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回 红芳飞阵勾心缘 碧株活子解情幻(一万字大章)

    第140回 红芳飞阵勾心缘 碧株活子解情幻(一万字大章) (第2/3页)

呵,心生慧根者乃萌身皆结于慧子也,待到众慧子长成而蒲洒于四方时,便若漫天金慧曌九州,无边慈辉普五湖,真乃善哉也!”闻言后,神机子竟再也隐藏不住自己灿烂的微笑,神情欣然地直点头而夸道。

    随即神机子便准备引美霞而入迷幻梦,将灵石抛向天而屹,对灵石而道:“

    今朝怀古夕,岁华惦相思。

    春光日复日,时迁世还世。

    旦求前生意,金石探心试。

    魂牵索真莹,情幻迷梦织。”

    “来来来,眼闭心闭口闭情更要闭,快随石性而行,行至那山清水秀之地……行至那宏天之方……”而后神机子又对视于美霞而道,好似有催迷之用,美霞闻言感觉身形轻飘,心神也迷糊,随即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瞬间灵石金光一闪,即刻将美霞携至于石中,去完成这场非同凡响的石中奇幻梦。

    见美霞入梦后,神机子面带神秘的笑容,而后似带胸有成竹之感,瞬间这天地间竟升起了数道影形熠彩的轻烟,原来是他灵魂出窍也随美霞而入这石中之梦,若别有一番苦心,真是个:

    腾腾鸿瑞升金烟,道道仙霞飞紫穹。

    宏光凝华冲碧霄,祥氤缭云穿清空。

    神魂出窍幻境遨,精魄腾翔缔梦游。

    而神机子曾有言,这块石非寻常之石,这个梦亦非平常之梦,而是以迷幻于入梦之方式,用一块石头便可以真切的试出一个人的思想与愿望,然浩然正气之人若入梦,便可见于观音大士高屹于莲台,但心术不正者入梦,便会显于雷煞阴魔侵蚀于天地。而最可怕之处乃是入梦能否醒来全在于心术。

    然而美霞这一梦却非常的奇怪,她的神魂昏昏沉沉的由灵石而启动,果真进入了那个迷幻的梦乡,可这感觉异常的莫名,起先是既没见于什么慈眉大士,也没见于甚么妖魔尊者。

    而等她缓缓地睁开双眼之时,却感觉来到了个世外仙园,而且这里非常的熟悉,一个眼神就把熟悉的四周皆饱览于目,这里青山翠绿,翠竹长青,蜿蜒连绵的小池之上荷花绽放,鱼儿戏水于碧波中,翠竹旁还有高大挺拔的大榕树。天呐!这……这不是别处,原来这就是春南国皇宫大内的御花园——大榕树旁,那不是当初众人的患病之所吗?对,就是因为大榕树的反常,竟以金光熠亮的金子而几乎使国人皆丧命,这么漂亮又万能的金子竟成了刽子手,欲以杀人的元凶。不过有一个方有一对,若非视它为至宝,何以把命陪?可我怎么在这里?难道我已经回来了?可是我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美霞的脸上瞬间升起了疑惑之色,只觉得脑子迷迷糊糊,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而后天地间忽然间响起了声声洪亮之声,声音由远及近,很快的便有两人踏云而至于虚空中,其中一人尖嘴猴腮,阴森凶狠;而另一人则蓬头垢面,血盆大口,两者的外貌皆恐怖吓人,看情形两者皆非善类,紧随日光的洒落,微风轻拂而推于云座前行。

    只听尖嘴猴腮者对视于血盆大口者,粗暴之声而说道:“花兄,皆言修佛住佛宫,快乐与仙同。而小弟倒觉得佛宫住满日,脸庞生愁气,倒不如来于人间,与人结伴,做个人间的佛菩萨,岂不更佳逍遥自在,受人敬仰。”

    闻言,血盆大口者却泼了他一盆冷水,粗声且摇头而道:“哈哈!蜈蚣兄,此言是义是理且慢言,就说你想与人近乎一愿,恐……”

    见血盆大口者欲言又止,尖嘴猴腮者便追而相问:“恐什么?花兄但说无妨?”

