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第五回 百蝶闹春

    二十二、第五回 百蝶闹春 (第2/3页)

,向弄蝶阁而行。谢离见秋白半天不开口,因问道:“姊姊,这谷主倒是允还是不允呢?”秋白道:“天机不可泄露,回头再说。”待回到屋子,秋白道:“还请红云姑娘去瞧瞧你家阁主如何?”二蝶儿便去了。

    谢离问道:“那谷主事先有没有与你讲,姊姊怎知那曲子中的意思?”秋白摇头道:“乐律之事,本就不消言语相传,却可……”谢离抢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秋白莞尔一笑道:“嗯。并非不可言传,是用不着。……诸多精妙亦非言语所能传也。”谢离道:“知音?”秋白道:“‘知音’二字实要深于此。”谢离道:“那谷主到底会不会放咱们走啊?倘若不放,我就拼命挡住他们,你能走便快走。”秋白道:“你不走,我走有甚么意思?我猜那谷主多半……会放咱们。”

    谢离猛地高高跃起,叫道:“怎么不早说?害我心里没底。你……你是怎么知道的?是听曲子里说的么?”忽见秋白愁眉一锁,因问道:“怎地?能走你不欢喜么?”

    秋白道:“当然欢喜啦。只不过那凤蝶儿几次要说话,均被那谷主打断,我隐约觉得若放咱们出谷,或许会对那谷主甚为不利。”谢离张大了嘴,说道:“有何不利?”秋白摇头道:“不得而知。”

    忽而“喀喇”一声,门旁长窗被甚么物事撞破,那物事落地旋即站起,却是一个绿裙女子,手持长剑,未及二人看清,便向谢离刺来。

    谢离叫道:“姊姊快走!”抄起一方杌凳朝那女子剑上砸去,那女子长剑一偏,左手拨落杌凳,却不停顿,仍旧要刺谢离。

    秋白见有刺客破窗而进,本能猛地站起,待谢离叫她快走,心道:“何处去?门口被她堵住了。”只想后退,忽地寻思:“他几番遇事均是先想到我。”心中一暖,昂首道:“我不走!”谢离正躲那长剑,听她说不走,急道:“我打不过她。”秋白朗声道:“那也不走。”谢离又一把椅子甩将过去,心道:“哎呀!那就一块死了。”口中喝道:“你是谁?”

    那女子并不答话,一脚勾住椅子,那椅子滴溜溜转一圈又送返回来,谢离双臂合在胸前,生吃一砸,好在力道不大,只是那剑如跗骨之蛆不离左右。上身一仰,桌子又蹬过去,那女子飞身跃起,一个一字马压住圆桌,剑花抖个不停。

    秋白朝谢离学样,也抓个戳灯向那女子扔去,无奈劲道甚小,那女子只用长剑便已架住,同那椅子一般原样送回。秋白“啊呀”一声,却见谢离探手抓住戳灯,照那女子上身横去,灯油淋漓一地。那女子左肘撑桌,闪出两腿,斜对着戳灯“呼呼”两脚,又旋身跃下圆桌,一剑劈头砍来。谢离被戳灯带着转了半圈,就觉头顶生风,连忙将戳灯横在头上,那剑“嗖”地从旁边掠过,要削他肋下空门。才防住肋下,那剑又向下游去,直欲片了大腿。

    谢离这身功夫,在江湖之中只能算是偏下等,若说出来行走江湖,又或复仇雪恨,委实有些勉强,更何况背上刀伤才愈。那日能将肖倾城于乱军之中抢出来,一是机缘巧合,二是有纪恺夫与杨柏杉二人照应,若单凭一己之力,着实无从谈起。无奈人不多事事却扰人,已到这般地步,又能如何?只得手忙脚乱地应付,初始还能还个一招半式,后来就只有招架之功,再后来连招架之功也没有,只能躲躲闪闪,心中还惦记着秋白,无法聚气凝神。秋白本想继续帮忙,但怕自己越帮越忙,几番闪躲之后,索性跳上竹床,不住叫喊:“快来人啊!快来人!”

    那女子本来只专心对付谢离,秋白虽向她扔一回戳灯,也并未多在意,待听到秋白叫人,不禁怒从中来,长剑划个半圆,将谢离引得远去,“噌”地窜到秋白床边。谢离反身欲追,谁料一脚踩在灯油之上,滑倒在地,戳灯脱手,撞向那女子小腿。秋白见她欺近床沿,随手抓起被褥枕头一个接一个砸来,那女子手中长剑飞转,又头也不回,只一个纵身,那戳灯便钻进床下,余下半截在外。

    谢离站起身来,但见床前丝絮飘舞,其中一团绿影穿插来去,只怕长剑登时就要扫到秋白,遂大叫道:“她不会武功,你欺负她干么?”冲将过去。那女子一声冷笑,转过身来,左脚一磕戳灯,那戳灯“刷”地贴地直射出来。谢离闪身躲过,势却不止,一招“猛虎掏心”,“嗷唠嗷唠”地叫唤。那女子双眼冷峻,剑锋逐渐走向下三路。

    纵使秋白不唤人,那屋内打斗的声音如何传不出去?秋白躲在床上,心中不住翻滚:“这人身穿绿衣,按理应是弄蝶阁的,不过想那弄蝶儿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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