲是因为听到了我出风头才生气烧了灵堂的。”
阮文忠重重地哼了一声表示默认。
阮青枝冷笑:“父亲这样是不是太欺负人了?母亲如今不能开口,您就这样曲解她的意思、当众责骂她的女儿吗?”
“我没……”阮文忠本能地反驳,之后又生生转过话头:“那你说,你母亲是什么意思?!”
阮青枝回头向阮碧筠瞥了一眼,悠悠道:“父亲刚刚不是说了?起火的时候筠儿在灵堂里呢!母亲还把她的头发给燎了!这说明什么呀?说明母亲不喜欢筠儿了、或者筠儿今天做了什么丢脸的事让母亲不高兴了呗!”
阮家姐妹两个虽然暗地里斗得你死我活的,明面上却一直和和气气姊妹情深。像现在这样当面扔黑锅还是头一回。
阮文忠先是一愣,随后又大怒:“你……一派胡言!你母亲怎么会生筠儿的气!”
“为什么不会?”阮青枝反问,“因为筠儿是亲生女儿吗?”
“亲生”两个字似乎咬得重了些。阮文忠惊愕地看了她一眼,之后很快移开目光,冷冷地道:“筠儿从出生到现在一直是你母亲的骄傲,你是什么?”
阮青枝不慌不忙:“从现在到以后的几十年几百年,我会一直是母亲的骄傲。”
说完又在心里补充了一句:就怕她不敢骄傲。
阮文忠大怒,之后又有些惊愕:“你今天到底干了什么?”
怎么腰杆子忽然就硬起来了?
阮青枝看着他挑眉一笑:“我没干什么啊,我又没有个未婚夫婿让我满城追着跑!”
言下之意分明是说阮碧筠满城追着睿王跑,给相府丢脸了。
阮碧筠已经忍了很久,此刻终于忍无可忍,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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