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她还真好意思!

    79.她还真好意思! (第2/3页)

是两个人往一块儿一坐,阮青枝叹了一口气,夜寒也跟着叹了一口气。

    然后阮青枝瞬间弹了起来:“我叹气是因为不能出去玩,你叹气是因为什么?”

    夜寒迟疑了一下,将她两只手拉过来攥住,继续叹气。

    阮青枝仰头看着他眨眨眼:“这么为难?莫非是你要纳妾,不好开口跟我说?”

    夜寒翻了个不雅的白眼,心里的那一点儿犹疑瞬间烟消云散,随手就把那个脑筋不太正常的小姑娘拽了起来:“你乳母的家人找到了,你跟我去见一见吧!”

    阮青枝脸上调皮的笑意瞬间烟消云散。

    夜寒攥紧她的手,神色恢复了郑重:“起先是上京来的人最先查到了消息,咱们的探子发现以后下手除掉了对方。现在你乳母的家人已被重新安置在妥善之处,你什么时候想见他们都可以。”

    “那就现在吧,”阮青枝抽回手坐到了妆台前,“唤携云进来帮我梳妆。”

    夜寒自然不反对。只是在阮青枝梳妆的时候,他不知怎的一直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从镜子里看着阮青枝的脸,眼睛眨也不眨。

    阮青枝心里有疑惑,却不多问。直到出门坐上马车,夜寒才忍不住开口道:“都是陈年旧事了,你别难过……”

    “我不难过啊,”阮青枝有些不解地看着他,“有什么好难过的?”

    夜寒一时哑然,过了好一会子才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

    他倒忘了这小姑娘最是冷心冷肺的。没见过面的母亲、没见过面的哥哥以及谢世多年的乳母,搁在旁人那儿随便提起一个就够哭好些日子的,在她这儿却恐怕连一滴眼泪也赚不到。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冷情的人啊?夜寒百思不得其解,却又不敢多问,只好自己在心里发愁。

    一路愁到了目的地,夜寒突然发现自己多虑了。

    马车在一座不起眼的院落前停了下来,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从门内向外探了探头,问了声:“找谁的?”

    阮青枝掀帘子一看,眼泪瞬间决堤。

    夜寒顿时闹了个手忙脚乱,一边拿帕子递给她,一边摆手吩咐那小姑娘走开,一边还在犹豫要不要让车夫直接返程算了。

    幸亏阮青枝立刻就平静了下来。

    没等夜寒回过神,她已将帕子一扔,跳下马车迎着那个小姑娘就奔了过去:“你是春妮姐姐吗?”

    小姑娘愣了一下,狐疑地打量着她:“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阮青枝迟疑了一下,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院内已有个四十岁上下的汉子走了出来:“你们是……上京来的?”

    “是,”夜寒沉声道,“上京阮家的,有事请教。”

    男人一惊,忙道快请。

    于是四人一路进门,那男人边走边问道:“二位是阮家大小姐的人吧?昨夜我们家遭贼,多亏了你们来得及时。”

    阮青枝转头看向夜寒,后者便向她解释道:“这一次阮碧筠没打算审问,想直接灭口。昨夜林大伯他们一家人受了不小的惊吓,幸亏咱们的人动作还不算慢。”

    阮青枝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

    那汉子林大伯憨厚地道:“这点儿惊吓倒也算不得什么。要说惊吓,我们六年前就已经受过了。”

    一边说着,四人进屋坐下,林大伯有些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您看,我们这儿还没收拾出来……”

    夜寒摆摆手表示无妨,扶着阮青枝一起坐了下来。

    一个伶俐的小丫头送上茶来,阮青枝才知这家人的日子过得居然很不错。

    她也想不出有什么可拐弯抹角的,因此一开口就直说了来意:“我想知道十四年前的事,林大伯您方不方便告诉我?”

    林大伯脸色微变,迟疑了一下之后又露出了憨憨的笑容:“姑娘说的是春妮她娘去阮家做乳母的事?那时候我家是穷,揭不开锅,所以才狠心让她出门去赚点儿吃喝,这也没什么可说的。”

    阮青枝摇摇头,斟酌了一下词句,起身重新见礼:“奶公,我是阮家长女青枝,就是吃您家林大娘的奶长大的那个。”

    “哎哟,大小姐!”林大伯大吃一惊忙起身行礼,又要喊春妮过来磕头。

    阮青枝忙伸手拦住,让夜寒按着他坐下了,之后黯然叹道:“六年前出事的时候我还小,相府的事也轮不到我过问,所以一直不曾向林大伯和春妮姐姐当面赔罪……”

    “大小姐您千万别这么说!”林大伯紧张得又站了起来,“这件事可怨不得您!不瞒您说,我们家当年是真穷得吃不上饭的,要不是阮家给了一大笔钱让我们安家落户,我和两个孩子早就饿死了,哪有如今这样有屋有炕吃穿不愁还有丫鬟伺候的好日子!虽说春妮她娘……走得苦了点,好歹也算是过了八年好日子,我们家对您只有感激的。”

    阮青枝黯然道:“可惜,林大娘跟着我,并没有过什么好日子。”

    林大伯闻言神色顿时黯淡,堂中气氛立刻又有些压抑。

    还是林春妮叹道:“原来你就是那位阮家小姐。我娘活着的时候总说你好。”

    阮青枝抬头看着她,笑道:“巧了,林大娘也常跟我说她女儿如何如何好,我今儿才算是见着了!”

    林大伯笑了一笑,扯袖子擦了擦眼角:“大小姐想问什么事?”

    阮青枝略一迟疑,咬牙道:“我想问,我母亲究竟是怎么死的?我那个孪生兄弟是否还在人世?十四年前阮家的那处外宅里,到底藏了多少污秽……你们知道多少,我都想听。”

    林大伯的脸色立刻又沉了下来。

    阮青枝看着他,神色诚挚,心里却没有什么底气。

    沉默地对坐许久之后,林大伯摆手撵走了春妮,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十四年前的陈芝麻烂谷子了,大小姐何必要知道!”

    阮青枝苦笑:“不是我要知道,而是别人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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