    “蜈蚣兄,你有魔术护身,可千变万化,脸上有拆不完的面容,身上也有数不尽的皮囊,自是能哄得凡人与你相近,但他们若知原来你只恐怖又吓人的蜈蚣精,试问谁见你不退避三舍,且绕道而行,更别说与你相近。”只见血盆大口者连连摇着恐怖又吓人的面容而道。

    “哼哼!花兄多虑也,山人自有妙计,区区凡人之性自是手到擒来,抛以砖而引以玉,若投以石而问以路,凡人之好偏在于这口,遇金者而爱金,爱金者而食金,食金者而空金,被食而无即空也。若想临而近之,必以好而投之。他们惧以我蜈蚣,抱我不得,但会喜以此真金,定会拾它入怀。”

    谁知话音刚落,这位尖嘴猴腮的蜈蚣精便瞬间使用魔术而幻化,动了动手脚,很快的便从他身上涌出很多细小的徒子徒孙,皆是恐怖最毒的小蜈蚣精,而后听他命令直入于大榕树旁,瞬间便化为了颗颗金光璀璨的黄金,此刻便照亮了整个天上人间。

    而后只见蜈蚣精便划破手臂,血流而出,即刻将毒血也洒于大榕树周围,哈哈大笑道:“贪乃万恶之源,非我要取尔等之命,而是你等自毁长城,可莫怨天尤人,要想活命必要顺从,服用百草丹方可解之。”

    瞬间他们二者发出了恐怖的笑声,而这魔口巨齿的显露倒更添几分凶神恶煞,就像冥府的夜叉,即刻消失而不见。

    看到这里,美霞的内心真是起了好几层鸡皮疙瘩,痘大的汗珠不断的从额上流淌而落,怪不得……原来是这么回事……不是中瘟疫与邪术,而是中了蜈蚣毒,他们抱的竟不是金子,而是真真实实的小蜈蚣精啊,若他们知道,谁还敢碰,可当初他们竟抱得乐开了花,而怪不得皇上碰到蓉木也会发病,原来是蜈蚣血融入了蓉木中,怪不得不管太医们如何失针都无济于事。而蜈蚣乃百毒之首,碰食当断寿。他们岂非危在旦夕?

    忽然间,阴风狂作,晴空一片的天地瞬间像被无数个明亮的大灯笼照射着,天地皆金光熠亮,谁知随即万丈雷霆声势浩大的响彻于天地间,紧接着海啸之声连绵不绝而来,声声尖嚎嘶鸣的咆哮之声,声声席卷而来,瞬间天地便显得阴森诡异。

    此时此景,真是个:

    一声长啸天地动,一声尖嚎血魂行。

    漫边雷庭催耳溃,无际黄沙滚石林。

    阴风卷瑟飞轻弓,琉璃净华挡月盈。

    黑云盖日遮光辉,乌邪凌空关金明。

    紧接着很快的一条巨大的花蛟似有毁天灭地之势的盘浮于天空,锋利的蛟爪声势浩大的震荡着天地,而后缓缓地隐退了蛟身,幻化成魔身而出现于美霞对面,目光泛起阴森恐怖之色而凝视于美霞。

    只见他真是个:身阔而肉肥,乌黑的犀角高耸于顶,似铜柱撑于云霄;一身黑不溜秋的肌肤,仿若凛冽的阴风席卷于天地;一双虎目金光熠亮,若银河辰星,凝气直冲于碧霄;粗壮的臂膀倒像千年的树桩,撑开身就像有座东岳屹于云层中;三颗如弯钩的前门牙,清爽地俯卧在唇口,锋利的就像铁钉。

    至于唇口更是洋溢着赤红的血色,仿似凝聚着天地的阴凄与幽冥的哀怨,唇型则若弯弓大刀,尽有索命之能,它开合之间,便是你断魂之时;那蓬头毛发若八爪鱼须弯曲而伸缩自如,雄浑而有力地席卷着天地各方,携卷万物如探囊取之。

