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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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残忍的对待两个娃娃,如此残忍……”。

    “你我皆是沙场活下来的人,见过的死人不计其数,韫兄的心情,鄙人确能理解,只是这令郎不像是被敲打致死。”

    “你作何想法?”伯韫紧盯着殷捕头。

    “依在下看来,外伤更像是在死亡以后做出来的,令郎的脸上似乎并没有被伤害时痛苦的表情。或许是毒死,憋死,淹死之类。”

    伯韫面色暗沉,匪徒皆是些砍人如杀鸡的畜生,怎会使得下毒这些手段来多此一举。

    “韫兄,令郎我已派人送往官府,待京城下来的大夫,细细查看一番,你先回府上歇息吧,按照大魏国的律法,杀人诛心,必定是血债血偿的,此等匪患,定除!”。

    伯韫作揖:“谢过。”

    殷捕头吩咐人马再送伯韫一程,留下他与衙门的大夫。

    “殷兄,何不将你的推测讲与那位?”

    “多说无益,常年征战在外,这娃娃身上留下的痕迹。他心里也能估摸出来,如今只等着京城的大夫再验验尸体,咱们也就有了方向。”

    “只怕啊,若是他国流串的匪徒,按如今的形式,是难办了。”殷捕头望向山上,“雨来了”。

    殷捕头讲这男娃女娃或许不是被兵器致死,因为两具尸体的面部特征并没有应有的痛苦特征,女娃的表情似乎有些扭曲,挣扎,男娃确是极其平静,像是在被致残前,就已死亡。

    京城的太医受了诏书,连日加急到了甘城的衙门,太医一番查看,用了些不知名的草药,男娃的嘴里流出淡黄色的液体,颈部经过草药的刺激,已是黑炭一模样,顺着草药下肚,这黑炭一路畅通无阻直通心脏,而女娃的情形如出一辙。

    太医推测,这是中了某种迷魂的毒药,男娃的脏器皆辈偷走,不好判断,而师爷亦然不会拿他闺女开刀。

    “殷捕头,师爷需要你去劝说一番,我怕这刀一下去,师爷痛心疾首,不小心砍了咱的脑袋啊。”太医显然有些慌张,此次出发前,皇上亦是下了铁令,此案若是结不了,他这脑袋可就掉了。

    “你只需告诉师爷,两个娃娃多是死在毒药上,若是要搞清楚这毒药的来历,还得拿这心肝来试药!”

    约过三刻,师爷允了这法子。

    时至晚上,这太医端着一盆,里面黑压压的一片水,冒着白烟,那心肝是被烧的噼里啪啦,迸溅着黑血。

    “师爷,错不了了,娃娃们确是中毒而亡。此毒药并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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