    而最为可怕之处乃是人有七情六欲,而它却没有喜怒哀乐,更谈不上哭笑怒暴,至始至终都只有淡淡的神色,不为喜而欢,亦不为悲而恼,仿若是属那九天以外之身。

    见状,不由得会使人心生胆战,倒想速成个土遁之法而溜之大吉,或裹个棉花遮身,眼不见为净。

    见之,美霞心中升起了无比的恐怖之色,定睛一看,这不是方才那血盆大口的妖魔吗?怎么又来了,它到底意欲何为?镇定,越怕的时候越要镇定,不能乱了阵角。故美霞便凝神定气,方可想出解救之法。因此她便深深地陷入了沉思。

    乌阴关月晴明噬,寒瑟悚身血魂织。炎霜携至天外客,心疑究为何方士?屏气凝神定睛视,暂抛怯胆藏玉体。面收惊忧从容对,玲珑生慧已知析。斗狐须捏三尺寸,擒虎先下七分醉。佳策浮心计上涌,刚柔调位阴阳逆。甜言引像惑思迷,除强恭请柔刀使。

    故观之而论曰:他魔方显魔沦我,我佛欲度他成佛。佛度他魔天桥过,渡上岸头他即我。我度他作西方佛,他陷我成地狱魔。魔心洗净佛性过,佛心沾污魔性座。佛魔全由他来驮,清心玉莲绽哪国?观形闻语心相逻,此非金光凝霞普济佛,亦非宏慈济生救世陀,却似个吞噬晴光的吸血魔。

    正在美霞苦思之时,谁知天地间便响彻于颤惊而阴森恐怖的魔音,从吸血魔那血盆大口中吐出了句句凄冷之音,而且这声音乃是男女之声的交合,似女又似男:“

    花鬓凝妆飞月眉,星国熠华曌泰辰。

    女中儿郎英中男,融于阴阳合于身。

    花泰郎君我之称,声名威赫凌江宏。

    擎架桐枝掌朝暮,旦与天寿举世闻!”

    一声男来一声女,雄争雌来雌辩雄。背之日月金明规,逆于天地阴阳律。

    “天呐,原来这个恶魔叫花泰郎君,对视于他,简直鸡皮疙瘩否起了一地,毛骨悚然又该如何正视于他。

    想到此处,谁知美霞竟把胆怯的目光收了起来,恐惧的神情也渐渐敛起,而后竟出于意料之外,面露慈爱的笑容而对视于花泰郎君。

    这下使花泰郎君更为不解了,疑惑道:“小丫头,你可知否,他人见之我都唯恐避之不及,而你为何还有胆敢如此谈笑自如?”

    只见美霞莞尔一笑,而后参礼道:“《法庄宝相论》曾有言:鼎气誉正,或厌恶而从贤者,相美也;鄙善尊邪,或布慈而投恶者,相丑也!故是正是邪非出于表,亦非区于貌也,性慈而待人,人必回敬之;心恶而虐人,人必对抗之。你若是贤慈者,富于乾坤艳阳晴,我便赠于你三颗蜜枣糖,甜甜甜!甜你贯于身;你若是邪恶辈,布于天地乌阴季,我便送于你七个莲子芯,苦苦苦!苦你穿于体。

    今虽观先生:

    凄森拂面阴风震,黑泥色染浑浊生。

    铜膘丰仪屹泰宫,蓬毛浪淘血爪盆。

    气吞宏宇势凌天,寒摄云台冷玉辰。

    倾羡尊驾满身宝,惜怜先生自不闻。

    目藏奇珍凝瑞霞,金明普世晴光曌。

    然慈光放祥者,使人亦欢而近之;污秽施邪者,使人亦怯而远之,试问于先生,今见之于先生,先生之身体虽若铺满荆棘之道,而先生之身器却若富满晴光之空,故而小女又何以要惧之?亦何以不可乐之呢?”

    “哈哈哈!痛快!真是痛快也!丫头还真会捡好听的说,可听否?仙者,乃金气凝霞,宏光升天,盛于幽兰之气,若彩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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